且戰榮光若是定力極好,就怕城內出再大的亂子也沒用。
總之這個法子,成敗各佔一半的比率。
“不懂。”豹子搖搖頭,辦法就是辦法,什麼叫沒辦法中的辦法嘛。
“長大就懂了。”
“我就知道您會這麼說,什麼都要等我長大的時候。”
豹子無語的撇撇嘴,又說,“我現在一點不想長大了。”
“爲什麼?”沈木棉低頭問。
“因爲要懂的事情太多了,那麼多事,怕是要把我腦子給撐炸了吧?”豹子故作驚恐的說,“算了,我還是一直做個小孩吧。”
“你想的挺美,什麼時候做大人還是做小孩,可不是你決定的。”
豹子問,“那是誰決定的?”
“天決定的。”
“天也太霸道了吧!”
豹子睜大了眼睛,“過分,太過分了!”
小嘴裡一直嘀嘀咕咕的,沈木棉搖搖頭繼續去處理事情了。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一隊黑衣人悄悄的潛進了泗水河西岸邊,然後一個接一個的撲通撲通跳進去。
從這裡到城內約兩百米的樣子,這西門其實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門,而是碼頭,碼頭建在城內。
這河不是特別寬,從兩岸處還在河面上搭建了一座城樓,不管白天還是黑夜城樓上以及附近都有人看守。
就怕打仗的時候,有人乘坐船隻進城。
風一他們在河裡的動靜很小,只是有一個人中途喚氣的時候,忍不住伸了下頭。
“河裡有人!”
城樓上的一個人突然喊。
“哪呢?”
其他人就問。
“就河裡。”
“胡扯呢吧,哪有?”另個人往河裡看去,風吹的水波一蕩一蕩的,“你看走眼了吧?”
“不可能!”
可是任憑他們在盯着河面看了多久,都沒有什麼人頭再出現。
“肯定是你看走眼了。”
“可我真的看見了。”
“那怎麼沒出現?”有人就說,“不可能有人能在水裡待這麼久不露頭的。”
“就是就是……”
“……”
他們說的的確是,不可能有人在水底下待很久的,這下連發現的人都忍不住懷疑自己,難道真的看錯了?
而就在他們說好間,風一等人早就進了城內,並且上了岸。
“十六,你搞什麼鬼,換氣你就換氣,頭伸那麼長幹什麼?”
進了城,風一就責備他。
十六還是個半大孩子呢,聞言就說,“我就想試試他們眼睛好不好使。”果然一說話就一口孩子氣。
“臭小子,這下好了?剛露頭就被人看見了。”
風一對他腦袋就是一下,“萬一我們都沒發現了,看你怎麼面對主子。”
“風一哥哥,我下次會注意的,你就別念叨了。我們還是趕緊去做任務吧。”
說起任務,風一也就不廢話了。
“按照來時的分配,兩人一組。巳時中我們泗水東集合。”
“是!”
很快一羣少年們散開了。
翌日,戰榮光一早就站在了城門上。
“將軍,雲獻的大軍有動靜。”孟武就和他彙報,“瞧着是要和我們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