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宏一聽曾經是蘭風的病人,頓時與榮有嫣的道,“蘭風真是不錯,木棉你可要好好對人家。”
以前他只覺得考科舉才能結識人脈,振興家族,現在才發現沈蘭風靠醫術也能結識人脈,也能發財。
至於振興家族,反正蘭風是招贅,他好了,沈家也就好了。
“知道宏伯,我們兩好着呢。”
沈木棉笑,她又不是蠢蛋,放着這麼好的男人不好好珍惜,反而去天天鬧脾氣吵架。
“就你管的多!”一旁宏大娘聽見就說,“木棉什麼不知道?還要你去提醒?”
“嘿你個老婆子,怎麼叫我管的多啊?我提醒提醒不也是好意麼?”
宏大娘眼睛翻了翻,扯了扯沈木棉,“你甭管他,趕緊把水給人家公子老爺送去。”
“唉。”
沈木棉笑笑,端了茶水往後面去。
剛敲了門進去,就發現裡面的氣氛有些不對。
“你,你是南風?”就見那位藍大人指着沈蘭風,嘴巴張了老大,“不是說已經死了麼?”
沈木棉聞言眉間微蹙,胡大胡二說,顧家傳出的消息是失蹤,這位大人怎麼會說是死了?
“藍大人,您見過他?”
李辰軒這麼一打岔,藍尚書才注意到自己失態了。
咳了聲,這才手背後道,“本官看他長相酷似家中一位小輩。”
“原來如此。”李辰軒又說,“這位就是沈氏藥堂的東家,也是最先發現動物人的人。現在那些被套了皮的孩子都還在沈家接受醫治呢。”
“這件事多虧你們發現,也多虧你能救治了,否則我泱泱天啓還不知道會糟什麼大難,又不知會有多少黎民百姓受苦。”藍尚書欣慰的看向沈蘭風道,“你放心,等這件事了,本官定會爲你向皇上請功。”
“草民媳婦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沈蘭風笑笑,“都是草民應該做的,草民不敢居功。”
“好,說的好,好個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這話引起了藍尚書的共鳴,又聽說是出自一個農戶女子之口,不禁看過去,這一看就笑說,“倒是郎才女貌的一雙人。想不到一個女子也能有這番見識。”
“大人謬讚了,這話並非出自民婦之口,只是偶然聽旁人說起過,便記了下來。”
藍尚書搖搖頭,“聽者衆多,能記下的卻聊聊無幾,又是女子,實屬難得了。在府城的時候,辰軒曾和我說這裡有家富戶怕是被對方給控制住了,具體是怎麼回事?細細說來與我聽聽。”
聞言沈蘭風就上前一步道,“藍大人,這家富戶不是別人,正是這何勇的小舅子。前幾日草民和媳婦夜探柳府,發現柳府現在已經被那羣兇手佔據了,而柳家的兩位主子,一位被綁走了,一位卻被關在地下室裡。而那位被綁走的正是柳府公子柳雲深。”
說道這裡沈蘭風將剛纔得到的信件拿出來。
“這是剛纔對方送來的,威脅草民交出風扇的圖紙。”
“風扇?”藍尚書疑惑的問,“這又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