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看我笑話的?越子軒的神色頓時不悅起來,充滿了警惕,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鬼。
“看你的笑話是多無聊啊,我怎麼有興趣做這個,我就只是給你打個電話而已。”林倩倩的笑容很淡,語氣也是一樣,只是帶着一股譏諷。
越子軒冷哼一聲:“我可不相信。”
“你現在不相信有用嗎?”結果對方笑了笑,說着讓她咬牙的話。
越子軒實在不明白一個瘋女人,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耀武揚威,還如此嘲諷!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告訴你,我現在就算是稍微落魄,我也不會改變的態度。”越子軒感覺自己都快被燒起來了。
“是嗎?”而林倩倩的語氣卻是上揚了一些,笑得有些漫不經心。
越子軒儘管是在酒吧中,仍舊能夠感覺到她的譏諷,他暗暗咬牙,臉色也陰沉氣啦:“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呢,我就真的只是想要給你打個電哈而已,畢竟咱們睡過那麼多次,難道你不喜歡和我一起睡嗎?”林倩倩語氣很輕佻,說這個說得很是無所謂。
“林倩倩!”越子軒卻是緊咬牙關。
他纔不會相信這個女人說的話,還突然提起這個,她就是有意的!
面對他的怒火,林倩倩回報得只有笑。
有冷笑,也有舒心。
她得嘴角微揚,一字一句的挑眉說道:“說真的,我都替你可惜啊,你看看之前你計劃好的,這是原本多好的一次算計佈局,居然就這麼化爲烏有。越子軒,被人揹叛的滋味,不好受吧。”
原本越子軒和孔家合作就是互相利用,他之前和孔承非說的,也不是假的。
但是,讓他就這麼對秦燁霖妥協,他也覺得自己做不到。
於是面子上讓孔家不斷的挑事情,而他暗度陳倉,打算藉着這一次和宋家的合作,暫時拿了利益之後,直接給孔承非那邊來個釜底抽薪,將這一次他們的合作攪合一下。
然後假意嫁禍給秦氏,挑撥秦氏和孔家的關係。
能不能成功且不說,但是這件事情孔家不會擋住看不見這個好機會, 最好是藉機發難,如果孔承非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也有其他說辭。
只是不過,沒想到宋禾宇那邊出了問題,竟然是直接將越氏架上了油鍋。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越子軒聲音冷了幾度。
這個計劃,除了他們家的人應該已經沒有任何人還知道了,他父親是不可能到處亂說的,那麼到底是誰?
林倩倩聽着那邊的沉默,又笑了:“越子軒啊越子軒,你果然還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
“你說什麼?”越子軒壓低聲音。的
“我說的難道你聽不見?你覺得自己已經振作起來了,所以就什麼都敢去猜什麼都敢去算計,誰給你的勇氣?你一箇中途開竅的廢物,和兩個人精比心眼,我都快被你笑死了!”
林倩倩一直關注這邊的事情,說到這個真的忍不住直接笑了出來。
“是麼,那你還知道的真清楚?”越子軒有些不痛快,林倩倩說的是真的他也知道,可他就是不服!
爲什麼同樣是男人,爲什麼同比不過秦燁霖,也比不過那個花花 公子孔承非!
他們到底查了什麼?
“看樣子你還不服氣啊?”林倩倩笑了笑,宛如越子軒肚子裡的蛔蟲。
“但是我告訴你,你不用這樣。你自己就是一個扶不起來得廢物,所以許南露才一早就離開了你,因爲她早就看透你了!”
林倩倩說得一點不客氣,每一個字都往越子軒的心尖戳。
越子軒良久得沉默了,也不知道是低落還是生氣。
聽對方一直沒有說話,林倩倩直接又是一聲冷笑:“越子軒,你以爲你和許南露還又未來麼,你以爲你這樣人家會再看你一眼嗎,人家已經有秦燁霖了!孔承非那個大少爺甚至爲了她,斷了自己和嫩 模的聯繫,你呢,你又算什麼東西!”
“你又不是露露!”越子軒緊緊握着手機,幾乎咬着牙擠出這麼一句。
“你難道就是了?你不過就是一個被女人耍的團團轉的傻逼而已。”林倩倩聽見他如此執着,語氣更是譏諷。
越子軒怒極反笑:“所以你這是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你有什麼資格,你難道忘了,之前是你自己貼上來的?”
林倩倩的臉色一沉:“所以呢?”
“沒什麼所以,我就是想告訴你,你不用一直貼着我,不論是我怎麼樣,我都不會和你在一起,你愛看什麼笑話看什麼笑話,但是,你自己要做比人手裡的槍,就要小心,不要先被人捨棄了。”
越子軒也懶得和她繼續說,他知道對方就是來看笑話的,如今說也說夠了,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隨手丟在吧檯一側,越子軒又狠狠的給自己灌了一杯酒。
酒吧裡面的人形形色 色,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裡。
越子軒也心煩,一杯接着一杯,他卻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機在這時候又開始震動起來。
……
越氏出事的消息飛快傳播着,許南露這一天才宋氏那邊說完自己的最近調查結果回來,就聽到秦氏也有人在討論這寫消息,也不由得感慨。
她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孔承非居然還藏了一手。
他和越氏的合作,因爲這一次的問題顯得有些可笑,本來所有人都在看笑話可是後來越家股票出了問題,孔家趁機大肆收購。
不過短短一週的時間,騰飛竟然就以一個平時完全不能想象的價格,控制了越氏泰半股票。
而這時候,他兇狠的獠牙才慢慢露出來。
“真是看不出來,這個花花 公子,原來也不是一個廢物。”許南露都被他的手段驚呆了。
這一次明明白白是孔承非的手腳,孔欣沒有涉及。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孔承非其實也不錯?”陳允兒和她肩並肩去辦公室,聽着這話,也不由打趣。
郵件的事情,始終讓她安心,可許南露就是說沒問題她也不好問,只好如此說着,讓她不要一個人硬抗。
“在不錯,也是個讓人害怕的人。”許南露送了聳肩,完全不考慮陳允兒的話。
說着她頓了頓,才繼續:“我只是覺得,這人可能不是臨時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