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城在趙家碰壁之後,整個人的心情都變得非常的沮喪,但是他沒有辦法一直垂頭喪氣下去,畢竟公司還有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去處理。
趙瑤瑤的父親和母親卻因爲席城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強勢的母親將公司的資金投資在了其他的方面,卻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對席城伸出援助的雙手,而席城的父親覺得這麼做很不道義,他想要幫助席城卻愛莫能助。
趙瑤瑤的潛意識中覺得父母肯定會幫助席城的,畢竟再怎麼說,現在他們也還是一家人,況且他的父母也不是什麼落井下石的人,因此她對父母的那些心思全然不知。
清晨的陽光鋪在了大地上,安靜的城市也開始甦醒了起來,大家忙着開始了一天的新生活,趙瑤瑤從牀上起來,她伸了一個懶腰,感覺昨晚睡的還不錯,終於沒有再夢見花少了。
花少剛離開的時候,她每晚都夢見花少流着眼淚質問她爲什麼這麼狠心要拋棄她,花少說他一個人在那邊非常的孤單,趙瑤瑤每次從夢中驚醒過來的時候,總是忘不了花少那雙憂鬱的眼睛。
她一直在剋制着自己的心情,不讓負面的情緒影響到自己,畢竟這是不能再改變的事情,這次她積極的尋求治療,開始看心理醫生,在心理醫生的輔導下,終於漸漸開始好轉了。
自從前天晚上趙瑤瑤夢見花少對她說,他覺得好難過,全身顫抖着,好像是毒癮發作了,之後,瑤瑤從夢中醒來,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她按照醫生告訴她的心理暗示,讓自己的心很快平靜下來。
趙瑤瑤從樓上下來,管家已經將早餐準備好了,畢恭畢敬的在樓下請她吃早餐。
“我爸媽呢?”瑤瑤問道。
她很好奇,以往的時候,她的父母總是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餐桌上,而這次卻一個人都沒有,這麼早能去哪裡呢?
“先生和太太已經出門了。”管家回答道。
“這麼一大早,去幹啥什麼呢?”瑤瑤繼續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管家吞吞吐吐的說,他不能將趙瑤瑤父母吵架之後賭氣離家出走的事情告訴趙瑤瑤,他不是多事的人,知道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
“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會吃早餐。”趙瑤瑤坐在餐桌前,拿着麪包蘸了牛奶喝,一邊隨手翻看餐桌上的報紙。
報紙上除了一些無趣的財經新聞外,並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和往常一樣,這種經濟財經報紙,每天說來說去都是那些東西,趙瑤瑤一點興趣都沒有,她不明白每天早上父母和母親能夠對着報紙研究半天,到底是在看些什麼?
小時候趙瑤瑤多麼希望父母能夠多些目光在自己身上,可是他們卻一直忙於事業,等到後來終於事業有成的時候,他們又想發展壯大自己的公司和事業,就好像人的慾望永遠無法滿足一樣。
他們不斷的在追求事業上的進步,不斷的在攀登着一座又一座的高峰,唯獨忽視了趙瑤瑤的成長,除了給很多的零花錢,趙瑤瑤的童年和成長是充滿孤獨的,像一個缺愛的孩子一般,總是渴求有更多的關心和愛。
所以趙瑤瑤纔會在遇到花少的時候,義無反顧的陷入了愛情之中,因爲花少給了她關心和關愛。
忽然報紙上的一個小版面吸引了趙瑤瑤的注意,上面的報道竟然和她有關。
還是她和席城那點事情,想不到都過去好幾天了,這件事情竟然還沒有平息下來,那個版面在不起眼的角落裡面,並不是特別引起人的注意,上面預測趙瑤瑤和席城未來的婚姻走向,好像大家從這場席城的出軌事件中得出了他即將失去一切的結論。
對於這一點,趙瑤瑤並不苟同,她對那些觀點嗤之以鼻,筆者將所有人都想的如此的醜陋和不堪,覺得商人都是無奸不商,人性泯滅,但是趙瑤瑤相信自己的父母不是那樣的人。
正在她沉思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外面有車子的聲音,趙瑤瑤以爲是父母回來了,她從窗外望過去,發現車子並不是父母的。
從車上下來一個溫文爾雅的年輕人,面容溫和,讓人看上去非常的舒服,身上穿着筆挺的西裝,有一股成功人士的味道。
趙瑤瑤並不奇怪,她家接觸的大多是這樣的人,但是這個面孔卻有些似曾相識,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了,怎麼會來我家呢?趙瑤瑤疑惑着。
管家和這個年輕人說了幾句話,然後他便皺着眉頭離開了。
趙瑤瑤放下早餐,看着他離去的背影,跑出來問管家道:“他是誰?”管家看着趙瑤瑤,遲疑的說:“是幕家的公子幕初然。”
趙瑤瑤恍然大悟,原來是他,難怪覺得有些面熟,和席城一樣,被外界傳得已經神話了的一個男人,外貌不凡,腦子裡還有內容,並且還具備商業手段,在短短的事件內便將一個新公司領導成爲了行業裡的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有這等魄力的人,可見能力不是一般。
但是趙瑤瑤從他的外表上看來,好像並不是爲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的那種人,果然有些人是隱藏得比較深的人,趙瑤瑤想不明白,他來家裡找她的父母爲了什麼呢?
雖然趙瑤瑤從來不喜歡管公司的那些事情,但是這些年在家裡聽父母討論公司的事情也不少,就算她不想知道也難,據她所知,趙家和幕家一直都不怎麼來往,甚至曾經還有些過節,怎麼會突然就來往起來了呢?
而且幕初然和席城一直是死對頭,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他們爲了爭行業裡的領頭羊,經常鬥得兩敗俱傷也在所不惜,按道理幕家應該和趙家是對立的局面纔對呀。
趙瑤瑤有些看不懂目前的局面了,如果自己的父母和幕家聯合在了一起,那麼席城怎麼辦?該不會這背後是一場陰謀吧?趙瑤瑤心裡感到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