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眼前的衆人,皇甫玉陽傲然的說着話語,強勢而霸道的宣佈着自己對於夏嵐的‘擁有’權。他伸出一隻手來,將夏嵐拉過,擁在了自己的懷中。也許,要是在曾經的時候,要是在夏嵐清醒的時候,皇甫玉陽還不會做出如此的舉動來。
“嗯~!”就在這時候,夏嵐的嘴裡邊,發出了一聲輕聲的哼聲來。
雖然安琪兒將夏嵐弄暈了,不過,這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裡,安琪兒已經是開始漸漸的清醒了。
“她醒了。”柳文博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只要她還能醒,那麼,就是她的身體沒有問題。這讓柳文博心中稍好受些,要是因爲安琪兒的這一個舉動,而讓夏嵐受到了傷害,那麼,這會是柳文博內心最大的痛楚。
“醒了,拜你所賜!”皇甫玉陽望着安琪兒,冷冷的笑了笑。“這個女人,你要保嗎?如果不,那就只有死!”
皇甫玉陽冷冷的望着安琪兒,此時的安琪兒一臉的悽然,失敗讓她在這時刻,似乎是再也沒有了一絲的生氣,一雙眼睛裡邊,也沒有了神采,在這樣的情形下,她在面對着皇甫玉陽和柳文博的時候,似乎是成爲了一個獨立者,與周遭的一切,都已經是沒有了絲毫的關係了。
“皇甫先生,可不可以把她交給我處置?”柳文博看着皇甫玉陽,口中,再一次的誠摯的說着話語。
對於這一件事情,柳文博當然知道,安琪兒的做法,對於夏嵐造成了傷害,而且,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也算是極不容易能夠去原諒的事情。
不過,柳文博卻明白,安琪兒能夠這麼做,自己在這其中,卻也似乎是有着極其重要的因素。如果不是因爲自己,安琪兒又怎麼會做出如此多的事情來呢?雖然於理不容,不過,卻於情有意,自己不論如何,似乎,也應該是出手幫安琪兒一下。不管怎麼樣,自己應該不能夠看着她,就此的死去吧?
“你如何安置?”柳文博的話音一落,皇甫玉陽馬上就接着他的話語,直接的說出話來。望着柳文博,皇甫玉陽霸道的問出了話語。在這一句話語之間,皇甫玉陽已經是極其霸道的透露出了自己的意思來,如果安置不妥當,那麼,我所要做的,就是讓她死去!
“我會帶着她離去,再也不會回國。我和她,都不可能再出現在你或者是夏嵐的身邊。”柳文博誠摯之極的說着話語,雖然,好生不捨,雖然好生不願。可是,夏嵐,他能夠再一次的出現在你的身邊,能夠爲了你,而做出這些事情,那麼,只能夠證明,他對於你的愛,是真摯的,是真實的!
夏嵐,你一定會幸福!
“希望你說到做到,不管是她還是你,我都不想要再看到。她這樣的一個女人出現,只會帶來危險和死亡,而你,雖然你很坦誠,很誠實,可是,我所要的,是更多的安全感。柳文博,帶着你的這一個瘋子一般的女人離開,別再出
現在我的視線裡!”皇甫玉陽冷聲的回答着,看着柳文博,卻對於安琪兒,卻是連看一眼,都沒有。
他完全的沒有將安琪兒放在眼裡邊,如果不是柳文博出言幫忙,那麼,現在安琪兒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皇甫玉陽的心中,對於這一個意圖傷害到安琪兒的女人,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是。”柳文博低下了頭,表示自己的答應。
“如果不是看到你踢了她一腳,你和她,也都死了。我只是希望,你還算是一個男人,答應的事情,希望你做到,別再讓我重複了。要不然,你和她,就只有死!”皇甫玉陽冷聲的說着話語,說話間,伸出手來,指向了安琪兒。
“混蛋,你要幹什麼?”只是,皇甫玉陽的這一指,他卻看到了驚心動魄的一面,嘴裡邊怒嚷聲中,他就想要撲過去。
“皇甫玉陽,你保護好夏嵐!”柳文博也回過了神來,大聲嚷着,一雙手,緊緊的將安琪兒給抱着。
此時,安琪兒居然由身上掏出了一枚小小的鴿子蛋大小的炸彈來。而這時候,她一臉的猙獰。
“柳文博,既然你的心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你始終都不會愛我的,你始終都會認爲是我的錯,那麼,我們都不要活下去了,要死,大家一起死吧!安琪兒猙獰之極的嚷着,在這時候,雖然皇甫玉陽看到她的舉動,柳文博也在皇甫玉陽的怒吼聲中,出手阻止安琪兒,只是,此時卻似乎都已經是有些遲了,安琪兒在這時候,已經是將炸彈上那個看上去似乎是裝飾的拉環用嘴給咬開了。
“皇甫玉陽,告訴夏嵐,我曾經愛過她!”情勢變得危急之極,柳文博雙手緊緊的將安琪兒給抱住了,嘴裡邊一聲大吼,說話間,他將安琪兒抱住,然後,衝到了窗戶前,不顧一切,抱起安琪兒,跳出了窗戶。
自己曾經看過這一個窗戶,也曾經在心中,想到過解決問題的辦法,也許是將安琪兒給抱住,跳下這窗戶,卻沒有料到,當初只是隨意的那麼一想,這事情到了最後,居然還真正的是成爲了事實!
皇甫玉陽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將夏嵐的抱住,抱得更加的緊了。
柳文博和安琪兒跳出窗戶,很快的,砰的響,在那窗戶外響起,夏嵐在這時候,睜開了眼睛。
“皇甫玉陽!”
看到眼前的男人,夏嵐嘴裡邊發出一聲驚呼,伸出一雙手,將皇甫玉陽緊緊的給摟住了。
……
三天後,公墓,風雨,新墳,獨傘。
夏嵐一身黑,站在風雨當中,看着墓碑,她的臉頰上,沾着水滴,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
她醒來過後,欣喜的看到皇甫玉陽,這對於她來說,是一件喜事。可是在喜事後不久,皇甫玉陽告訴了夏嵐這一個殘酷的事實。
“柳文博死了,是爲了救你而死的。”
當時,皇甫玉陽就
是這麼簡單的告訴夏嵐的,夏嵐再一次醒來,已經是一天之後,她被皇甫玉陽再次的告之,柳文博已經被安葬了,葬在了這一個公墓。
至於事情的經過,皇甫玉陽這一次,才告訴了夏嵐。安琪兒這段時間,對於她所做的一切,也都講了出來。
“柳文博算是死了,如果他不死,也會被人打死,要不是他,你怎麼會出這引起事情?他是活該!”皇甫玉陽在講完了事情之後,對着夏嵐,再說了這麼的一句。
對於這一句話語,夏嵐不置可否,她當時,已經是緊咬着牙關,說不出話來。
又過了一天,夏嵐在公墓裡邊,找到了柳文博的墳,柳文博的墳很冷清,沒有一個弔唁的親人,也沒有一束鮮花,或是花圈什麼的。夏嵐就這樣的站在墳前,吊吊的站了一天,不言不語,沒有去多說什麼,只是任由那淚水和着雨水,沿着臉頰,肆意的流淌着。
而在這公墓的一角,兩個男人站在一叢樹林背後,各自撐着一把雨傘,兩人都望着夏嵐這個方向,將夏嵐的舉動,一一的都看在眼裡。
“你就忍心讓她站在那裡?這都已經是一天了啊,再站下去,你不怕她受不了?”一個男人開了口,擡起了頭來,雨傘下,露出了柳文博的那一張帶着刀疤的臉頰,他的雙眼裡邊,滿是血絲,還有擔心。
“她是我的女人,要心疼也是由我自己來。”一邊的皇甫玉陽回了句話,雨傘下的他,臉頰上,依然的是一臉的冷峻,說話間,話語聲中,卻也是帶着毫無意外的霸道和強勢。
“得,你這樣的男人,也只有她受得了你。”柳文博撇了撇嘴,這一個男人還真是的,怎麼有這樣說話的男人。
“你少管!”皇甫玉陽終於動了,將自己的目光,由夏嵐的身上收了回來,“柳文博,我問你,你真正的不告訴她真相,你就讓她以爲你死了?”
那天柳文博抱住安琪兒一起跳下了樓,兩人往下掉落的時候,安琪兒在這臨近死亡的片刻,似乎是終於回過了神來,她在兩人快要掉落到地面的時候,全力的一推,將柳文博推開。
柳文博掉落到了一邊,身體雖然摔傷,卻並沒有生命危險。而安琪兒不但是直接摔落到了地上,並且隨之,炸彈爆炸,自負霸道而狂妄自我的安琪兒,終於是再也沒有絲毫活過來的可能。
而現在,這墳裡邊,埋着的,其實就是安琪兒。只是,柳文博向皇甫玉陽商量,讓他將這墳裡邊的人,講成是自己,他既然已經是決定,將要徹底的淡出夏嵐的生活,那麼,也許,這就是最好的辦法吧。
“不必了,皇甫玉陽,你經過這一件事情,想來也應該能夠明白,她其實是一個極重感情的女人。好好的珍惜她吧,你別再得你的愛,而傷害到了她啊。”柳文博沉聲的說着話語,心頭,卻感到一陣顫顫的痛楚。
別了,我曾經的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