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
易勇走出破廟朝村子方向走去。
易勇一路上走着,想起今天在街上被李青一干等人欺負,情急之下把那張獸皮吞下腹中。
現在腹部也是隱隱發燙,總感覺體內一把火烘烤着,實爲難受,又時而像掉入萬張冰窟。就在易勇走到村口時突然感到不適,暈倒在地。這一昏睡就是一天,直到第二天早晨被村裡的村長髮現把我抱到家裡。
此時久窩牀上的父親,一臉着急的樣子看着我,雙手時不時撫摸着易勇,嘴裡喃喃自語道:“兒呀...,我的兒呀,你這是怎麼了,你母親離的早,要是知道我沒有好好照顧你,就算死後,也沒有臉再見你娘了。”
父親早已流出對兒子關心悲傷的淚水。
眼淚順着臉頰落在易勇的臉上,易勇眼睛微微顫抖,睜開了雙眼,看到父親滿臉淚水。“爹..,我怎麼了...我怎麼會在家裡呢。”
我不是..,易勇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他答應醉漢的事情。
哦...,不..,“長春真人。”
“父親,我昏睡了多久,”易勇一臉凝重的說道。
父親應答道:“昏了一天一夜了。”
易勇一臉着急的穿好衣服,起身走出門外,順便也舒展下脛骨,深呼吸一口大自然的氣息。
然後又走進屋裡,看着父親低着頭,低聲吱語着:“爹我想...,”易勇沒有繼續說下去。
可想而知,易勇的心裡也是很糾結的。
“一.”
父親殘身,若我就此離去,跟長春真人去了逍遙門做他的弟子,可父親無人照料,萬一父親窩死牀上,我此生也就難逃不孝這個字了,更何況心裡確實擔心,父親以後的日常起居。
父親仁慈的說道:“勇兒,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的。”
父親的聲音把易勇喚醒。
回過神說道:“爹...,沒什麼事...。”
易勇的反常父親看在眼裡,心裡也有了想再問個究竟,可是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黃昏時分,殘陽漸漸的被雄雄山脈吞沒,黑夜慢慢的腐蝕着黃昏..。皓月當空灑亮了這片山谷,一個弱小的影子倒映在屋落的一處,形成了,一個人一座草房孤單帶有惆悵。
此時易勇心裡,依然是迴盪着昨天長春真人的一番話語,深邃帶有堅定的眼神,看向遠處思索着,易勇其實他很明白,爲什麼這個選擇對他來說這麼的艱難,假如是他人想必絕不會像他這般猶豫。
就這樣猶豫到了三更,就在此時,易勇突然腹部一陣火熱絞痛,這次比上次好像比較嚴重些。
此時,易勇整個人四身發燙,更是頭髮有霧煙冒出,易勇實在受不了發作的煎熬嘴裡喊道:“水..水..。”
嘴裡喊着,向不遠處一口池塘衝去,身後也有煙霧散出,易勇不管一路濃煙瀰漫,不要命的跳下水池,沉下水底。
不可思議的是,整個池塘的魚兒都白着肚皮,浮出了水面。
一炷香時間,易勇感覺舒服多了,冒出水面,發現四周全部都是死魚。
一臉詫異,喃喃說道:“不會吧,沒想到我剛纔,呵呵……,既然都熟了乾脆就打撈回家吃,反正我也有好長時間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沒想到我易勇今天可有口福了。”
其實池塘裡水都變的滾滾發開,只是易勇身上一點多感覺不到,如果現在要有人在,肯定是不敢想象眼前的一切。
易勇打撈了幾個稍微大些的魚,悠悠的回到屋裡,發現牀上的父親此刻,並沒有熟睡。
易勇推開房門,前腳剛剛踏進,房間裡傳來父親若愛的聲音,“勇兒.,這麼晚了還沒有睡覺,剛纔聽到你在外面哼叫究竟是怎麼了呢。”
易勇在原地遲疑一陣,開口說道:“爹,沒什麼事,只是剛纔突然想起了以往心裡不是滋味。”
“你就別騙爹了,爹還不知道你的性子,什麼事情都不願意說,這些年來雖然爲父沒有照顧到你,但是爲父我心裡確實明白的,”父親一臉慚愧的說道。
放好手裡的魚,向父親牀前走去,握住父親粗造的大手,說出了昨天在紫炎城的遭遇,重點說到遇上仙人,要收自己爲徒,易勇一口氣把經過說出。
父親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儘管易勇年齡才十二歲,但平時勇兒也是從來沒有說過什麼謊話,比童年人都是顯得懂事成熟。
“其實父親當年,也有聽說過仙人這一說,勇兒你儘管放心的去,別讓我這個死了半身的人把你拖累了,”父親遲疑了一陣,開口說道。
心裡多麼的痛。
易勇緊緊的握住父親粗糙的手,“爹,我......!”
話語欲言又止,一陣沉默後繼續開口說道:“爹,你渴了,我給你去倒一杯水吧。”
轉過身子往桌子而去。
父親看着易勇瘦小的背影,嘴裡喃喃自語,“爲什麼,一個這麼好的一個孩子生在我的家。”
易勇沏好茶水,以飛快的腳步走向父親。
“爹,你這是怎麼了,喝杯水早點睡吧,”易勇嘶啞的說道。
父親這輩子就認了,可你不能就爲了我苦了呀,你將來還的娶媳婦,你看我這個家現在這樣,”父親一臉自責的說道。
“爹,別這樣,娶不了,我就不娶了,這輩子照顧好您我不怕,”易勇不屑的說道。
這個夜晚父子兩說了很久,最終易勇還是答應父親去拜師。
第二天早上,易勇放疏了心情向村長家走去,村長的兒子易板凳正在屋前玩耍,看到易勇到來嫩稚的聲音開口道:“哥哥,你來了,陪我一起玩玩,可好玩了。”
易勇看着板凳,迴應道:“板凳弟弟,你父親在家嗎,我有點事找你父親。”
“嗯。”
“我爹剛出去了,要不你先陪我玩會唄,很快就回來的,”板凳一臉天真的說道。
就在這時,村長已神出鬼沒的,走到我的背後。
“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的呢?”村長看着易勇說道。
“村長......”一口氣說完事情前前後後,然後期待的眼神看着村長,等待村長給的答覆。
村長一臉詫異的說道:“好,好,你放心去吧,你父親我們會幫你看着點的,你以後要是混出路了,把你弟弟板凳也帶上我也心滿意足了。”
易勇面露肯定的表情朝村長猛地點頭開口:“如果真有那一天,我肯定不會忘記村叔您的大恩。”
辦好了事情,心裡着實輕鬆了不少,說了一些答謝的話,然後給村長鞠了個躬,起身離去。
回到家中,跟父親說起了辦好的事情,父親慈愛的應道:“勇兒,那現在趕緊去清理下看看那些東西需要,多拿些去,明天早點去,可別把你師傅等久了,畢竟日後他做了你的師傅,你要懂得好好孝順他老人家,至於爲父這裡你更是不要操心了,反正也快是將死之人了。”
“父親,您別這麼說,只要我混好了我第一時間讓人通知你接你到我身邊,再好好盡孝。”
今夜我和父親都沒有睡,兩人聊了一夜,很多的是父親不放心的話語囑咐,一定要聽師傅的話。
第二天凌早起牀給父親煮好了飯菜端到父親身邊,等父親吃好了,易勇也簡單的吃了些告,拿好昨天簡單的清理好的包袱告別了父親,順便也跟村長那邊道了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