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說那個事情了,今天就當你是權宜之計,可以後絕對不可以這樣的哦,”劉妍燕不耐的說道。
“咳咳咳...。”
易勇乾咳了幾聲,覺得不可思議的是,竟然還說起以後,難道你還耐上我不成,心裡自語的想道,一股邪惡的表情浮現在臉色。
“你放心,絕對沒有以後了,以後說不定沒有那個機會相見了哦,”易勇眯了眯眼的說道。
劉妍燕開口道:“怎麼呢,難道你有什麼事情呢,爲什麼沒有機會。”
“誒你多大了呀?”我十四了,劉妍燕自我介紹道。
“看你的樣子應該比我小吧,還有你今天的功夫不錯嗎,誰教你的,”劉妍燕一臉好奇的問道。
劉妍燕一連串問出了這麼多的問題,也不知道先回答那一個。
“是的,我比你小,功夫是我自己學的,沒有人教過我,”易勇呼道。
但是說起完全是自己,到是有一個師傅,但是他沒有教過我半點功夫,現在在心裡都在怨他呢。
劉妍燕單手捂着小嘴,大眼睛從捂手縫隙處瞄着易勇,明顯可以看出劉妍燕她在笑,並且笑的很美麗的樣子。
“你笑什麼,我好像沒有說什麼吧---”易勇一臉無辜的樣子。
“咳咳咳...,”
劉妍燕乾咳幾聲,故作那種大姐的樣子說道:“既然你比我小,以後就叫我姐,至於怎麼叫。你就叫我燕姐吧,不錯..就叫燕姐,記住了嗎?”
“好呢,我的好燕姐,小弟見過燕姐,望燕姐福星高照,運如天齊,”易勇挑逗的應道。
“小弟你叫易勇,那就叫你勇弟,”劉妍燕不管易勇滿不滿意,直接稱呼道。
易勇不滿的反對着說道:“什麼勇弟,我很不習慣,你就叫我易勇把。”
劉妍燕深吸了口氣的說道:“不行...,不行,就叫你勇弟,我覺得挺好的呀。”
易勇對這個稱呼不耐煩的說道:“好...,好,你怎麼叫都行,你滿意了嗎?”
“可不要這麼說,我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稱呼過誰,”劉妍燕很生氣的說道。
劉妍燕起身往火把處靠近,看到地下易勇剛纔修煉是落下的書,撿了起來,看了看,驚訝的說道:“你這是修真秘籍,難怪你今天這麼厲害,原來你是修練之人,你知道怎麼修煉不?”
“不知道,我是按着書上畫的圖練習的,具體怎麼我不清楚,”易勇隨意的應道。
“我父親以前見過這種書,可能他明白些,到時候你給他看看,說不定會有所幫助,”劉妍燕一臉凝重的說道。
李青那邊,現在幾人也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李青剛纔被易勇踢的一腳,傷到了肋骨,一時走動不了,只好張成、雷、黃三人用樹木搭建了一個簡單的樹枝架,把李青放在支架中,擡回了武岡城他的舅父紫衣真人家中。
紫衣真人對着張成、雷、黃三人怒喝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你們說說,說不明白今天就要你三人的命。”
張雷面對紫衣真人的怒喝顫抖着說道:“這樣的.....張雷將今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完,”自然調戲女子這事他們沒有說出。
“易勇..,易勇,你心性下手如此歹毒,那日我抓到你,必爲我青兒將你挫骨揚灰,永生不得輪迴,將你練成我的第四具行屍傀儡,”紫衣真人喃喃自語。
紫衣真人走到李青的牀前,單手摸了摸李青的受傷處,還好,只斷了一根肋骨,紫衣真人順手一扶,李青悶哼一聲,紫衣真人從藥瓶中,拿出顆黑色的藥凡給李青服下,並安排張成、雷、黃三人好好照顧李青。
“青兒你休息下,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會好點的,”紫衣真人開口輕語說道。
說完紫衣真人走出了房間,眼中寒芒一閃即過,嘴裡唸叨着,“易勇,只要你現在還在武岡城,就無法逃出我的手掌。”
紫衣真人,根據張雷等人的描述易勇長相,描畫了一張易勇的畫像,一一烙印幾百份,這才滿意的吩咐手下,把畫像貼在城裡,凡事知情者提供線索都有獎賞,知情不報着殺,吩咐好一切,這才安心的回到自己的閉關室,盤膝打坐。
劉妍燕和易勇那邊,他們兩個現在真正談的天翻地覆的,遇難時的劉妍燕一副臨危不懼,而現在簡直就像換了個人,言語不止,若不是親身見識,真的很難聯想在一起。
說着說着,天色也亮了起來。
雨、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清晨的涼風,帶着雨水的溼潤吹進洞內,劉妍燕一陣哆嗦,雙手交叉緊緊的抓住兩角的衣袖,試圖能夠取暖,蹲在地下,一雙美目閃爍,瞪着眼前的一堆火把。
中午時分,雨漸漸的小了,天下飄下來的水珠晶瑩剔透,朦朧感覺這個世界變的清晰無比。
“誒...”
“雨終於停了,我們出去吧,對了,你家住哪裡?我送你回去吧,”易勇開口說道。
“嗯嗯,”
“好的...,我看,你先到我家住些天,你也看看你全身衣服那麼髒,說實話真的很像個乞丐,到時候我叫我爹爹,給你指點指點下修煉上的問題,”劉妍燕順着說道。
一炷香的時間,兩人說着說着便已到達了武岡城門外。
來來回回有不少行人。
城門兩側站着兩個守衛,表情十分嚴肅,互叉走動,警惕的,眼睛四周巡查,好似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都會第一時間做好作戰準備,大門正前方有一位穿着軍裝護甲的男子,樣子威武至極,一對雙目炯炯有神,一看便知是位將軍。
城牆高三丈青石築基而成,門口上方刻着偌大的三個大字“武岡城”三字顯的極爲端正、霸氣,更帶有歷史的歲月氣息。
易勇、劉研燕二人順着人流走去,看到門牆上的一張懸賞令,一些人正在圍着門口,看着城牆上的懸賞令竊語着。
頭像畫的正是易勇,劉研燕頓時深深的吸了口氣,不可思議的,一副完全驚呆了表情看着易勇。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在這裡會有懸賞令這樣的追緝令呢?劉妍燕驚訝的說着。
“你可知道,凡是下來追緝令的人,從往至今還沒有人能活着的,你快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劉研燕緊張的說道。
易勇不以爲然的說道,“什麼懸賞令、追擊令的我不清楚,至於我是誰,我剛纔已經跟你說的明明白白。”
劉研燕還是不相信的說開口道:“你真的不知道。”
“算了..,”
“現在進城可能是有點難度了,這樣你到地下抓一把土泥抹在臉上,等下我們順着人流混進去,”劉妍燕遲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