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來的不是時候,這不是正好嘛,喂,我說康啓元啊,你剛纔說要幫任秋白一個忙,我看,不如你就幫忙背個黑鍋吧。 ”
“反正這黑鍋你背了也不可惜,因爲你也是這麼打算做的,權當我樂好助人,事情我幫你做了,好名聲你就自己留着,啊,我很大方的。”
“沐遲就當是,被你這癡情的西戎成王帶走了,這也算是成全了你的心意,想來沐遲這麼識大體,也不會計較這些虛無的面子。”
雲扶風在兩人打鬥的時候,還安然自若的在康啓元的肩膀上拍了兩下,換來康啓元惱怒的一瞪。
雲扶風毫無自覺的笑着又拍了兩下,這才又轉到任秋白的跟前去了,他剛站到任秋白麪前,就變了一張臉。
他手指一伸,指着任秋白就氣憤難當的道,“好你個任秋白,枉我以爲你就是臉黑了一點,人傲了一點,沒想到你還一肚子壞水。”
“你說你教唆你兒子對我兒子做什麼了,老老實實全給我交代完!”
雲扶風此人,慣常做戲,嘴裡的話半真半假,讓人分辨不出來。
任秋白忙裡分神看了他一眼,發現這麼多年沒見,雲扶風做戲的本領越發高超了,只是這說出來的話,不免有些讓人聽不下去。
按理,任秋白不該搭理雲扶風了,可雲扶風氣成這個樣子,他還是從未見過的,居然有些心虛了。
任秋白安慰自己,這都是因爲先前讓雲灼華做了那些個危險事,自己心中有愧而已。
但他仍舊有些不好意思的,順着雲扶風問道,“我兒子怎麼了?”
雲扶風咬着牙道,“任秋白,你兒子毀了我兒子的清白,現在我要把你妻子帶走,當做補償,你願不願意!”
康啓元腳下一個踉蹌,手裡拿着的關公刀差點砍錯了地方。
康啓元立即穩住身形,皺着眉問道,“你的不是兒子嗎,還能什麼清白不清白的,說的像個姑娘家似得。”
雲扶風立即甩了康啓元一個眼刀,“這是我們兩家的事,關你什麼事啊,你閉嘴!”
而後,雲扶風像是渾身都散發着怒氣一般,目光如火的瞪着任秋白,“你兒子的錯用你妻子補償,你答不答應,給句痛快話!”
不過就是雲灼華和蒼玉同來長樂的路上,兩個人同牀共枕過,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任秋白十分無奈的看着雲扶風,這人行事作風太過隨性,有時候還真是讓任秋白接受不了,不過,雲扶風的好心,他是知道的。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非得說的這麼難聽嗎。”
任秋白算是默認了雲扶風的話,他原本和雲扶風聯繫,也是想讓他把她帶走,像康啓元說的,他現在即將自身難保,又如何去保護莊沐遲。
他知道若是和莊沐遲商量,定然還會是以前那個結果,但他如今,只想要她活着,所以,唯有先斬後奏。
雲扶風聽到任秋白的回話,他冷哼了一聲,眼睛在兩方陣營中瞟了一眼,忽然一出手,從康啓元的手裡把任秋白接轉過來,兩個人速度很快的過了好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