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寡可不管那麼多,他憋了這麼久的怒氣,終於在看到夜醉壁淡然的飲着其他官員遞上去的賀酒之時,爆發了!
“虹時……又是你!”風寡的憤怒之火不斷的燃燒着,手中的那柄銀劍也漸漸發燙,就像是傳遞着他心中的溫度一般,可虹時卻沒有理會風寡的情緒,他盡忠職守的遵着自己的本分,做着自己應該做的事。
“江南王,我虹時不准你破壞楚王殿下的大婚。”虹時的眸子沒有一絲污垢,澄清如鏡,那身特意換的衣衫也是潔淨無比,可就在此刻,他提着自己的長槍,與風寡廝殺。
不是抵擋,不是防守,更不是拖延時間想對策,是真正的廝殺!
風寡全然沒有給虹時一分一秒的思考時間,招招都是下的殺手,面對這招招致命的攻擊,虹時並沒有落下乘,他用更加激烈,更加鋒利的攻擊迎上去,他不懂別的,可他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差,大哥都說他有習武的天賦,他相信大哥的話,所以在武功上,他不會比風寡差!
虹時堅信着這一點,他相信自己最終能夠取勝,他要守護楚王殿下,這是楚王殿下的大婚,絕對不能因爲風寡而留下污點。
“虹時你給本王滾開!”風寡氣的渾身發抖,他的指尖幾乎要發黑,他抓着劍的力道用到了極致,而內力也在一瞬間迸開,最後匯聚在劍心,而劍心對準了虹時的心口,幾乎是自動的朝着虹時飛去。
劍氣帶起陣陣塵埃,虹時眼睛左右一掃,頓時看到了大廳之內的騷亂,腦中沒有多想,他雙足不斷的點地發力,朝着大廳之外而去。
虹時此時的樣子就像是承受不住風寡的劍氣一般,整個人都倒退着朝廳外飛去,而風寡卻是提着劍一刻都不放鬆,對準虹時的心口,緊追上去。
廳內的衆人紛紛避開,生怕自己成了這劍下的亡魂,那可是要怨死。
“虹時!你是怕了本王?”風寡看着虹時不斷的倒退,逃避,竟是冷笑出聲,那聲音猶如冰山之巔的寒風一般席捲而來,虹時卻是沒有多感受到,還在大廳內的他人卻是受到了這股寒氣,竟是不由的哆嗦起來。
“江南王……我虹時只不過是想要找個寬敞的地方和你堂堂正正的比一場!”虹時退到廣闊的平地,手中的長槍一撐地面,在長槍彎曲成一個詭異的弧度之時,他的雙足依附着長槍而立在空中,整個人竟是沒有一丁點兒的落後之相,反倒是不分上下的俊逸非凡。
“你這麼離開她,真的不怕她有其他危險?”風寡突然脣角上揚,那笑卻是萬分的冰冷,陰氣逼人,虹時一驚,頓時想要朝廳內的夜醉壁望去,就感受到一股劍氣衝向自己的面門,憑藉着以往的戰鬥經驗,他險險的避開,這纔回過了神。
“風寡你耍詐!”虹時實在是不願再叫風寡的名號,他的腳下有一瞬不穩,險險的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