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還有重要事情要做,在這裡耽誤時間沒必要,於是走了過去開口:“你們兩位,也算是盡忠職守看守宮門了,畢竟查腰牌是對的。”
那人見右相大人幫自己說話,立刻放下心來,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冷汗,開口:“多謝相爺大人理解。”說着還拽着那個已經被嚇得魂都快不見的自己的小舅子準備一起磕頭謝恩。
但是顏念話鋒一轉開口:“但是,剛纔這位小兄弟剛纔說的那些話,可是大逆不道之話,另外我看你都做了一個領隊的人,卻這般記不住人,看來你們不太適合這個崗位啊,這樣吧,我給你們換個工作崗位。”
顏念說話的時候,領一隊換班的人已經趕到了,領頭的人老遠就看見了顏念站在那裡,於是快速的走了過來抱拳行禮:“見過右相大人。”
顏念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人繼續開口:“若今天不是我,若是女帝陛下你是否還要找她尋要入宮腰牌?”
顏念見他們顫抖的半天不說話,於是轉頭對着另一個領隊的人開口:“他們兩個不適合這份崗位,從今天開始調走吧,去一個可以不用整天面對人的地方。”
領隊的人抱拳行禮道是,然後便示意身後的人帶着兩個人走了。
這是羊駝衝着桑七七叫了一聲,桑七七走了過去,拍了拍羊駝的頭,然後摸了摸它的臉,開口:“謝謝你,我到家了,你回家吧,辛苦你了。”
但是桑七七考慮到這一路上必定會路過集市,現下正是人多的時候,所以若是讓它自己回去定會被歹人捉去了,所以桑七七走到那領隊的人面前欠身一禮:“這位大人,可否派人護送它會樹林之中。”
領隊人雖然不認識桑七七,但是見她跟在顏唸的身邊也知道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於是答應了下來,然後揮手示意一個士兵護送羊駝回去。
見他們漸行漸遠的身影,桑七七等人便慢慢的往宮裡走去。
凌子良拉着孟弦快速跑進清涼殿,其實從剛剛進宮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想狂奔去看看自己的大哥到底怎麼樣了,他很擔心,一直以來自己強壯鎮定和歡笑,都是用安慰別人和麻痹自己,心裡最清楚其實他是最擔心的。
孟弦被凌子良一路上拉着向清涼殿中,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裡很不舒服,其實他是最瞭解凌子良的一個人,每每看到他的臉上露出笑容他就會難受,他知道他不是真正快樂,並不是因爲笑聲,而是那樣的笑意並未到底眼底,也沒有進入心底。
他知道凌子良肯定是擔心着他大哥晏君卿,畢竟他們是親人,但是就算是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們是親人,他的心裡還是很不舒服,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子,但是眼看着凌子良心裡擔心都是別人,他就是忍不住的亂想一通。
桑七七和顏念雖然沒有凌子良那麼着急的跑去,但是也不是悠悠閒閒的慢慢的走過去,也是加快着腳步往殿中趕去,一刻不敢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