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溫知君鳳眸倏然瞪開,周身氣流急促不穩,“你說什麼!”
終於看見溫知君變臉,孟弦笑得張揚絕豔,“我說,君上與公主的婚禮就在七天後,現在……公主的人應該就在來迎接的路上了……”
話音未落,月亮門後弄琴與繪詩走出,向溫知君行禮,“公子,公主有諭,請公子隨奴婢回宮見駕。”
彼岸花,倏然傾落。
【拖走腹黑相爺】
與晏君卿分開第二天,小狐狸便惆悵了……
挺着圓溜溜的肚子,把身體埋進軟榻裡,夜絳雪滿目惆悵的長吁短嘆:“找回君卿的記憶任道而重遠,完全沒有線索啊,君卿的樣子不像是把一切都忘記,倒像是被另一人代替了……我猜這件事與軒轅鏡脫不了干係,哎,說起來軒轅鏡也算是個癡情的人……”
夜醉壁立刻塞進一個葡萄進她嘴裡:“阿姐,你別裝大度了,現在你肯定在想無數種整死軒轅鏡的辦法。”
“……”夜絳雪洶涌的同情心咻地一聲被驅散,賊兮兮地趴回軟榻上嚼葡萄。
要怎麼說?
剛剛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她已經把“軒轅鏡的一百種死法”立案在心,之所以說她可憐嘛……好吧,那句話是怎麼說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所以,軒轅鏡是可憐,所以,軒轅鏡可恨!
得不到夜醉壁的認同,她只能伸出爪子託臉,憂鬱輕嘆:“我和軒轅鏡是情敵,所謂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阿醉,要是下次再看見軒轅鏡,你可一定要拉着我,不要讓我上去咬死她纔好。”
“……”夜醉壁擡頭,看了看屋頂,南晉女帝咬人好像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吧。
房門被敲響,三長兩短,是影衛。
夜醉壁起身,推開門,門外果然站着全身黑衣的男人,向夜醉壁小聲說了什麼,夜醉壁神色驀然一驚。
呆滯了片刻才揮退影衛,夜醉壁走到夜絳雪面前,遲疑着不知道該怎麼說。
倒是夜絳雪,熊抱着軟趴趴的枕頭,支楞着一雙狐眸,對她眨眨眼,“阿醉?”
“……恩?”夜醉壁應了一聲,看着夜絳雪紅潤清秀的臉,視線下移,落在她小腹上,剛剛那些許遲疑堅定起來,“沒事,影衛來只是稟報了一些尋常……”
“阿醉。”夜絳雪輕輕打斷她,抱着枕頭悠閒靠坐在榻上,一雙纖嫩玉手捻了顆葡萄,也不吃,就放在指尖把玩着,片刻後,擡起狐眸,勾脣輕笑,“讓我猜猜看,恩?”
“……”夜醉壁沉默,不說一句話。
懶洋洋伸了個懶腰,夜絳雪把葡萄拋高,接住,拋高,再接住,幾次之後,她理清了思路,慢慢笑開,“阿醉瞭解君卿吧,君卿是一個就算用你盡辦法折磨也不會屈服的人……嘛,當初凌折蕭沒有得到他就是這樣,君卿也不會爲了任何人,任何目的隱藏自己的清傲,所以啊~當他知道自己是晏君卿時,面對軒轅鏡,怕是連多一眼也不願去看。恩,當然了,君卿一向不愛美人嘛,軒轅鏡縱有傾城之貌,託國之富也打動不了君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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