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什麼時候就到了啊,累死人了。”孫天妙對弓天佑撒着嬌。弓天佑微笑着對孫天妙說道:“在堅持堅持,我們應該快到邊境了,到了那裡讓你好好休息休息。”孫天妙還是無精打采的問到:“那大人我們還有多久到邊境呢?”弓天佑無奈的答道:“兩三天吧。”孫天妙剛想說話,一支暗箭就從她的左邊射了過來,弓天佑把孫天妙一下子,拽到了自己的馬上喊道:“出來!”一下子,數十個穿着夜行衣的刺客從兩旁的蘆葦叢裡衝了出來。
弓天佑踩着馬,一腳把馬下的刺客踢開,拔出劍來廝殺着。不過,這些刺客身手杜都不怎麼樣,很快就被打倒了,弓天佑收回劍吩咐道:“全部殺了,一個不留!”說完,弓天佑跨上馬正要走,孫天妙聽着那些刺客和慘叫聲,皺着眉對弓天佑說道:“大人,爲什麼不放過他們呢?”弓天佑嚴肅的回答道:“如果這些刺客逃回去一個,我們都要面臨更大的麻煩,索性全殺了也就省心了。”孫天妙聽了弓天佑話還是有些不安,低下了頭,弓天佑一把把孫天妙攬在自己懷裡,說道:“別怕,有我在,習慣就好了。”孫天妙靠在弓天佑的胸口前,緊閉着眼。
這一幕卻被遠處的魏忠翔看見了,魏忠翔看着他們笑着想到:“這丫頭還挺有本事的,居然能讓大人動心,奇蹟!真是奇蹟!魏忠翔看見這一幕了,同樣坐在馬車裡的孟青雲也看見了,她沒有恨孫天妙,而是自言自語的祝福道:“看來你便是大人心儀之人了,祝你能和大人終成眷屬。”
過了一會兒,魏忠翔跑來說道:“大人,已經全部處理完畢了,可以出發了。”弓天佑捨不得叫醒孫天妙就說道:“那好,出發吧,對了你把天妙的牽上。”魏忠翔說道:“是,大人。”說完,魏忠翔轉身跨上馬,喊道:“出發!”
又走了兩三天,弓天佑他們便到了河內城,在一家客棧住了下來。孫天妙連衣服都沒脫就躺在了牀上,大喊道:“舒服!這幾天累死我了。”孫天妙的話音剛落,房間的門就開了。“來,讓我看看,到底累死誰了啊。”弓天佑從門外走了進來說道。孫天妙驚奇道:“大…大人您來我這裡有何要事啊?”弓天佑把劍放在了桌子上,坐了下來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回答道:“怎麼沒事,不能來看看我未來的夫人啊?”孫天妙着急了喊道:“大人,別亂說,小心別人聽見。”弓天佑壞笑道:“怕什麼,你做你的我就在旁邊看着。”孫天妙狐假虎威的說道:“那好,我可睡了啊。”弓天佑無所謂的說道:“睡吧。”孫天妙見弓天佑還不走,只得轉過身去,背對着弓天佑假睡着。過了一會兒,孫天妙偷偷地轉過身去,發現弓天佑早就不在了,孫天妙惱怒的說道:“好你個弓天佑竟然敢騙我。”
孫天妙一早起來,剛出門就發現弓天佑竟然在自己房門口睡着。孫天妙剛想叫醒他,不曾想弓天佑先開口道:“你終於醒了。”孫天妙嚇的都退了幾步說道:“哎呦,大人您嚇死我了。”弓天佑站了起來,整理着衣裳對孫天妙說道:“只有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會被嚇死,你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提起虧心事孫天妙就想起了昨晚的事,就立馬否認道:“沒有沒有。”弓天佑看着她冷笑了一聲,孫天妙尷尬極了就問道:“大人,找我有何要事啊?”弓天佑談了口氣,說道:“我準備在河內城休息幾日,今日想帶你出去到這河內城轉轉,讓你見見世面,以後別給我丟臉。”孫天妙無奈的答應道:“是,那大人我們走吧!”
到河內城轉了一會,就有人大喊着:“抓小偷,抓小偷!”孫天妙剛想上去,就有一個人影鑽了出來,一腳便將那小偷踢翻在地,將銀子還給了那人。弓天佑和孫天妙走了上去,孫天妙抱拳說道:“方纔見英雄,仗義出手在下佩服,不知英雄貴名啊?”那好漢也抱拳道:“英雄不敢當,在下耿濟世。”話音剛落,一位少年就跑了過來,喊道:“爹,你走都不說一聲,害的孩兒找了您半天。”孫天妙指着那少年說道:“你是?小雨師兄!”這時候那少年才反應過來說道:“天妙,原來是你啊!”說着耿辰雨就抱住了孫天妙。弓天佑看在眼裡,氣在心裡,畢竟孫天妙是他弓天佑的女人,那個人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抱着呢?“好了,在大街上呢?”弓天佑提醒道。耿辰雨和孫天妙這才鬆開了手,問道:“師妹,他是誰啊?”孫天妙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這是我家大人。”那耿辰雨也很豪邁颯爽抱拳說道:“有眼不識泰山,望您諒解。”弓天佑也回答道:“不敢當,不敢當。”此時,耿濟世說道:“既然,大家都認識,就回寒舍一聚,走吧。”
剛走到門口,弓天佑就看到了門匾上的三個大字:猛虎幫。走進大堂,耿濟世吩咐道:“來人,下去準備飯菜。”弓天佑對着耿濟世問道:“在下看您氣魄不凡,又見門匾上的猛虎幫三個字,看來您就是猛虎幫幫主了吧。”耿濟世笑道:“不敢當,我看您也氣魄不凡,看您的着裝與腰上的這塊玉佩,您便是被百姓門稱作戰神的晉德王殿下了吧?”弓天佑笑了笑說道:“耿幫主,也是一代豪傑啊。”站在一旁的耿辰雨聽得他們的講話,插話道:“沒看出來啊,多有得罪,望王爺恕罪。”耿濟世斥責道:“沒個正型,去廚房幫忙去吧。”耿辰雨看着父親的樣子,敢怒不敢言只得乖乖地去廚房幫忙了。
簡單的吃完飯,寒暄了一陣弓天佑和孫天妙就準備告辭了。“天妙,有空在找我來玩,我在河內城一直等着你!”耿辰雨對着遠處的孫天妙喊道。孫天妙也揮着手迴應道:“知道了,有緣再見。”
回到驛站,弓天佑微怒道:“耿辰雨是你誰啊?”孫天妙喝了口茶,說道:“你說小雨師兄啊,他曾經在天機門下,學了一陣子武藝,我們倆頗有交情。”弓天佑此時如打翻的醋罈子一般,只顧一口又一口,一杯又一杯的喝着茶。孫天妙看着弓天佑的那樣子,知道他是吃醋了就安慰的道:“大人,您吃醋了?”弓天佑淡淡的回答道:“沒有。”孫天妙見弓天佑的那個樣子,就哀求道:“大人,我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好不好啊?”弓天佑嘆了口氣說道:“天妙,我沒有生氣,只是氣我自己連這點胸懷都沒有。”孫天妙看着弓天佑說道:“真的不生氣了?”弓天佑搖了搖頭,說道:“不了,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孫天妙點了點頭,弓天佑看着孫天妙睡下,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天傲國駙馬府裡陳嘯天躺在牀上,看着兵書,陸敖走了進來,對陳嘯天說道:“駙馬爺,晉國有大事發生了。”陳嘯天好奇問道:“哦,是嗎?有什麼大事啊?”陸敖回答道:“晉德王去燕地就藩了。”陳嘯天一聽弓天佑去就藩,就坐了起來,再次問道:“晉德王弓天佑去就藩?”陸敖繼續回答道:“是的,駙馬爺,就是弓天佑。”陳嘯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天助我也,這下沒人能在阻止我,進攻晉國了,晉國的司馬康龍把唯一一個,能與我匹敵的人調去就藩了,天亡它晉國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