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翔來到了金鑾殿,將摺子遞給了皇上。
皇上看完後龍顏大悅,說:“好…好啊!天佑還真是從來沒讓我失望過啊!啊…哈哈……這麼多糧草都給找回來了,好啊。”
等皇上說完,魏忠翔又將弓天佑的私信遞了上去,皇上看完皺着眉說道:“天佑受傷了?還說這糧草是李雲偷的,還說他通敵叛國,哼!這朝中又不的安寧了。”
“忠翔,你回去告訴天佑,讓他好好養傷,傷好後在去查案啊!”皇上擔憂的說,“退下吧。”
王府內,弓天佑的房間裡。弓天佑躺在牀上,艱難的,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孫天妙見弓天佑醒了,就坐在他身邊,鬆了一口氣說:“哎喲,大人您終於醒了,嚇死卑職了。”
不知怎麼,每每看到孫天妙傷心,弓天佑的心也如刀絞一般。弓天佑一把抓住孫天妙的手,安慰的說:“我這不是醒來了嗎?別擔心了。”
“皇上還讓您好好養傷,案子先放在一邊。”魏忠翔回來後,將皇上的話告訴了弓天佑。
弓天佑看了看孫天妙,笑着說道:“那便好好的養養傷吧。”
孫天妙接下來的幾天裡,是忙的像陀螺一樣,飯也來不及吃一口,水也沒喝一口,覺也沒睡一頓,盡忙着給弓天佑去端茶倒水,喂藥餵飯了,她已經好幾天沒閤眼了,終於第五天的時侯,她爬在弓天佑的牀邊睡着了。
弓天佑看着她,手禁不住上去,摸了摸孫天妙的臉蛋和眉梢,笑了笑。起身把孫天妙的衣服脫了下來,把她放在了牀上,給她蓋好了被子。他自己也穿好了衣服,看着牀上的她,有種莫明其妙的感覺,從他心裡涌了出來……
他不知道,那就是所謂的“愛”。
他動心了!
“忠翔,刺傷我的飛針呢?”弓天佑調整好情緒後,對魏忠翔問道。
“哦,大人這個就是。”魏忠翔邊說邊從胸口處拿了出來。
“嗯~去調查一下,這根針的來歷。”弓天佑看着針,對魏忠翔說。
魏忠翔是搞密報的,不到半天功夫,便查道了飛針的來歷。“大人,這針是燕國的暗器,其特徵爲針頭的飛燕,爲燕國獨產。”魏忠翔對弓天佑說道。
“嗯,把李雲近日的活動記錄拿來。”弓天佑皺着眉說。
看完記錄後,弓天佑嘆道:“這李雲與外商來往密切,看來是在做這個啊,忠翔,把所有飛針都拿上,還有證據和我去面聖。”
來到金鑾殿,弓天佑跪着說道:“參見,皇上。”
“平身,愛卿找朕,莫不是查出了什麼?”皇上好奇的問道。
“回皇上,臣的確查出了李雲叛國的證據。”說着弓天佑,向魏忠翔那來了銀針,又說“皇上,此銀針臣已叫人查過了,乃是燕國特產的銀針,起特徵爲針頭的飛燕,臣在李雲府裡的倉庫裡發現了暗室,丟失的糧草就在裡面,而暗室的走廊之中就佈滿了暗器,其中就有此針。”
說完,弓天佑將銀針遞給了皇上,皇上翻看着。弓天佑接着又說:“臣又查了李雲近幾日的活動,發現他經常去和一些外商交流密切,而且,每次去的時間不是深更半夜,就是早起黎明,行動非常嚴密。所以臣判斷這外商就是李雲通敵叛國的聯繫人,而且臣也查去看過那個外商的店鋪,可這外商早在三日前離開了龍城。”
“哼,枉朕這麼信任他。”皇上氣憤的說道,“來人,下旨,把李家上下所有人都抓回天牢裡,細細審問。”
弓天佑此時的舊傷,又復發起來,重重的咳嗽了幾聲,竟咳出血來。皇上看見了,擔心的問道:“愛卿啊,不是讓你休養好了,再查案的嗎?怎麼病成這個樣子。”皇上又說道:“邊境的事先放一放,待你病好了再走。”
“可是……臣。”弓天佑剛要說,就被皇上阻止。
“沒有可是,你看看你自己,病成什麼樣了,朕已經什麼都沒了,就只有你這麼一個能信任的人了,你如果不在了,讓朕怎麼辦啊!”皇上又說道“你改改你的脾氣,給朕,給晉國好好的養傷吧!在病完全好之前,你一步都不許踏出王府!”
弓天佑無奈畢竟這是皇上的旨意,他雖爲王爺也不敢不從,於是說道:“是,臣領旨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