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靳哲冷笑着,一邊走過來一邊扯着頸上的領帶。
安寧本能的想逃,但是動作還是快不過黎靳哲。
黎靳哲把她按在沙發上,開始剝她的衣服。
安寧奮力掙扎:“住手!”
住手?在□□也來拒絕他麼?
黎靳哲覺得自以爲無堅不摧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他眼裡全是冷酷的笑,那一點點的傷心被他隱藏的很好。
“不許我碰?難道是想其他人碰?”
黎靳哲薄薄的嘴脣裡,吐出的字眼如同冰刀一恨恨戳進安寧心裡。
“別忘了我纔是你的‘金主’!”
這兩個字,幾把那個沉浸在黎靳哲柔情裡的安寧殺死。
原來,這纔是他的真實想法。
她怎麼會傻的跟有錢人談愛呢?
活該這樣被諷刺。
安寧本來是在掙扎,但是聽到這句話之後,頓時停下了所有動作。
雙眼盯着潔白的天花板,一動不動。
又來了。
黎靳哲看着安寧忍耐的神色。
彷彿是自己一直在逼迫她一樣。
他總是小心翼翼的呵護着她,怕她受傷怕她難過。
可是這沒心肝的女人從不領情。
到頭來還是這樣一副忍隱的模樣。
他以爲他們不在談戀愛!
想到這裡,黎靳哲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悲涼。
大概不管自己怎麼對她好,在她眼裡,他黎靳哲始終還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然後他的動作越發粗暴。
她明明還是乾澀,他卻強硬的擠了進去。
安寧痛的臉色蒼白,黎靳哲也不好受。
她也知道痛麼?
黎靳哲冷笑的命令安寧:“睜開眼睛!”
安寧緩緩的打開了沒有焦距的眼睛,裡面明明映着黎靳哲的身影。
他卻明白,現在的安寧根本就沒有把他看在眼裡。
黎靳哲忍住不適,大力的動了起來。
一場歡~愛下來,兩個人都不好受,痛楚多於快樂。
黎靳哲沒有說一句話,起身整理了衣服都走了出去。
安寧如同精緻的木偶,一動不動的躺在了沙發上。
下身已經痛到麻木。
前一晚的柔情蜜意到現在,全是諷刺。
安寧等自己適應的疼痛才慢慢起身,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