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躺在地上,面前站着一個染着紅頭髮的男人,男人個子不高,遠看着,只是一個普通人的樣子,沒想到居然幾下子就把馬克打昏過去了。
要知道馬克的格鬥術可是很厲害的,那個紅頭髮的男人到底什麼來頭?
葉建安覺得自己的點太背了。被警察圍捕不說,居然還惹上了這麼一個男人。
前有狼,後又虎,葉建安不由也着急了起來。
他要是被捕了,身份可就暴露了。
“去死吧!”葉建安看着玉桃,衝着她開槍。
玉桃沒有防備,被槍射中了胳膊,見葉建安又要開槍,她一個翻滾,滾到了橋邊。
“玉桃……”
米常看到那個女人,突然動手了,手中的槍對準了葉建安,不過他沒有打爆他的腦袋,而是打中了他舉槍的手,這才救了玉桃一面,否則玉桃早就被葉建安給打死了。
葉建安手上一痛,槍就飛了出去,現場太混亂了,葉建安也沒有注意到是身後的米常開的槍。
另外一個保鏢見狀,驚悚的看了一眼葉建安,“老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閉嘴,慌什麼慌!”葉建安奪過了他手中的槍,看了看前面的警察,知道在拖延下去,自己一定會被捕的。
看到兩邊滾滾的江水,葉建安打算跳橋逃生。
這雖然很危險卻不失爲一條活命的好辦法,留在這裡,他必死無疑。
那個叫玉桃的女人,他認出來了。
當年在中越邊境,他抓了七個緝毒警察,其中一個就有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之所以能夠活下來,是因爲他逼着這個女人把自己的男友吃掉了。
可惜了,現在不方便說話,要是有機會,他還想問一句,“人肉的味道如何?把心愛的人吃到的感覺如何?”
“老闆,我們現在怎麼辦?”
葉建安沒有說話,看看幾個特警迅速的衝過來,在汽車的掩護下,身體一個翻滾,滾到了橋邊,起身就打算翻過柵欄,往河裡跳。
玉桃喊道,“他要跑,不要放過他!”
葉建安的雙腿突然一痛,跪了下來,不知道是誰往他的腿上開了兩槍,打中的正是膝蓋的位置。
玉桃顧不得危險,爬起來,就朝葉建安跑了過來,另一個保鏢見狀,沒有繼續抵抗,而是選擇了跳河,丟下葉建安跑了。
“混蛋!”葉建安看着逃跑的保鏢,咒罵了一句。
這個時候,正好一艘漁船從橋下經過,保鏢心中一喜,以爲自己有救了,正當他沾沾自喜,以爲自己能夠逃出生天的時候,他的身體你被一個豎起的鐵桿子貫穿。
插入的是肺部,致命的部位,保鏢當場死亡。
玉桃迅速的跑了過來,舉起槍瞄準了葉建安的腦袋,就想要殺了他。
隊長喊道,“玉桃,你冷靜點,你不能殺了他!爲了這種人渣,不值得……”
玉桃還是開槍了,子彈射中了葉建安的眉心位置,一開始是一個小孔,然後那個小孔慢慢的滲出血來,血窟窿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葉建安死了!
玉桃還沒有放過葉建安,拿出了匕首,打算把葉建安活剝了,被追上來的隊長按在了地上。
“玉桃,你冷靜一點!”
葉建安圓睜着眸子,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我要他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削下來!”玉桃看着死掉的葉建安,瘋狂了起來。
隊長制止住了玉桃殘忍的行爲,“玉桃,你瘋了嗎?”
“我活着就是爲了殺掉他!”
七個緝毒警察被葉建安抓住,其中有玉桃,還有玉桃的男友。
兩個人本來準備完成了這次任務,就回老家結婚的,結果……變態的葉建安,殺掉了玉桃的其他五個隊友。
她親眼看着自己的隊友被虐殺,其中有大強,他的老婆剛給他生了一個兒子,還有第一次執行任務的小何……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後只剩下了她和男友。
葉建安居然讓她和男友玩剪子包袱錘,輸的那一個就得死。
兩個人約定同時出“拳頭”,沒有誰贏,也許那個變態就能夠放過她。
玉桃卻知道這些大的陰毒,他們不會放過她和男友的。
五個隊友被虐殺,讓玉桃不敢冒險,出拳的時候,選擇出“剪子”,想把生的希望留給男友。
誰知道男友卻出的是“布”!
她那個時候愣住了,搞不清楚,男友爲什麼會出“布”。
“傻瓜,我就知道你會出‘剪刀’。”
“你是故意輸的?”
男友微笑着對她說,“活下去,爲我們報仇!”
她眼睜睜的看着男友被拖走,她跪在地上磕頭,求他們,卻依舊無法阻止他們的殘忍。
男友犧牲了自己,讓玉桃活了下來。
即便這個樣子,葉建安也沒有放過她。
他們把玉桃男友的身體烤熟了,逼着玉桃吃,否則就殺掉她。
玉桃爲了給男友報仇,吃了男友……從此以後,****噩夢,她再也不能吃任何的肉。
她活着,只是爲了報仇,爲了死去的男友,爲了死去的隊友!
看到葉建安已死,玉桃舉起槍瞄準了自己的太陽穴,打算自殺。
米常打掉了她手中的槍,也暴露了自己,隊長一開始就覺得米常他們奇怪,沒想到他們居然有槍。
“你們是誰?”
樊明連忙舉起手,說道,“警察叔叔,我們是好人,我們是見義勇爲的,你們不要感謝我們,也不要發獎金和錦旗,我們做好事不留姓名”
隊長:……
“玉桃姐。”玉桃想尋死,被隊友給按住了,玉桃卻掙扎的厲害。
隊長說道,“把她給我銬起來。”
“隊長,讓我去死吧,我是警察,我不能坐牢!”玉桃說道。
她殺了人,殺人償命,雖然葉建安是個十惡不赦的人,法律依舊會審判他們。
“閉嘴,別亂說話!”隊長不讓玉桃亂說話。
隊長知道玉桃的經歷,他還是看着玉桃長大的,玉桃的未婚夫死了之後,玉桃就猶如行屍走肉一樣的活着。
活着,只爲殺了葉建安。
葉建安這些年行事謹慎狡猾,越南也拒絕引渡罪犯葉建安,讓他們這些年十分的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