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難戴着夜視鏡,很快就把元勳要的兩男一女給揪了出來,其他火拼人也被收拾了。
這場火拼,迅速結束!
元勳看到這兩男一女,楞了一下,實在是太年輕了,元勳懷疑他們都還沒有成年。
“你是誰?放開老子,小心老子蹦了你……”戴着耳釘的男人囂張的說道。
元勳一腳踹了上去,把他踹歪了,“蹦了我?就你這小雞仔?”
“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家賭場是我岳父的!現在我負責經營,你在我的賭場火拼,把我的賭場給毀了,還把我的客人給嚇跑了,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們?”元勳冷冰冰的說道。
現在是晚上十點,元勳這個點本來能夠到家了,結果被這個三個混賬東西給打亂了計劃。
元勳很生氣!
女人看着高大英俊,渾身散發着男性荷爾蒙氣息的男人,心中喜歡,她衝着元勳嫵媚一笑,調笑道,“哥哥,我肉償好不好?”
“尤蘭達,你不要委屈自己,我會保護你的!”
“……”
“混蛋,你要是敢傷害尤蘭達,我就殺了你!”
尤蘭達掃了戴耳釘的男子一眼,眼神中透着鄙夷,她說道,“誰說我要保護你?我是看上他了。”
尤蘭達的目光重新落到了元勳的身上,眼神像是鉤子一眼一直勾着元勳。
“哥哥,今天晚上我陪你好不好?”
尤蘭達看着元勳的體格,一看就是龍精虎猛的,比那兩個沒長成的小雞仔好多了。
元勳一臉鄙夷的看着這個女人,沒接她的話,他問道,“你們在我的賭場火拼,我需要你賠償我的損失,你們家長的電話多少?”
尤蘭達說道,“我是孤兒,沒有父母。你要我賠償,我只能肉償!”
元勳看着尤蘭達,說道,“好!肉償就肉償。”
元勳對阿難說道,“阿難,你去統計一下損失,然後讓梅米過來一趟!”
“是!”
元勳坐在那裡,地上還躺着三個被捆成了糉子的人,元勳眉頭皺的緊緊的,頭很疼。
尤蘭達善解人意的說道,“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會泰式推拿,我可以幫你推一推的,推一推會很舒服的哦。”
尤蘭達的語氣曖昧,一雙眼睛帶着風情,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家的女孩子,元勳很好奇文萊皇室怎麼會有這種旁支?
“哥哥,你是不是討厭我?怎麼不和我說話啊。”尤蘭達撒嬌着。
“尤蘭達,你不會看上這個老男人了吧?”
尤蘭達眼尾一挑,說道,“哥哥一點都不老!”
元勳冷聲說道,“給我閉嘴!否則把你們的舌頭割下來!”
三個人看了一眼元勳的表情,她們覺得元勳還真的會割掉她們的舌頭。
阿難很快來了,和阿難一塊來的,還有梅米。
梅米是一個半老徐娘,風韻猶存,衣着也十分的暴露,梅米是負責經營權赫名下的風月場所的,元勳真的沒想到權赫是什麼生意都做。
阿難說道,“剛纔賭場的經理統計過了,大約損失在9000多萬。”
“你們坑我呢,我不就砸爛了一點傢俱嗎?怎麼可能損失這麼多?”
阿難解釋道,“有人趁亂拿走了很多的籌碼,加上籌碼的錢就是9000多萬。
整個賭場被你們給破壞了,暫時沒有辦法營業,賭場每天的營業額在300多萬。重新裝修最快要一個月的時間,裝修期間的損失,你也要賠償給我們的。”
“我就是不賠!你們坑我!”
“不賠是嗎?”
“就不賠,你們能夠把我怎麼樣?”戴耳釘的男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元勳懶得給她們廢話,直接下命令道,“把這兩個給我送到礦區,讓他們去挖礦,你和那邊說好了,別讓他們兩個跑了。
梅米,這個女人你帶走!她打算肉償,讓她多接幾個男人,否則她老死了,也還不清!”
梅米一臉嫌棄的看着尤蘭達,說道,“這種貨色不值錢的,還不如直接賣器官!”
元勳:……
尤蘭達臉色都白了,她是被嚇到了,她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元勳也被梅米的話嚇了一跳,他知道自己的岳父什麼賺錢做什麼,難道人體器官買賣也做?這也太缺德了吧。
元勳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問道,“岳父還經營人體器官生意?”
“是的。”
元勳眼皮子一跳,他能夠接受權赫的礦山、賭場、夜總會還有軍火生意,但是人體器官買賣,元勳接受不了。
“你們不會殺人,然後摘取器官吧?”
梅米說道,“這個你要去問夫人,夫人最清楚了。”
元勳眼皮子又是一跳,難道他溫柔的岳母也是幫兇?可是岳母看起來,不像是這麼喪心病狂的人啊。
“不,你們不要殺我!”尤蘭達臉都白了,到現在才意識到事情鬧大了,她惹上大麻煩了。
梅米一巴掌打在了尤蘭達的臉上,教訓道,“閉嘴!你太吵了!”
元勳揮了揮手,讓阿難把這三個人送走了。
挖煤的挖煤,肉償的肉償,元勳是絕對不吃虧的。
那兩個男人手裡居然有武器,還能夠叫來人火拼,家裡應該有些背景,元勳等着他們的家長來贖人。
若是沒有人來贖人,那兩個人就只能一輩子我挖礦了。
元勳對阿難說道,“所有參加火拼的人,全部都送去挖礦!”
“是!”
處理完這些糟心的事情,已經快12點了。
他回到家的時候,以爲權傾睡了,沒想到她居然還等着她。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睡?”
“白天睡多了,睡不着。”權傾說道。
“……” шшш¤ тt kǎn¤ C〇
“你呢?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生意上碰到一點小麻煩。”元勳沒有細說,脫掉衣服進了衛生間沖澡。
權傾去給元勳拿睡衣,好讓他待會換上,否則他又要光着身子,走來走去了,權傾可不想長針眼。
元勳就衝了一個澡,很快就出來了。
他看到權傾給自己準備的睡衣,心中一暖,“傾傾,還是你最漂亮了。”
“啊?”
元勳捧着她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他看着她的臉,是越想越不甘心啊,她到底什麼時候能把孩子生下來。
“很晚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睡吧。”
“權傾,我有一件事情要問你。”元勳突然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