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好奇。”
季雲冉戳了戳他的胸口,不滿的說道,“喂,你不是六爺嗎?那麼厲害的六爺,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你太讓我失望了。”
權赫抓住了她的手,含笑的看着她,“你不是說,你的戰場要自己來戰鬥,不讓我參與嗎?怎麼現在改變主意了。你若是求我,我可以幫你搞定季云溪!讓她這輩子老死在牢裡!”
“……”
“怎麼樣?今天晚上好好表現,讓爺舒服了,爺就包你滿意!”他捏住了她的下巴,狂狷酷霸的說道。
季雲冉傲嬌的說道,“六爺,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入贅的!不是我伺候你,是你伺候我好不好?”
他覆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然後季雲冉的臉紅了起來,“你閉嘴!”
他笑,在她的脣上親了一口。
麗苑小區到了,老劉把車子停了下來,目不斜視,也不好意思打斷後面打情罵俏的兩個人。
季雲冉正要問老劉,車子怎麼停下來了,一擡頭就看到,麗苑小區已經到了。
小區道路狹窄,居民還搭建了很多的違章建築和堆放着雜物,車子不好進去,她們還是像以前一樣把車子停在了外面。
“我去見詩韻,你在這裡等我,還是和我一起進去?”季雲冉問道。
“當然是陪你一起去。我可記得這個小區的樓道,到處都是陷阱,你要是摔一跤就麻煩了。”
季雲冉瞪了他一眼,“你能盼我點好嗎?”
“我怎麼不盼着你好了,上次來,你不就差點被絆倒?上次還不是我扶住了你,你還沒有好好謝謝我呢。”權赫不滿的看着她,“忘恩負義的女人。”
“你是我老公,對我好,不是應該的嗎?你這麼每做一件好事,都求表揚的樣子,我真是受不了你。”季雲冉嫌棄着。
權赫看着她姿態翩然的離開,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好了,有這麼過分的女人嘛?
……
季雲冉來到白楊詩韻的家的時候,白楊詩韻不在家,家裡只有小軒,季雲冉還意外看到了一個男人秦憫陽。
她很奇怪,秦憫陽怎麼會在白楊詩韻這裡。
開門的正是秦憫陽,兩個人見到彼此都很意外。
秦憫陽很快反應過來,側了側身子,邀請道,“季總,你是來找詩韻的吧?請進。”
秦憫陽看了一眼權赫,微微點了點頭,權赫也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秦律師?”
“季總,記性真好,竟然連我這種小人物都記得。”秦憫陽調侃道。
“當然記得,秦律師如此厲害,舌燦蓮花,能把白的說成黑的,上次要不是你,估計季云溪早就坐牢了,秦律師,你說,我怎麼可能忘了你?”季雲冉出口諷刺着,口氣咄咄逼人。
秦憫陽訕訕一笑,說道,“季總謬讚了。”
——誰贊你了?我是在諷刺你!
季雲冉和權赫走進了白楊詩韻的家,小軒從廚房裡出來,看到季雲冉,高興的說道,“季阿姨,你怎麼來了?”
“我來找你媽媽。你媽媽呢?”
“我媽媽上班去了,不在家。阿姨,卷卷呢?”
“卷卷在家裡,沒有過來。”
“哦。”小軒失落的說道。
季雲冉笑道,“你可以來我家,找卷卷玩啊。”
小軒情緒依然失落。
季雲冉來的時候,買了一些水果,還給小軒買了一輛********,小軒在懂事也畢竟是一個孩子,收到玩具,抱着他的********不肯撒手。
“謝謝,季阿姨。”
季雲冉摸了摸他的頭,說道,“我和你媽媽是好朋友,你不用和我客氣。”
“阿姨,我媽媽還沒有回來呢,你等她一會兒吧。阿姨,你要喝什麼?”
“給我一杯白開水吧。”
“好。”
小軒不捨的放下自己的********,去給季雲冉倒水去了。白楊詩韻經濟狀況不好,基本上不會給小軒買禮物,所以收到禮物的小軒很開心。
季雲冉看的有些心酸,想起家裡被寵壞的女兒,收到的禮物太多了,根本就不懂得珍惜,季雲冉真的很希望女兒將來能夠找一個像小軒一樣懂事,疼惜她的老公。
秦憫陽看着桌子上的********,悵然的說道,“我送小軒玩具,小軒不要,你送卻要,這是爲什麼?”
因爲秦憫陽替季云溪辯護過,季雲冉對他印象不好,說話也帶刺。
“小孩子不應該要陌生人東西,小軒做的很對。”
季雲冉說話的時候,小軒正好從裡面走了出來,聽到季雲冉的話,他笑道,“我媽媽也是這麼說的。”
秦憫陽失落的說道,“小軒,叔叔不是外人!”
小軒沒有搭理他,“阿姨,喝水。”
“謝謝。”
“我去給我媽媽打個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嗯。”
小軒很懂事,也很體貼,待人接物像個小大人一眼,他怕季雲冉等久了,便去給母親打電話了。
季雲冉沒有和秦憫陽交談的想法,秦憫陽卻主動開口了,還說起了,季雲冉最感興趣的事情。
“今天庭審中季云溪咬掉茜茜耳朵的一幕,我在電視裡看到了……”
“是嗎?”季雲冉興趣了了的說道。
“……我上大學的時候,我的導師給我講了一個真實案例,案子裡一個少女被指控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當時少女爲了逃脫懲罰,也是在法庭上鬧了一出……後來少女還申請了精神鑑定……”
季雲冉眼睛一亮,“然後呢?”
“然後,自然是少女被鑑定有精神病!
在我國,具有精神病的人,被認爲是不完全行爲能力者,他們殺人是不用受到法律制裁的!
少女後來被送入了精神病院,過了幾年就出來了。
她就這麼逃脫了懲罰。”
“……”
“是不是很有意思?”秦憫陽問道。
面前的男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季雲冉是知道這個男人的能力,於是問道,“你說季云溪是不是也想這麼幹?”
秦憫陽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笑了起來,“有可能。畢竟,裝精神病是能夠逃脫牢獄之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