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知道明天是什麼節日嗎?”小石頭問到。
“什麼節日?”
他確定每天不是結婚紀念日,也不會是誰的生日。
“520,我愛你,是表白日!”
石泉恍然大悟,“你今天心情不好,連晚飯也沒有吃,不會是向卷卷告白被拒絕了吧?”
小石頭哭喪着一張臉,說道,“我明天沒有課,我想飛回去看她,她不要!”
“……”
“她說她不過520,要過六一兒童節。我說,我也過六一兒童節,想回殷汌市,和她一起過六一兒童節,結果卷卷也不願意了……她還說,她討厭我,不想看到我!
我就算回到殷汌市,她也不會見我。”
“爸爸,你有沒有追女人的訣竅什麼的。我看網上說,女人都喜歡花,我就把我攢下來的零花錢都取出來了,結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卷卷收到花,不但不高興,還很憤怒。”
“你今天送卷卷花了?”石泉驚訝的問到。
“是啊。”
“你怎麼送的?”
“我在網上搜到了殷汌市一個花店的電話,打電話訂購了玫瑰,讓他們給卷卷送過來。其實,我想自己送的,不過太遠了……
爸爸,我們不能移民去中國嗎?
你和我岳父關係那麼好,我們要是移民去中國了,你就能夠和岳父每天都難夠見面了。”
石泉揉了揉兒子的頭髮,嘲笑道,“臭小子,別把話說的那麼好聽。你還不是想每天和卷卷見面。”
“卷卷不喜歡我,我當然想每天和她見面了。她現在對我有偏見,如果相處的時間多了,就會知道我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男人?你就是一個小孩!”
“……”
“兒子,我覺得你們還小,還是不要談戀愛,等你大了一些,在談這件事情比較好。”
小石頭看着父親,說道,“卷卷那麼漂亮,要是等到她長大了,還有我的事情嗎?”
“……小石頭,你有的點尊嚴好不好,人家都不喜歡你,你還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卷卷的冷屁股。”
兒子沒用,連個小女生都搞不定,連帶着他這個老子也跟着丟臉。
這麼死乞白賴的纏着人家女孩子,真的好嗎?
小石頭不說話了,小身子一扭,明顯在生氣。
“好了,彆氣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我不聽!”
“真不聽?”石泉推了推他,故意賣乖子說道,“是關於卷卷的……你確定不聽?”
小石頭的耳朵動了動,明顯被父親的話吸引了注意力。
他豎着耳朵,想要聽是什麼好消息,結果父親故意賣關子,居然不說了。
“爸,什麼好消息?”小石頭忍不住問道。
“臭小子,我讓你裝!”
“你快說!”
“你權叔叔一家最近要來文萊。你的心上人也會跟着過來。”
小石頭歡喜傻了,呆呆的看着父親,然後他突然在房間裡蹦跳了起來,還在牆角倒立了起來,表達着他的歡喜。
石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和妻子就這麼一個兒子,自然是放在手心裡疼寵的,兒子喜歡卷卷,他這個當父親的,自然會想辦法幫他實現願望。
“傻孩子!”
……
東明酒店,今天晚上謝韻漪的生日就在這裡舉行。
璀璨的燈光將黑夜照的如白晝一般明亮,優雅動聽的曲子迴盪在整個會場,無論是名媛淑女還是貴婦都穿着華麗的晚禮服,低聲談笑;男士們則端着昂貴的酒,成羣的高談闊論一番。
殷汌市知名人士都紛紛入場,場內氣氛極爲熱鬧。
大門推開,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就像是一道聚光燈般,看向了緩緩走來的權赫和季雲冉。
雖然他不是這宴會的主角,卻成爲亮點。
作爲季家入贅女婿的身份,權赫這個人是充滿了爭議的,男人們嫉妒他帥氣的外形,嫉妒他能娶到季雲冉那麼漂亮的妻子,不用奮鬥就坐擁東明集團的鉅額財富。
同時,有多嫉妒,就有多鄙視。
因爲,任何一個稍微有些骨氣的男人都不會去做贅婿。
女人們則是被權赫給迷住,已婚男人的稱呼讓無數女人憤恨,但還是無法磨滅對他的愛慕。完美的迷人外表和神秘的背景,他,權赫,一直是女人眼中的致命罌粟。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你們這些膚淺的女人,不過是一個長得好看些的小白臉而已,也值得你們如此大驚小怪?”
說話的是一個穿着漏背紅色晚禮服的女人,女人紅脣和裙子一個顏色,微微一仰頭,喝了一口手中的高腳杯。
“這個男人是文萊人,聽說很有背景。雖然是入贅,可是很有錢的,當初給季家的彩禮,是一噸黃金……”
女人不以爲意,紅脣輕啓“誰知道是不是季家給他,讓他拿來充面子的。”
另外兩個女人對視一眼,不說話了。
閻子鳴的目光掃過那個紅裙的女人,眼神中劃過鄙夷之色,然後他的目光看向了權赫。
高大英挺的身材穿着一身黑色純手工西裝,冷峻的面容顯得過分的嚴肅,沉穩的氣息裡帶着一絲獸般的野性。
這個男人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一無所有的小男孩了。
紅裙的女子被閻子鳴的氣質給吸引了,端着高腳杯走了過來,搭訕道,“你好,我叫甄妮,請問你是?”
閻子鳴高高在上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個卑賤之物。
紅裙女子自以爲魅力無限,輕輕歪了歪頭,撩了一下大波浪的紅色捲髮,“怎麼了?你爲什麼不說話?”是不是被她迷住了,女人暗暗想到。
“走開,我討厭你身上的狐臭味!”
女人的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了。
“你知道是是誰嗎?”
“……”
“我是甄妮!我爸爸是……”
黃坤今天同樣是深色西服,穿慣了休閒裝的他,十分的不適應,他看着緩緩走來的閻子鳴,說了一句,
“你最近有些反常?”
閻子鳴輕笑,“哪裡反常?”
“以前的你,對女人來者不拒,更何況剛纔那個女人長得還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