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薛芷安其實是一個男人嗎?”
見識過001,權赫說薛芷安是個男人,她都毫不懷疑。
“我是說她骨子裡其實是一個男人。”
季雲冉發愁的看着權赫,“這話你對我說說就行了,千萬可別對薛芷安說。”
權赫此刻不想和季雲冉談論別人,看着面前的女人,總有一種她又要飛走的感覺。
權赫把這個女人抱到自己的腿上,不甘心的問道,“你就沒有什麼要叮囑我的?”
“叮囑你什麼?”
“不要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要亂搞,不要被狐狸精給迷住了……”
季雲冉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音來,“我相信你!”
“男人骨子裡都是花心的,你離開了,我搞不好,酒後亂性什麼的……”
權赫這個樣子,季雲冉真的是哭笑不得,爲了留住自己,連這一招都使出來了。
“我相信你。如果你這麼經不住考驗,那你也也不值得我愛了。”
權赫彆扭的說道,“我就知道你不在乎我!”
季雲冉把他扭到一邊去的臉扳了過來,親了親,“我是有一句話要叮囑你。”
“什麼?”
“權赫,自私一些,狠一些!”
“對不起!”權赫是知道季雲冉說這句話的意思的,因爲他不夠狠,害得她也跟着吃了很多的苦。
姚家利用了他的感情,把他當猴耍,這是權赫永遠都沒有辦法原諒的事情。
“除了你,我以後對其他人會自私一些,狠一些!”
“那我就放心了。”
……
季雲冉是個果決,雷厲風行的性子,一旦決定了什麼事情,就會迅速着手去做。
所以當第二天,季雲冉說明天就要回去的時候,權赫傻眼了。
“怎麼這麼快?”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季雲冉坐在那裡,看着阿華和梅麗幫自己收拾東西。
權赫很捨得給她花錢,孕婦裝給她買了一櫥子,有的連一次都沒有穿過,腹圍就小了。
季雲冉全部打包,打算回去送人。
“你的東西那麼多,怎麼也得收拾很長時間。”
季雲冉只看了權赫一眼,就明白他心中在算計什麼,“我不用全部都收拾,反正我以後還會再回來的。”
“……”
“權赫,你要我收拾的那麼幹淨,不會希望我不回來了吧?”
這句話,堵的權赫接不下去。
“我這段時間有些忙,抽不出時間來送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送。”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我。”
每當這個時候,季雲冉就會吻權赫,吻的權赫脾氣都沒有了。
“你想我,就來殷汌市看我啊。孩子預產期時候,你記得來殷汌市,我這次不想一個人生孩子了。”
“我捨不得你。”
“權赫,你能不能不要這個樣子,你再這個樣子,我都不想走了。”
權赫順着季雲冉的話說道,“那就不走了。”
季雲冉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和權赫糾纏了,這麼糾纏下去,也沒有結束的時候。
薛芷安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對權赫說道,“六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你彙報,你看現在方便嗎?”
“什麼事情?”季雲冉最近都被嚇的快要得心臟病了,薛芷安那副表情,季雲冉以爲權赫又遇到了什麼麻煩。
和季雲冉的想法完全相反,權赫現在巴不得出點事情,讓季雲冉放不下他,離不開他。
於是,權赫當着季雲冉的面,問道,“什麼事情,說吧。”
薛芷安看了一眼季雲冉,就看到季雲冉緊張的看着她。
薛芷安說道,“我們找到李煒了。”
“哦?”權赫微眯了眸子,抓着季雲冉的手不由自主的用了點力氣,“你們把他抓回來了嗎?”
“李煒已經死了!”
“有人殺了他?”季雲冉問道。
“不是,是自殺!”
他們在一個公寓找到了李煒,李煒吞槍自殺他們到的時候,李煒的屍體已經冰冷了。
臨死之前,李煒還給權赫留下了一封信。
“信上寫了什麼?”
“只寫了‘對不起’三個字。”
季雲冉繃緊的身子放鬆了下來,對李煒的自殺沒有一絲同情心,
“‘對不起’就行了?他要是真的覺得對不起權赫,就應該告訴我們,幕後主謀是誰?”
薛芷安看着季雲冉問道,“夫人,你是說有人威脅李煒?”
“那你說李煒爲什麼要給權赫下毒?”
李煒死了,這條線索就斷了。
本來,季雲冉還寄希望於從李煒的嘴裡挖到一點有用的信息的,可惜了。
權赫命令道,“把姚天睿抓回來!記住,別讓他死了!”
“是!”
“姚小姐,要怎麼處理?”
“不是已經瘋了嗎?瘋子當然是送去精神病院!”權赫壞脾氣的衝着薛芷安吼道。
薛芷安低下頭,應道,“是,六爺!”
“你最近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覺得我每天都很閒,這些小事都要讓我做決定?我要你做什麼?”
“是,六爺!”
見薛芷安被罵的灰頭土臉的,季雲冉在一旁說道,“我要走了,六爺氣不順,故意找你撒氣,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不會的,夫人!”
“誰說我氣不順的?”
“權赫,我是醫生,我一看你臉色,就知道你最近肝火太旺。”
權赫看着季雲冉,說道,“我覺得上次的解藥沒什麼用處,我還是很難受……”
“那我把徐達留下來。”
“我不相信徐達,我只相信你。”
“六爺,你能不要這樣子嗎?”季雲冉都要受不了這個男人了。
“爲什麼一定要走?我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不好嗎?”
“我也希望啊。既然你捨不得我,那不如把這邊的生意都結束了,和我一起回殷汌市去。”
“那怎麼可能?”
權赫怎麼結束自己的生意,跟着她回到殷汌市去,至少現在不可能。
“你看你都做不到,憑什麼讓我做到?你在文萊有你的事業,我在殷汌市也有我的事業。
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就清楚的,爲什麼現在還要讓我爲難?”
雖然權赫是入贅的,她們全家都沒有把權赫當成入贅的來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