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個女主讓我佩服,敬仰,當我真正面對的時候,我才知道,那麼一個堅韌的白蓮,最後卻是一個齷齪的僞白蓮!
如果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在穿來的時候,在她拉我下塘的時候,就把她給狠狠的按在泥裡,把她淹死算了!
寧夏看着挑釁的謝雅容,真後悔當初沒把這個女人給按進泥裡好好教訓教訓!
不過,話說回來,當時的情況,她好像根本鬥不過吧?
“前些日子聽聞逍遙王於畫舫之中吹得一手好蕭,引得鳥雀都停於舫頂貪念不肯離去;王妃就不想聽聽?”
前面讚揚的話,謝雅容是說的有些大聲,大家都聽的到的;而後面那句‘王妃就不想聽聽?’,她卻是壓低了聲音,這分明,是隻讓寧夏一人聽到。
一聽這話,寧夏本着包子一包到底的心,瞬間被惹火。
包子不是沒有作爲,只是不想生事兒,不想在逃走之前徒增事端!
只可惜,這個僞女蓮就是不肯消停!
謝雅容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想說,她對炮灰王爺,有多瞭解是不?
謝雅容這話,讓寧夏想起中秋那晚,在桂樹下勾引炮灰王爺的事兒。
對於寧夏而言,穿越到這肉文裡,她認了,她這一直包子到底,也是爲了給自已找條活路。
之前是想着,誰讓自已嘴賤?穿來就穿來了,找個機會逃走就萬事大吉。
可是,偏偏又生出這麼多的事,偏偏她這眼睛一看到炮灰王爺就挪不開,偏偏她這心一想到炮灰王爺砰砰的跳!
最讓她無語的是,她喜歡炮灰王爺吧,這僞白蓮居然還來跟她搶!正所謂叔可忍,嬸兒不可忍!你看老孃好欺負是不?你有北宮榮軒給你撐腰是不?
呵,老孃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揭竿起義!
你不是誣賴我推你嗎?你不是誣賴我一次次的整你嗎?既然都被你誣賴了這麼多次,我今天就把這罪名坐實嘍!
今天我是豁出去了,我還真想看看,你這個高高在上的仙女兒,來個驢打滾兒是個什麼樣!
決定要起義了,寧夏也就不再包子,看着站在眼前的人,勾了嘴角“聽謝家小姐這麼一說,本王妃倒也是有些興趣。”
寧夏接話,最得意的自是謝雅容,她讓寧夏上場可不僅是想讓她出醜,更是要讓寧夏和北宮逸軒有點什麼讓人議論纔好!
只可惜,謝雅容這主意在如今的寧夏面前只能泡湯了!
看着謝雅容淡雅而立,寧夏的視線掃了一圈,當她對上炮灰王爺深沉的眸光時,心裡便是一個嘆息。
炮灰王爺,今天她把你拉進來,可不僅是要整我啊,這也是想要讓你封口!
畢竟那日在園中,炮灰王爺也是明白着了道,若是他說出來,只會對謝雅容不利;所以,謝雅容打的是什麼主意,寧夏怎麼可能不明白?
收回眼,當寧夏再次看向謝雅容時,話峰一轉“今兒個是太后的壽辰,既然要獻曲,倒不如本王妃與攝政王合上一曲;聽聞謝家小姐一支【臨水夕月】令人震驚,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既然今日給太后祝壽,謝小姐可莫要藏私纔是!”
臨水夕月,這是謝雅容和北宮榮軒獨處時單獨跳給北宮榮軒看的,這一舞,很有意境,在作者筆下,猶如欲乘風而去的仙女,讓人不捨轉目。
寧夏這話,令謝雅容面色一變,這舞只跳給攝政王看過,爲何王妃會知曉?
“謝小姐可莫忘了,我纔是王爺的正妃,不管怎麼說,還是夫妻!”
壓低了聲音,寧夏看到謝雅容在聽了這話時,眸中閃過的難以置信,心裡便是偷笑。
你們不是一條心麼?我倒要看看,隨隨便便丟一個消息出來,看你們怎麼合心!
你是女主是不?你有光環是不?我還知道劇情呢!你會些什麼東西,我一清二楚!我倒要看看,我鬥不鬥得過你!
就算我要逃,我也讓你討不得好!
太后坐在上位,看着幾人的明爭暗鬥,眸光微閃“哀家倒未曾聽聞謝家小姐這【臨水夕月】,不知榮王妃此言可是屬實?”
“回太后,兒臣如何能信口雌黃?這也是有心人告知兒臣,謝小姐這支舞可謂天上難尋,地下難求,不動時,靜如處.子,一舞時,仿若三生繁花。衣袂飛揚,飄飄欲仙,可真真乃九天仙女兒下凡也。”
寧夏回這話,沒提北宮榮軒,而她朝北宮榮軒投去的一眼,是一種嘲笑。
北宮榮軒面色一沉,視線轉向謝雅容;這舞她可說過是隻跳於他一人看的,而此時被寧夏這麼說出來,豈不代表,謝雅容騙了他?
謝雅容騙了他,那麼,這舞跳給誰看過?
太后一聽這話,倒是來了興趣,“既然如此,謝家小姐可莫要藏私纔是!”
大家都被寧夏的形容給勾出了好奇心,真想看看是否真如寧夏所說的那樣?
寧夏看着面色不佳的謝雅容,淺笑着走出坐位,上前像是好姐妹一般拉着她的手“謝小姐可莫要緊張,今日這舞一出,可是給王爺長了臉了!”
寧夏的手,在謝雅容的手腕上輕輕一拍,觸手之間果有一串珍珠手鍊時,目光一閃。
這手鍊,是北宮榮軒送的,謝雅容一直戴在手上,今天,她就要讓謝雅容敗在這手鍊之上!
寧夏轉眼看向秋怡,朝她打了個眼色,示意秋怡跟她一同入場。
秋怡會意,垂首立於二人身後,不遠不近的跟了上去。
謝雅容此時可真是心中鬱結,王爺夜夜與她纏綿,更是直言不曾與王妃有過肌膚之親,可是,王爺卻將那舞告知於王妃,若說王爺和王妃之間沒有情意,她是如何也不相信了!
寧夏拉着神色微沉的謝雅容再次入場,那拍在謝雅容手上的指,卻是不動聲色的往那袖子鑽。
“王爺,臣妾近日疏於練習,只怕單獨撫琴讓王爺笑話了,不如王爺與臣妾一併撫琴,算是給謝小姐一舞仙姿伴樂可好?”
二人走到北宮榮軒跟前,北宮榮軒因着謝雅容騙了他而不喜,謝雅容因爲北宮榮軒框了她而不悅;此時若說情緒最好的,自然就是寧夏了!
有這樣的結果,那是必然,或許二人回去啪啪啪之後就會和好,可是,這會兒不和心,對她接下來的壞事兒有幫助不是?
寧夏開了口,北宮榮軒心思都糾結於謝雅容是否騙了他,自然是無心再多議什麼。太后一看三人這情況,沒說什麼,直接準了,令宮人再取一琴。
在宮人將琴取來之前,寧夏朝秋怡招了招手,秋怡走近之時,手上被寧夏一扯,那一串珍珠的鏈子便被寧夏給扯了過去。
古代的衣裳就是好!袖子這麼寬,做點小動作都很隱秘有沒有?
心裡樂開了花,寧夏心裡好興奮!做壞事了!真是在做惡毒女配了!
在寧夏的興奮中,宮人又取來一琴,寧夏和北宮榮軒並列而坐,謝雅容立於舞池。
“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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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聲起,北宮榮軒撫琴之時,寧夏也跟着裝模作樣的把手放到琴上;這就是她要求北宮榮軒一起用琴的原因了,她根本就不會彈琴,怎麼可能獻曲?既然有人會開車,她不搭順風車就是個傻子了!
琴音起,謝雅容便是原地一轉,起舞而動。
不得不說,女主就是個全能的女人,唱歌一流,跳舞也棒,這一開舞,就已是用那柔.軟的身姿勾了衆人的視線。
寧夏一邊欣賞着舞蹈,一邊裝模作樣的撥弄琴絃;雖然是裝模作樣,可也不能太明顯,這不,偶爾勾一下琴,卻是完全不對調。
看到北宮榮軒皺眉看來時,寧夏抱歉一笑,輕聲說道“臣妾實在手生的很,還是王爺單獨撫琴好了!”
一臉誠懇的道了歉之後,寧夏乾脆收了手,坐在那兒欣賞免費的演出。
音樂,到了高.潮之處,原文裡,這個時候是該一個旋轉,而後身子一躍,落地時足尖點地,猶如一隻仙鶴,又如蒞臨人間的仙女。
就在此時!
就在謝雅容身子一躍之時,寧夏的手放到桌邊,手中一棵拇指大小的珍珠彈了出去。
這舞,北宮榮軒本就看過無數次,再加上此時心情不好,自然也就沒有留意;那粒珍珠一打出去之時,正是謝雅容單足立於地面。
足尖不偏不倚的落在珍珠之上,謝雅容這仙女姿態在一瞬間就狠狠的栽到地面,摔了個狗吃shi不說,還有地上滾了一圈,真是成了驢打滾兒了!
說起來是快,可一直盯着看的寧夏自動回放慢動作,踩在珍珠上的謝雅容一聲驚呼,身子因慣性而栽到地上,因爲是頭先着地,臉自然就是重災區。
就在謝雅容摔倒的時候,寧夏立馬就跑了過去,那一臉的緊張可真像是擔心的不得了。
“謝小姐,你如何了?”一跑過去,寧夏在藉着扶人的時候,握着謝雅容的手腕,手上運氣,指夾劃過那條珍珠手鍊,在把人扶起來之前,那條手鍊斷開,珍珠悉數掉到地上。
一棵棵色澤瑩潤的珍珠,就像是撒風的兔子,很歡的在地面跳躍。
壞事兒辦完了,寧夏這才把視線轉向謝雅容,不看不知道,這一看,還真是嚇一跳!
女神!你腫麼也毀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