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一秒變臉:“就知道你現在越來越難騙了,以前多單純啊,幾句話一說就上鉤。現在是按着葫蘆起了瓢,各種刁鑽古怪。”
姜蟬哼笑;“真感謝你評價我又刁鑽又古怪啊,不過說真的,這麼多年等待下來,你應該也想着早點回去吧?有些事情終歸是要解決的。”
清源表情收斂了幾分:“確實,我確實想回去手刃仇人,不過內心再焦急,也要評估自己的能力。目前的我固然能夠回去,但是大業未成,回去也是自投羅網。”
姜蟬:“明白,所以到了你那麼個世界,目測又是危機重重。這種高維度的世界,想想我有些望而卻步。”
真不是她慫,而是面對這樣未知的世界,世人總歸有所忌憚。姜蟬她好日子還不曾過夠,當然不想貿貿然就此隕落。
清源:“放心,就算到時候結局真的不好,我也不會讓你折在裡面。”
姜蟬輕笑:“相比較這些喪氣話,我更希望我們都活的好好的。未來到底是什麼樣子,還是要闖一闖才知道。”
清源笑了:“就喜歡你這種態度,雖然前路艱險,但是從來都不曾退縮夠。這次想不想去萬蟲谷玩玩?順便把這兩隻也培養成材?”
姜蟬瞟了她一眼:“又有後手等着我那?就知道和平不過三秒,過段時間吧。我想去小世界散散心,想看看別人談戀愛。”
清源:“惡趣味,不明白你爲什麼這麼喜歡看別人談戀愛,上個世界看齊嘉禾和陳文婷還不曾看夠?”
這個時候混圈的演員,或多或少都和各方勢力有所牽扯。任學華更是其中翹楚,他正要打電話的時候,浴室裡有了動靜。
姜蟬笑了:“就是她,我覺得這個委託人挺好的,不明白爲什麼這個世界的惡意如此之大,硬生生的將一個陽光爽朗的女生逼成這個樣子。”
只要對方開口,任學華就彷彿看到了一絲希望,他急忙道:“淩小姐您開個價,我絕對沒有二話!”
任學華本是滿心期待的走進房間,一想到有那麼嬌美的女生在房間裡等着他,他的內心就更加興奮。可是他在房間內找了一圈,沒看到人,他就不由皺眉了。
姜蟬可不管他心裡的彎彎繞,她掃了一眼任學華的下半身:“你今天冒犯了我,你說說這件事該如何善了?”
果然,在浴缸邊坐了五分鐘之後,就有人刷卡進了房間。在聽到那沉重的腳步後,姜蟬微微勾脣,眼神裡滿是嗜血的笑意。
色慾上頭的任學華也沒多想,張開手臂就向姜蟬撲了過來。姜蟬冷笑一聲,不到五分鐘任學華就被她點了穴位扔在了房間的地毯上。
如今她的實力回來了一半有餘,對於爲了她也更有底氣。希望遠在天邊的她們能夠活的再久一些,撐到她回去尋仇才行。
雖然如今身體還受着藥性的侵襲,但是這種程度姜蟬尚且能夠忍耐,當務之急是先收拾了任學華這個孫子,後面她再慢慢和他背後的這些人算賬。
清源:“你知道這些就好,這姑娘確實看着挺可憐的。尤其在娛樂圈這樣的地方,沒有個大心臟可不行。”
磨了磨牙,在聽到外面的動靜的時候,姜蟬推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清源:“所以你這次看上了哪個任務?那個凌琳?”
清源:“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有很多人他們表現出來的未必有表面上那麼和善,很多人平時是一副樣子,但是背地裡大不一樣。”
“算下來,你涉足娛樂圈是最多的,這麼多世界下來,還沒玩夠?”
任學華下意識的看過去,就看到一個姿容冷豔的女生倚在門邊。她的臉上還帶着酒後的暈紅,在暖黃的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嬌豔。
在她們說話的時候,凌琳紅着眼衝姜蟬拜倒:“拜託您了。”
姜蟬:“怎麼會?儘管這個圈子污濁,但你不得不承認,有些人還是很好的。凌琳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嗎?她的生命不應該戛然而止在三十歲,太可惜了。”
要說好算不上多好,但是肯定不差。感知了一番身體狀況,姜蟬撐起身子進了衛生間,在洗了把臉清醒後,姜蟬將頭髮隨意捋到腦後,耐心等待着背後的獵人進場。
熱!剛剛回過神,姜蟬就感覺到身體一陣一陣的燥熱。再看看房間,一片曖昧的粉色,她就知道自己這次到了什麼時間節點了。
“凌琳遇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況,就像現實世界裡的某演員一樣。她謙遜有禮進退有度,她給觀衆帶來的都是美好的表演,但是大家依然不喜歡她。”
姜蟬:“誰要你的髒錢?還不知道浸了多少人的血淚,這個,是給我準備的?”
“這並不是她的原因,而是很多人在看到如此美好的人的時候,他們的第一反應不是讚美她珍惜她,則是想毀了她。”
姜蟬:“我明白,人的陰暗面嘛,似乎在網絡上更容易體現出來。似乎網絡就是法外之地一樣,若是別人因爲他們的言語評論變得不好,他們反倒有理由,覺得是對方承受力差等等。”
姜蟬聳肩:“磕糖哪有盡頭?磕糖的快樂你不懂。”
任學華這會兒都要害怕死了,終日打雁如今卻被雁啄了眼。以前可沒聽說凌琳這麼厲害的啊,這是在扮豬吃老虎?
凌琳的一生都毀在這位任學華手裡,看她今天不教教任學華怎麼做人?她要是來的再早一些,就能夠做更多的準備工作,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被動。
姜蟬輕笑裹挾着凌琳和021消失在任務堂內,轉眼間清源也消失無蹤。她要抓緊時間將光明神的神力消化掉,順便再找找還有沒有類似的委託人。
她點了點窗邊的攝像機,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既然這樣,也不能浪費了。”
任學華瞪大眼:“你……你想做什麼?”
姜蟬:“放鬆,就你這滿身肥肉的,脫、光了我都覺得辣眼睛。”
話音未落,姜蟬在他身上隨意戳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