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你都是怎麼知道的。”
羽楚楚笑了笑,“我的消息靈通着呢,所以說,你跟我合作準沒錯。”羽楚楚想的是故意套跟他合作,好套了他的話,看看他的下一步行蹤,而且假意跟他合作,還可以暫時保住自己的性命。
“你確定是要於我合作,不是在打什麼鬼把戲吧。”南宮明軒雖然不是很聰敏,但也不笨,畢竟是當了這麼多年的王爺,城府自然深的很,一般人心裡想什麼,他看一眼,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可是羽楚楚,他看不懂她。
“我能打什麼鬼主意,你看,就像你說的那樣,咱們兩個畢竟是夫妻,我相信你比相信別人可靠多了。”羽楚楚想說,我只想活命,我的要求並不多,等我助你坐上皇位之後,你能放我走就好,我不想要什麼皇后的位置,也不想要什麼榮華富貴,也不會妨礙你和小妍,可是又覺得,這個說法不足以說動南宮明軒,不如故意把自己的慾望說的大一點,人都最容易被慾望掌控,無慾無求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就讓南宮明軒以爲自己是個被慾望所操控的傻子,這樣,他纔會對自己掉以輕心,“我助你坐上皇位,你封我做皇后,放心,我不會要求你跟我發生什麼實質性的夫妻關係,你跟小妍做什麼我也不管,你是娶她也要,愛她也罷,我都不在乎,我只是想要皇后這個名號。”
“助我坐上皇位?”南宮明軒冷笑一聲,“你這口氣倒是不小,你憑什麼?”
“如果你覺得我不行,也不會來跟我談這些了吧,別告訴我你真的是來跟我談感情的。”羽楚楚笑着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茶泡的太久了,又涼了,有些苦澀,“明人不說暗話,咱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我都跟你這麼說了,你也沒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好,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姑且信你一次。”
誒,這麼快就同意了?羽楚楚怕這其中不會有什麼詐吧。
“我這次找你來,確實有話要跟你說,我知道太子來找過你,你也有意要幫他,可是他這個人,我比你要了解,心狠手辣,詭計多端,你跟着他,遲早要被他玩死,我只想奉勸你一句,跟了他,不會有好下場的。”
羽楚楚真想翻個白眼,不要將自己的形容詞用在被人的身上好嗎,人家太子再怎麼不好,也比你搶千倍百倍。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卻不能說出來,憋的羽楚楚心裡難受,“我知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又不是傻子,你我畢竟是夫妻,我跟他不可能,而且就算我幫了他,日後他成功了,也只會除了我,難道留着我讓天下人笑話不成?我就是他人生中的一個污點,必須抹去的污點。”
南宮明軒看着羽楚楚不自覺的揚了揚嘴角,“沒想到你還是個聰明人,我還以爲你早就被他的外貌迷得神魂點到了呢,畢竟這世上還沒有那
個女人能夠抵抗的了他的美貌。”
羽楚楚聽他這麼說,還真有點不習慣,想說你如果真的覺得他好,你怎麼不跟他在一起呢,你跟他在一起年下也不錯啊,太子那麼傲嬌,絕對是個……不對不對,怎麼想歪了呢,“這男人麼,重點又不是外在,你說是吧王爺。”
“你懂就好。”南宮明軒點點頭,“太子這個人狂妄自大,就看他這個年紀還沒有成親就應該知道,他瞧不起任何女人,他接近你,只不過是想利用你罷了,沒有人可以得到他的真心。”
“恩,對,你說的太對了。”羽楚楚點點頭,對這個南宮明軒真是厭惡到了極點,太子是怎麼樣的人,羽楚楚還是不好說,但是南宮明軒絕對是他自己口中的那種人。
羽楚楚知道,南宮亦然是爲了讓自己打探南宮明軒的消息,纔跟自己合作的,但是這也是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說了的,他要利用羽楚楚,就直接說出來,我要利用你,絕對不會像南宮明軒這個渣男一樣,要利用她的時候,假惺惺的過來演幾場苦情戲,欺騙感情,然後再利用人,真是下三濫。
而且雖然這個太子沒有跟任何女人有過傳聞,也沒有成親,也不代表他自大看不起女人,因爲書裡寫了,他喜歡小妍,而且愛的深沉專一,他以前沒有跟任何一個女人有過關係,是因爲他不是隨便的人,寧可沒有也不將就,一聲只想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想到這,羽楚楚不得不感嘆一句,好男人啊,真羨慕他以後的女朋友,現在他不喜歡小妍了,估計以後的日子會好過一點吧,真心希望它能遇到一個好姑娘,不要像書裡那樣,想念不能相見,每日忍受求之不得之苦,不僅這樣,不僅要忍受想死之苦,還要眼睜睜的看着南宮明軒和小妍秀恩愛,想想就心疼。
“你先歇着吧,我有什麼計劃,再通知你。”
“好。”羽楚楚看着外面天黑了,真怕他說不走了,留下來過夜,畢竟這書裡寫過,南宮明軒在遇到小妍之前,荒淫無度,光是小妾就娶了十幾個,看到美女就就想做點什麼,羽楚楚轉頭時,正好在銅鏡裡看到自己的面孔,那是蘭葶藶的臉,充滿青春活力,五官精緻,跟那種典型的古典美女不一樣,少了幾分柔情,多了幾分英氣。
南宮亦然當時並沒有走,而是站在櫃子後面,想要聽聽怎麼回事,因爲之前羽楚楚跟他說的那些話,他怕南宮明軒會對羽楚楚不理,他在這裡倒是可以保護她,本想着如果南宮明軒真的對羽楚楚動手,那他便會不惜一切也要救她離開這裡,可是卻怎麼也沒想,聽到這這麼一番精彩的表演。
這個女人看不簡單啊,表面上看起來傻乎乎的,其實背地裡心眼多着呢,這邊剛跟他說完要合作,還說了一堆計劃,這邊有開始跟另一個人說了同樣的話,只不過沒有說那些有關於穿越和未來的
話,想到這,南宮亦然搖搖頭,難道在羽楚楚眼裡,自己就那麼好騙?“羽楚楚,她真的叫羽楚楚嗎?”蘭葶藶雖然心狠手辣,但是卻沒有這麼多心機,想幫着誰,或者不幫着誰,表面上一眼就看出來了,可是這個羽楚楚,雖然看起來善良,備不住什麼時候就要撲過來要你一口。
南宮亦然從小在宮裡長大,這種人她見多了,甚至更可怕的,再怎麼心術不正的人他都見過,本應該對這一切習以爲常了纔對,爲什麼心裡這麼的氣,一股火憋在心頭,無處發泄,便跑到皇宮的酒窖喝了個痛快。
他是太子,想喝什麼酒沒有,想喝什麼,就會有宮人給他送過來,擺在他的面前伺候他飲用,可是他偏偏不喜歡這種感覺,他喜歡醉死在這成千上萬的就罈子之中,每次遇到心煩之事,來這裡喝上一夜,總會好些,可是這次不同,不知爲何,越喝越清醒,眼裡心裡腦力揮之不去的都是那個女人的臉,那個叫羽楚楚的女人到底要什麼樣的本事,難道是施了什麼妖術,他不明白,他想不通,他一向是對男女之事噗之以鼻,他從小見慣了自己的父王對後宮的那些妃子的虛情假意,表面上是疼愛有加,實則是今天覺得你好看些,就寵幸你,明天覺得她有趣一點,就將你拋在腦後,所有的甜言蜜語所有的海誓山盟,今天能對你說,明天也可以對她說,而且,他也明白,那些妃子並不愛他的父王,表面上阿諛奉承,實則心裡對這個又老有沒有能力的男人噗之以鼻,能將虛情假意表現的如此自然,感情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他不相信有愛的存在。
怎麼回事?羽楚楚明明背叛了他,明明也用了那樣虛假的表情騙了他,可是爲什麼,“她怎敢欺騙我,怎敢背叛我。”說罷,南宮亦然擡起一罐半人高的酒罈子,猛地灌了幾口酒,“啪”的一聲將那罈子摔在了地上,酒罈子四分五裂,摔了個粉碎,南宮明軒擡手擦了擦嘴角,眼神透着兇光,像是獵鷹看準獵物是的表情一樣,勢在必得,“羽楚楚,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臣服在本太子之下。”
……
半夜羽楚楚睡着睡着覺,突然打了個噴嚏,把自己給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又打了幾個。
本來今天挺困的,南宮明軒一走,她就睡着了,現在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幾個噴嚏給打精神了,她吸了吸鼻子,是不是感冒了,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燒啊,也沒有感冒的跡象,“誰大半夜的罵我,臭不要臉,攪我美夢。”羽楚楚翻了個身,吸了吸鼻子,繼續睡覺吧,也沒了睏意,不睡吧,又沒有手機玩。
今天真是費了太多的腦細胞,又得讓太子解釋什麼事穿越,又要吹牛逼給南宮明軒聽,讓他相信自己,現在她真的是什麼都不想多想,腦細胞死的太多了,現在只想安安靜靜的發會呆,誰知道明天一早瞪着自己的是什麼呢,能清閒一會是一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