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一更0

等晚上進空間的時候,就能看見,是不是有種子能種活了,玉珍邊往廚房走去,邊想到。

進了廚房,可聞到了濃重的藥味,玉珍暗自點頭,想必這藥應該可以了,玉珍看了看竈裡面的柴火,很好都已經燒完了。

玉珍拿了專門鏟炭火的鐵鏟,把竈裡面的炭火轉移到了專門熬藥的小竈臺裡面,然後又拿了抹布,踩着凳子,把鍋裡的藥罐轉移到了熬藥的竈臺上。

然後玉珍把熬了藥的大鍋洗刷乾淨,放上水,竈裡還有熱,這水就算不能煮開,也能有熱,不熱也沒有關係,反正她只是想要去去藥味。

看着藥罐和大鍋,拍拍手,暗道一聲:大功告成。

現在就等大哥他們是不是會回來了,玉珍覺得,肯定會有人回來的,要是一個都不回來,那她這一通忙活,就算是白忙活了。

玉珍再次握拳,祈禱回來的一定要是便宜爹纔好,這要她所做的一切,纔算是完美啊。

感嘆了一番,玉珍又回房間了,已經兩天沒有修煉,她不能再偷懶了。

果然傍晚的時候,便宜爹抱着培浩,一衆人都回來了,出了已經在鎮上幹活的培勇,一個都不少。

“爹,你們回來啦?”

看着劉友華淡淡的點頭,玉珍也不在意他的態度問題,轉而問拿着藥的培瑞,“大哥,培浩沒事兒吧?”

培瑞摸了摸玉珍的頭,笑着搖頭,“小妹不擔心,小浩沒事兒,大夫說吸進了一點瘴氣,好在送醫及時,也不用受那麼大的苦。小妹你先等着,大哥要去給你三哥熬藥,一會兒在陪你說話好不好。”

玉珍搖頭,拉住了劉培瑞的手,還不等他詫異,就說道:“哥,家裡沒有熬藥的罐子了,孃的藥還在罐子裡呢,可是娘睡了,我不敢打擾她。”

嘿嘿,既然人都回來了,張氏還沒有醒,那就不要怪她先發制人了,張氏最好不要找她麻煩,不然她就用冰棘草的果子治治她,她好像記得,張氏也挺愛吃辣的,可惜愛吃不說明能吃。

“什麼?”培瑞正想要爲玉珍拉着自己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就聽見她說廚房在熬藥,還是孃親的藥,頓時就愣住了,然後突然就抓住了玉珍的手,急問,“你說娘回來了,還生病了?娘現在在屋裡?”

玉珍點頭,邊走邊跟培瑞說道:“恩,娘回來的時候就問爹和大哥你們去哪兒了,我就把堂姐跟我說的跟娘說了一聲,娘好像三哥去了黑山受了傷,爹和大哥帶三哥去鎮上看病了。”

不是不信,是不能接受吧,培瑞暗自憂心,卻又聽玉珍接着說道:“然後娘就吐血了,我嚇壞了,就去找駱大夫給娘看病,不過娘回屋裡睡着了,駱大夫給我開了藥之後,就走了。”

培瑞一驚,“什麼,你說娘還吐血了。”

劉培瑞忙疾步往張氏的房間走去,門虛掩着,培瑞輕輕的打開,這時候玉珍卻帶着邀功似的小聲的對培瑞說道:“娘回房的時候,連門都沒關,還是我給關上的呢。大哥你不用擔心你,駱大夫說,娘這是憂思過重,加上感染了風寒引發了陳年舊疾,不過那一口淤血吐出來就好了,按時吃藥就會好了。”

玉珍低垂着眼眸,暗笑,嘿嘿,這些當然都是她胡亂編造的啦。

培瑞已經看到張氏的身影了,聽到玉珍的話,摸了摸玉珍的頭,既然駱大夫說沒事兒,那應該不會有大問題,聽到娘吐血,他都要嚇死了。

看見張氏臉色雖然蒼白,但卻睡得安穩,劉培瑞放下了心,就想起玉珍說道,廚房熬着藥的事情,忙拉着玉珍,輕聲出了房門,沒走出多遠,就遇到了劉友華,只見對方看着培瑞手中還拿着藥包,眉頭一皺,道:“不是讓你熬藥麼,怎麼還沒去?”

培瑞倒是不在意劉友華的態度,而是忙說道:“爹,娘回來了,還生病了,在房間裡睡着,小妹說駱大夫來看過了開了藥,小妹已經把藥熬好了,我先去看看,爹,您進屋去看看娘吧。”

培瑞擔心自家爹誤會是玉珍纏着自己,纔沒有第一時間去熬藥,於是不着痕跡的爲玉珍說話,不過這個時候劉友華一聽到妻子生病了,哪裡還注意到其他,說了一句,“我去看看”就消失在拐角。

劉培瑞依舊拉着玉珍進了廚房,果然聞到了濃厚的藥味,看着藥罐還冒着熱氣,他放下手中的藥包,轉而拿了一個碗出來,把已經快要熬乾的藥汁倒了出來,堪堪一碗,培瑞可不知道玉珍這藥是在鍋裡面燉的,只是看到了小竈臺前的凳子,就知道玉珍怎麼辛苦的熬藥了,心下更加覺得玉珍懂事。

藥還熱着,培瑞把它暫時放到桌上,又開始清洗藥罐,準備給培浩熬藥,同時他也問玉珍,道:“小妹,駱大夫可是有交代你,孃的藥要怎麼熬?還有需要注意什麼事項?”

玉珍心下感嘆大哥果然是神助攻的同時,嘴裡不用想就開口道:“哦,駱大夫說了,三碗水熬成一碗,藥他都分好了,直接熬就可以了,不過火不能太大。他還說了,娘不能多思多慮,不能動氣也不能傷心,要靜養,病好之前最好不要出房間,免得在受了寒風。也要忌口,不能吃上火的,寒性和油膩的食物。”

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麼要補充的,玉珍肯定般的點頭,“恩,駱大夫就是這樣說的。哦,對了,駱大夫還說了,他最近要閉關,把那株成熟的

要閉關,把那株成熟的藥材製成藥丸子,說沒什麼大事兒就不要去找他了,找了他也不在的。”

玉珍雖然不確定張氏的病什麼時候纔會好,但是能拖一天是一天,就讓她呆在屋子裡好了,省的兩個人見了相見兩相厭,還給她穿小鞋,張氏要是病了,劉玉蓮這個乖女兒,應該也會陪着她,至少不會那麼鬧騰,她的目的也算達成了。

當然,還有不能讓他們去找駱安澤,她還不想暴露,更不想讓張氏的病那麼快好呢。

劉培瑞仔細的把玉珍說的話記在心裡,手上動作不慢的把培浩的藥熬上,轉身就想說什麼,卻見自家爹站在廚房門口,培瑞愣了一下,叫了一聲“爹”,玉珍聽到後,也轉身乖巧的叫了一聲,那麼大一個人站在門外,沒有隱蔽,玉珍早就發現他了,只是裝作不知道罷了。

劉友華過來,是想要找玉珍問問張氏聲生病的事情的,沒想到剛到廚房,就聽見玉珍嫩嫩的嗓音,在說駱神醫交代的關於妻子要注意的事項,於是就站在了門口也細心的聽着,見兒子女兒都發現他了,劉友華點點頭應了一聲,然後就問玉珍張氏回來之後的事情。

一聽他主動問,玉珍心裡鬆了一口氣,看來張氏是沒醒呢,不然便宜爹是絕對不可能會來問她的,於是她一點不慌亂的把給劉培瑞說的,又跟劉友華說了一遍,當然,她還交代了,她回家以後發現院門是鎖着的,於是就先去了一趟劉家大伯家裡,回來才發現張氏在家,並且一臉蒼白,看着就像生病的事情。

所以,對於張氏爲什麼生病,她可是一點都不知情的哦,也是她說了張氏聽到培浩受傷,才吐血的,可不能冤枉是她把張氏給氣病、氣吐血的,更不要冤枉她不孝順哦,她都去請神醫給張氏看病了,還把藥都熬好了。

聽玉珍說完,劉友華心裡就是有再多的疑惑和擔心,也只有等張氏醒來才能問清楚,看着桌上還冒着一絲熱氣的藥,劉友華問,“這是你孃的藥?”

玉珍和培瑞都點頭應“是”,劉友華就端着藥碗,轉身快步走了,留下一句,“我去叫你們娘起來喝藥。”

估摸着這裡沒有她的事了,玉珍跟培瑞說了一聲就回了房間,她也沒有問,爲什麼沒有大姐玉蓉和小不點玉蓮沒有回來。

直到晚飯的時候,玉珍才從房間裡面出來,同時也得到了好消息,張氏醒了,便宜老爹並沒有對她發作,要是張氏沒說自己丟臉的被自己氣吐血的事情,要麼就是張氏說了,但是劉友華不信,要麼就是張氏想說,卻說不出口,因爲都被她搶先了。

不過,晚飯張氏沒有出來,所以玉珍也無法從她的神情中看出到是哪一個答案,盯着劉玉蓮“火熱”的視線,玉珍渾身輕鬆的吃完了晚飯,跟大家說了一聲,就又回房間去了。

一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這一個月裡並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又因爲張氏生病,玉珍在家裡那叫一個輕鬆自在,雖然她很疑惑,這張氏到底是生了什麼病,一個月,居然都沒有出房門一步,連便宜爹整天都唉聲嘆氣的,就知道張氏還病着。

玉珍見過一次,那臉色蒼白的,跟第一天,根本就沒有差,不過想到張氏看着她陰冷的眼神,玉珍就再也沒有心思去想張氏什麼病了,反正她跟駱安澤交代了,也不會戳破她最初的謊言,其他的,她也管不了。

這一個月裡,她也是很忙的,三麻袋的種子,到底還是有能種的種子,如今她已經收了好幾茬的藥材了,不過一些貴重的藥材,她倒是一直沒有收,直接讓它們在地裡生長着,不過是從外面的地裡,移植到了院子裡面的地裡。

不過最近,玉珍卻有一件非常苦惱的事情。

玉珍抽了一個空,進了空間,看着空間田地又是一片焦黑,頓時一臉黑線,疾步走到地裡,轉了一圈,還是沒有什麼發現,這一個月來,她每天還是好幾次往地裡面撒種子,每次都能長出一小片來,她也樂的小心翼翼的移植,可是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半個月前開始,她卻發現,藥草長出來之後,每次都是快成熟的時候,變成一片焦土,就好像這些草藥都被雷給劈了。

可是,她是雷異能沒錯,可是她也沒有夢遊到,進空間來耍雷玩吧?

還是沒有找出什麼原因,玉珍欲哭無淚,她試過了,不禁是草藥種子,還是她另外種上別的,全部都是在即將成熟的時候,變成焦炭,可原因呢?萬事皆有因果,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出現這樣的情況,爲何,半個月了,她都沒有找出原因來?

難不成,又是空間能量不足,所以用了另外的方法把植物的能量給吸收了?

玉珍想到這裡,猛拍額頭,她到是把這個忘記了。話說,她這一個月也算是勤勤懇懇了,但是空間卻沒有在升級,也就是空間的土地並沒有在增長,那也就是說,很有可能真的是空間在吸取能量咯?

一得到這個結論,玉珍頓時苦了臉,雖然空間要積蓄能量,但是沒沒辛苦耕耘,眼見就要大豐收,換來的卻是一場空,任誰也不能淡定。

可是,玉珍卻不得不老實種植,她可沒有忘記,空間能量,可是不僅僅關係着空間的升級,還有她的小命呢。

“小珍兒,快出來了,吃飯啦。”

就在玉珍苦哈哈的再一次撒了一邊種子之後,耳邊聽到了小胖子稚嫩帶着尖

稚嫩帶着尖細的嗓音,這也算是這一個月來的安慰了,空間沒有升級,卻能夠在裡面接收到外面的聲音,讓玉珍方便不少。

玉珍處理好鞋子上沾着的泥土,轉身就出了空間,朝外面喊了一句,“誒,這就來了。”

“對了,小胖,你家小舅舅到底做什麼去了,怎麼現在還沒有回來?”

出了藥房,玉珍看到小胖子,又一次想起來不在家的駱安澤,也不知道駱安澤是遇上什麼事情了,自從半個月前,最後一次給張氏診完病,駱安澤給了她兩樣東西,說有事兒要去辦,要是想來藥房,讓她自己隨意,第二天就消失不見了,也沒說要去辦什麼事兒。

“討厭,小珍兒怎麼只關心臭小子的事情,都不關心關心我。”小胖一聽玉珍又問起了駱安澤的事情,頓時就一臉委屈的看着玉珍。

呃,這孩子鬧什麼彆扭呢。

“你這不是在家麼,天天都能見,我問你做什麼。”玉珍無語,完全不懂小男孩心思。

“好吧,可是人家真的不知道臭小子做什麼去了。”指不定幹什麼壞事兒去了,小胖暗道,卻不敢這樣說,轉而又朝玉珍說道:“臭小子有時候可神秘了,連我娘都不知道他做什麼,不過你不要擔心了,臭小子本事好着呢,不會有事兒的。”

雖然心裡很不像承認,但是爲了讓小珍兒擔心,他就勉爲其難的說一句好話吧。

玉珍並沒有擔心,不過是有些好奇罷了。、

因爲,駱安澤不僅給了她一副用冰棘草製成的藥丸,交代她每天吃一粒,還把去山谷的隧道鑰匙,也就是那一串吊墜給了她,讓她想去山谷,可以從隧道過去,那一番模樣,明顯短時間是不會回來。

難不成,駱安澤是去外面出診去了?玉珍不止一次這樣猜測,不過到底沒有答案。

“來,小珍兒,安姨今天做了你愛吃的粉蒸肉還有炒臘肉,可要多吃一點。”

沒等玉珍在想駱安澤的事情,她和小胖子就到了駱家,安氏遠遠的見到她,就開始朝着她招手,看着安氏臉上的笑,心下一暖,忙快步上前,嬌笑道:“真噠,那我可要多吃一點,安姨可不能嫌棄玉珍吃的多。”

“哈哈,你這孩子。”

終於聽到玉珍叫自己姨,還會朝自己撒嬌了,安氏心裡就是一陣的得意,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這孩子時,對方臉上疏離而客套的笑,經過她不懈的努力,終於,這孩子一點點的放下了心房,全心全意接受了她。

吃晚飯,跟安氏說了一會兒話,玉珍又去了駱安澤的藥房,因爲駱安澤不在,她完全不用顧忌,所以她把自己更感興趣的醫術,都先挑出來看了,然後,她就一點都不心疼的拿駱安澤的藥,也開始弄起了藥丸子。

不過可能是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就算搬着書上的步驟做,做出來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兒,反正離書上說的藥丸子、藥散,那是天差地別。

就連最簡單的瑩白潤膚膏,都被她弄成了屎粑粑一樣的顏色,抹在皮膚上不僅沒有潤膚的效果,那屎粑粑一樣難看的顏色,抹在身上那是洗都洗不掉,而其他大多數的藥,最後的作用,也只能用來藥耗子,。

玉珍再一次看着眼前這烏黑黑的粉末,臉上一陣扭曲,心裡都有些絕望了,話說她的腦子不笨啊,怎麼就弄不出正確的藥來呢?

玉珍以前聽說過廚房殺手,說是沒什麼天賦的人,不管怎麼照着食譜來,做出來的都是黑暗料理,她還不信,誰會那麼笨,按部就班都不會。

就算調料沒放好,火候沒有把握好,但是也不會有人蠢得大把大把的放鹽什麼的吧?只要不是調料放的比菜多,菜也看得到焦沒焦,那麼出來的菜在怎麼,也不會難吃到哪裡去不是。

可是,她現在算是信了,天賦這玩意兒,真的是看人的,你要是沒有天賦,在怎麼努力,在怎麼小心翼翼,可還真有可能做出不忍直視的東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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