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遠惡厭的瞪了眼這女人,接了一個電話,眼中染上了一絲笑意,拿過外套說:“我出門了,今天晚上可能不會回家吃飯。”
“修遠,你現在還去哪啊?今天不是休假嗎?”珍妮緊蹙着眉頭目送着秦修遠離開了這個家。
剛纔的電話,是一個私家偵探打來的,現在已經找到了舒梓妤的住處,他開車前往的路上,一直想着等下見到她的情景,在經過一家花店的時候,秦修遠買了一束玫瑰花。
來到一處便宜的出租房前,他敲了敲門,等待了好久,也沒有人來開門,難免有些失落的靠着門垂下了雙臂,本以爲會見到她的。
“誒?這位先生,你是來找舒小姐的?”突然一個本地的大嬸提着菜籃子出現在他的面前問。看樣子好像是房東。
秦修遠點了點頭:“是的,請問大嬸,你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那大嬸想了想說:“好像最近在找工作,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她該回來了。要不你先進來喝杯咖啡吧。”
大嬸很熱情的請他進了自己的家,給他煮了杯咖啡,好奇的問他:“先生是舒小姐的什麼人?”
“呃……我,是她的朋友。”秦修遠扯着嘴角笑了笑。大嬸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兩人隨意的聊了些,大嬸便去做飯了。秦修遠一直盯着窗外,直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印入自己的眼前,他騰身而起,說:“大嬸,她回來了,謝謝您的咖啡。”
他衝出了大嬸的屋子,跑到了舒梓妤的面前,將手中的玫瑰花遞到了她的眼前:“小妤,你還好嗎?”
舒梓妤瞪大了眼睛盯着他問:“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我一直在找你,一直找一直找,直到找到你爲止。所以不管你逃到哪裡,我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將你找出來。”秦修遠替她提過手中兩大袋子的東西,將花塞給了她,完全跟個自來熟一樣說:“快點開門啊,我都等了你快兩個多小時,連晚飯都沒有吃,我很想吃你做的飯菜,好餓!”
舒梓妤臉色蒼白的低着頭上前
開了門,請秦修遠走了進去。房子雖然簡陋,但該有的都有,佈置得很整潔,看樣子她這段時間過得還不錯,這樣他就放心了。
只是她整個人看上憔悴了好多,秦修遠將手中兩袋子東西放到了桌子上問她:“你最近是不是都沒有好好的吃飯?”
“秦二公子,我覺得這些事情跟你好像一點關係都沒有吧?!”舒梓妤無奈:“你爲何就是不肯放過我?我離過婚,長得很普通,一無所有,而你秦二公子,有錢有勢又帥氣,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請你別再玩弄別人的感情了。”
“你說,我在玩弄你的感情?”秦修遠眉頭深鎖:“如果我真的想玩弄別人的感情,就像你說的,我完全可以找一個更年輕美貌的女人,可是我……並不是在玩弄感情,我想與你好好的過,我是真心喜歡你。”
舒梓妤自是不信的,她與秦文柏五年的感情,都信不過,何況是他?她這輩子不會再談感情的問題了:“請你離開吧。”
秦修遠不想把關係弄得太僵,如果她不相信,他可以用時間來證明自己的心:“那我明天再來。”
“你明天也不用來了。我不想看到你。”舒梓妤也未看他。
“我真是想不明白。”秦修遠嘲諷一笑:“你都願意在秦文柏那種渣男身上浪費五年的感情,爲什麼卻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所以我不會把感情再浪費第二次。”
“沒試又怎麼知道結局會是一樣?!”秦修遠真想將這女人的腦子給疏通疏通。
舒梓妤雙手捂住耳朵,不聽不語,秦修遠沒有辦法,自討沒趣的說:“你不想聽,我不說。你不想看,我現在就走。”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失落的轉身離開了。回去的路上天色已經很暗,安靜的公路似乎延伸到遠處沒有盡頭,心煩意亂的他連連嘆氣,突然車輪軋到了什麼尖銳的東西,爆了胎。秦修遠趕緊停下車查看。誰知藏在暗處的那些人見機涌了出來,手裡拿着棒球棍朝他步步逼近。
秦修遠下意識想到,
這肯定是有人早就設計好的。他想也未多想,調頭就跑,他一個人哪能是這麼多人的對手!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追了很長一段路,身後的那些人也乏了。秦修遠上氣不接下氣,更是跑得想吐,終於那些人追了上來。將他團團圍住。
秦修遠放棄了逃跑的想法,大口的喘着氣,斷斷續續的問:“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來取你命的人!”話音剛落那些人便撲了上去,起先秦修遠還能反抗,但是漸漸的力不從心,再加之他們的人太多,很快秦修遠的臉上便掛了彩。爭鬥中,他的後腦被人狠狠的揮了一棍子,秦修遠只覺得腦子翁翁作響,昏昏沉沉的,大股大股的鮮血從腦後落後,身體不支一頭倒栽倒在了地上……。
黑暗中,似乎有一道曙光一直引領着他往前走,那些被遺失的往事像是放映機會一點一點重現在他的眼前。一切好溫暖,好懷念。
醒來的時候,他躺在醫院裡,昨天暈倒後所有的事情都不記得了,他更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送到醫院來的。
“修遠,你總算是醒了。”秦父看到他醒了終是鬆了口氣。
“嗯。”辛博亞輕應了一聲,秦修遠?他暗自嘆了口氣,誰知道秦修遠是誰?他只知道自己是辛博亞,亞琛財團的執行總監。
“昨天還好有警察巡邏,不然我們家修遠,可就真的命喪那些歹徒之手了。”珍妮很作的擦着淚水,一邊說:“這件事情真是蹊蹺,誰不打劫,卻剛好打劫了咱們修遠,而且你看他們下手的狠勁,這分明是想將人置於死地啊!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的徹查到底。”
辛博亞半眯着眸子,雙拳緊握,會要他命的人,除了那個人,他不作第二人想,待他把這件事情徹查清楚,再走不遲。
“我沒事了,什麼時候能出院?”辛博亞不喜歡呆在醫院裡。秦父緊鎖着眉頭說:“還得好好的檢查才行。確定真的沒有大礙才能出院。”
辛博亞將自己丟在了牀上,說:“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們先回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