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起來很好看,我想讓你一直笑着好好的活下去,可是我得跟你說聲報歉。我很自私,去哪裡都想帶着你,哪怕是天堂與地獄。”他的眸子明亮如明辰,雖然說着報歉,卻完全沒有誠意,這個自負又傲驕的男人,喜歡以他覺得正確的方式展開進行時方案,就算結局是個錯誤也絕不肯回頭。
楚黎呵呵了笑了兩聲,毫不客氣的反擊着:“你的確是個不討喜的‘老男人’……你的人都撤退了?”
“嗯,我讓他們走了。”
“那,在你後面,我的正前方出現的這幫子人……”楚黎眉頭輕蹙,薄脣緩緩開啓:“文傑斯的人?”
傅清風不在意的輕瞄了這些人一眼,那神情像是看一堆連狗都不吃的雜碎般不屑:“我就是不小心……感覺寂寞了,和他們隨便玩一玩。”
“傅爺,你閒得蛋疼了纔會覺得寂寞。”楚黎無耐的嘆了口氣,坐壁觀戰。
文傑斯穿得很正派,頭髮抹了髮膠梳得一絲不苟,一眼看去倒真是人模狗樣。他自以爲是個角,孰不知在傅清風與楚黎的眼中不過就是個跳樑小醜。
“傅清風,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文傑斯得意的仰天大笑三聲,差點就要扒地上去數牙。
傅清風戲覷的笑了笑,別說拔qiang,就是戲都懶得跟他做,只說了句:“陳德這事兒做得不錯,竟然這麼快就能把你給引了過來。”
只因這句話文傑斯臉色大變,蒼白得毫無血色,雖心中驚慌卻也是在道上經過千捶百鍊一隻老狐狸,勉強還能強裝鎮定問:“陳德……原來是你安排的?!”
“嗯哼~”傅清風拋了他一計不以爲然的眼神兒。
“你……你想做什麼?”文傑斯終究還是慌了,在生與死之間能鎮定自若的試問天下又能有幾個?
傅清風爲難的揉了揉太陽穴,有些同情的盯着文傑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他居然跟一頭披着狐皮的豬共事了這麼多年!
“文傑斯,原來你比我想像中的要蠢!這事兒可是你犯的,我還沒問你想做什麼?”
被逼急的狗也會想要跳牆,文傑斯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但拼盡一切跟傅清風斗上一斗也未必會輸,文傑斯喘着粗氣開始丟狠話:“傅清風,你最好別輕舉妄動,這裡都是我的人,我活不成,你也別想活。”
“老文,別激動。陳德雖然是我的人,但除了把我的行蹤告訴你,幫助你不廢一兵一卒進來之外,我什麼都沒有讓他做,不用怕你後頭有追兵暗殺你們。”傅清風認真虔誠的模樣簡直快追上教堂裡的神父。
就在文傑斯舒了口氣之時,傅清風話峰一轉:“有一件事情一直沒來得及告訴你們,這個密道的地底下,埋了炸彈,我的手只要輕輕一按,‘轟’全都炸成灰。”說話間他將戳在修長食指上的炸彈開關轉了一圈。
傅清風話音剛落,那夥人全都嚇得連連退後臉色煞白。傅清風爽朗的大笑了幾聲:“我準備二十秒……不,十五秒後就按下爆炸開關。”說着他看了眼手腕上勞力士的白金手錶,補充了一句:“還有十三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