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有人來過這裡,1號、5號、7號房都有翻動的跡象!少了一個人!!”突然外面傳來了保鏢的對話聲,一滴冷汗從顧婉晚的鬢角滑落。現在來不及了!她孤注一擲奮力的將這塊地板用力往上扳,修得好看得指甲用力過度而斷裂。只聽見‘吱吖’一聲,一個地下室赫然出現在了顧婉晚的眼前。來不及細想,她縱身往下一跳,門在同一時間從外被人打開。
兩個保鏢守在了門外,兩個保鏢衝了進來互看了一眼:“看來是逃跑了。”
另一個在四周看了看,發現了斷落在地上鮮紅的指甲,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對同伴說:“你在上面守着,我去地下室看看。”
那人說罷跳下了地下室,地下室只有一張若大的牀,昏黃的燈光隱約照亮着周圍的一切,牀上坐着一個穿着白襯衣的男人,領口隨意的敞開着精至的鎖骨與白得毫無血色的肌膚卻散發着一種別樣的風情與魅惑。他無法下牀行走,頸部用鏈子栓在牀柱上,四肢也被銀質的鏈子牢牢的鎖住。
知道有人闖入,男人不緊不慢的將埋在書裡的臉緩緩擡起,淡漠的眼眸如沉澱千年的湖泊,面無表情的問:“有什麼事?”
“楚哥,想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女賊,她好像是跑到這裡來了。”
男人冷笑:“你問或者不問,我回答或者不回答,對你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你來這裡就是打定主意要搜人,何時需要過問我?”
這番話反倒讓打定主意想搜查的保鏢不敢再輕舉妄動:“楚哥,您別誤會,我並沒有要冒犯您的意思。”
“冒犯?你冒犯也沒什麼關係,我楚黎也不是你們雷成幫的人。”
話雖如此,但楚黎卻是傅清風的人!正在保鏢進退兩難之時,守在上邊的兄弟拿着手機跳了下來,只是匆匆而隱晦的說了句:“傅爺的電話。”
兩人接過傅清風的電話後暗中使了一個眼色,朝楚黎鞠了一躬放下梯子離開了地下室。待他們走後人道妙曼的身影從牀底下爬了出來,冗長的舒了口氣。
楚黎半眯着眸子一臉嚴峻,似乎在想些什麼出神,直到顧婉晚湊到他跟前,楚黎纔將視線定格在眼前的女人身上:“你是什麼人?”
顧婉晚直起了身體,坐在了牀沿上揉了揉胳膊腿兒說:“難道你不知道問別人之前先得介紹自己,這纔是最基本的禮貌嗎?”
楚黎失笑,他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露出整齊的八顆牙齒,像是私下對着鏡子練習過無數次才能笑得這麼標準完美。顧婉晚看着他笑也不由得嘴角漾開一個淺笑,立逍那種嚴肅的傢伙只怕一輩子也不會這樣笑罷。
“好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楚黎。三年前來雷成幫臥底,後來身份暴露一直被囚禁。”
顧婉晚瞪大了眼睛看着這英俊的男人良久,才猛然回神:“我叫顧婉晚,被一個姓立的冰山警官算計,不得不爲他賣命,來尋找雷成幫走私的證據。”
“立逍?”楚黎帶了些激動下意認的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