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見張南往後退了幾步,面上一喜,出拳的速度越發快了起來。
張南深吸一口氣,穩住身形,一個重踏,兩手出拳速度加快,拳拳直擊致命點。
二人慌忙後退。
胖子扎住腳步,‘哈’了一聲,雙手成掌,朝張南面門擊來。
張南身體微傾,險險閃過胖子的攻擊。
張南雙眼一凌,手握成爪,抓向胖子的脖頸。
張南暴喝一聲,直接將胖子拎了起來。
胖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張南。
胖子從半空中,一腳踹向張南。
張南身形急速後退,被迫鬆開胖子。
胖子桀桀地笑出聲,得意地看着張南。
張南不屑地望着胖子,凌空一躍,腳從半空中踹向胖子。
胖子躲閃不及,整個人被張南踹地癱坐在地上。
張南乘勝追擊,雙腳交疊踹出,把胖子踹的噴血不止。
瘦子偷偷摸摸地走到張南身後,猛地加快速度,一把刀刺向張南。
張南來不及閃躲,徒手接過瘦子手中的刀。
瘦子震驚地望着張南。
怎麼可能有人徒手接下開了刃的刀,手上還沒有流血。
張南冷笑一聲,將手中的刀子擲出。
瘦子慌忙閃躲,卻仍舊被砍中肩膀。
瘦子也是個狠決的人,咬了咬牙,直接將自己肩膀上的刀拔了下來。
張南冷眼看着,一掌劈向瘦子。
瘦子還沒從肩膀的劇痛緩過來,脖頸就被張南襲擊了。
‘嘭’
瘦子重重地砸在地上,暈了過去。
胖子沒想到張南這麼強,連滾帶爬地跑了。
勝哥看的眼花繚亂,還沒反應過來,胖子就跑了個沒影。
張南笑眯眯地看向勝哥。
一手拿着剛剛從瘦子肩膀上拔出來還帶着鮮血的刀,慢悠悠的在手上打着拍子。
勝哥目不轉睛地看着那把刀子,血……慢慢染紅了那隻要人命的手。
勝哥打着寒磣,哭喪着一張臉。
剛剛那兩個人在閆幫,都是排的上名號的高手,沒想到眨眼就死在了張南手裡。
這個人……太恐怖了!
勝哥退縮到角落裡,眼見無路可退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南哥!南哥我真的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
張南把玩着手中的刀子,做着高難度的動作,漫不經心地說道:“哦?你錯哪了?”
勝哥一臉驚恐地看着張南把手裡的刀玩的讓他心驚膽戰的很,生怕下一刻這把刀子就從張南手中脫出,要了他的命。
“我不應該派他們到巷子裡來堵南哥你,不應該把那個女人關起來不送給南哥你,不應該不識好歹在南哥面前擺架子。”
張南見勝哥越說越離譜,但卻偏偏說不到重點,冷哼一聲。
勝哥聽見張南冷哼,條件反射的打了個抖。
“既然你知道錯了,還不老實交代?”
勝哥這時腸子都已經悔青了,他沒事招惹這麼一個殺神幹什麼?
只是他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張南還要他交代什麼?
“南哥,我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了啊!絕對
沒有敢瞞你什麼。”
張南點燃一根菸,吸了一口:“怎麼?那個叫遠征的,不是你派去的?”
勝哥愣愣地看着張南,一臉的困惑不解。
張南彈了彈菸灰,皺起了眉。
看着勝哥的樣子,並不像是在作假。
既然如此,那麼那些人到底是誰派去的?
張南按滅手中的煙,冷笑着。
不管那個人是誰,他都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勝哥看着張南思慮重重的樣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討好地笑着:“南哥,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張南冷嗤一聲,輕飄飄地丟下一句。
“滾吧。”
要是以往敢有人這麼對勝哥,勝哥早就發怒了,可說話的這位,他根本就惹不起。
不過……
勝哥一轉過身,眼裡就露出了陰毒的目光。
這個張南給他等着,他一定會好好跟他算這筆賬的!
他勝哥能在閆幫立足這麼久,並且爬上了今天的位置,最擅長的,就是報復了。
張南不知道勝哥的心理,見勝哥走了,倒也不以爲意。
對着黃毛揚了揚下巴,張南拿着車鑰匙去開車。
黃毛滿腹心思地打量着張南,最終還是開口說道:“這個勝哥,不是個好東西。”
張南嗤笑一聲,用着可笑的眼神看着黃毛:“這混黑道的,我還會指望他有好東西出現?”
黃毛被張南問的啞口無言,握了握拳,繼續說道:“你現在放了他,之後他一定會報復的。”
張南打開車門,長腿一邁,坐上了車子,招呼着黃毛上車:“這放了,遊戲才更有趣不是!”
黃毛有些困惑地看着張南,實在是摸不透張南在想些什麼,但還是聽話的上了車。
張南慢悠悠地開着車,一邊放着音樂,聽得舒適地很。
可跟張南坐在同一輛車上的黃毛,卻跟張南狀態完全不同。
張南從後視鏡望去,黃毛一臉緊張地坐在車上,這知道的,是自己撿了個小混混回去。
這不知道的,還以爲自己是要去殺人滅口,導致這個未成年這麼緊張呢!
張南想到這,忍不住笑了出聲,黃毛注意到張南的動靜,渾身崩的更緊了。
張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說,你這也太緊張了,我還會吃了你不成?”
黃毛心裡暗自嘀咕,雖然你不會吃了我,可你會殺了我啊!
黃毛雖說小小年紀就在江湖上闖蕩了,而且憑藉着自己的狠勁闖出了名堂,可卻是從來沒有見過張南這種。
明明面上還在跟你談笑風生,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可是在瞬間的時間內,他就可以快速的取了一個人的性命。
這樣的人,太恐怖了!
最讓黃毛不解的是,張南沒有殺了自己,也沒有像對待那些人一樣讓他們滾的屁滾尿流的,而是把自己帶走了。
張南慢悠悠地開着車,他自然是懶得管坐在自己車內的黃毛,到底是在想些什麼的。
別墅內,燈火通明。
出乎張南意料的,宋小刀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等着他。
張南將手上的車鑰匙遞給一旁的安保,挑眉笑道
:“你這是在做什麼?”
宋小刀大概是有什麼要緊事,也不同張南問他身後的那個黃毛是誰,恭敬地低着頭說道:“南哥,我們查到了一些東西。”
張南點點頭,將大衣遞給黃毛,黃毛有些呆愣地接住。
張南不耐煩地看着黃毛:“不知道掛起來?”
黃毛慌忙地掛在衣帽架上。
張南嗤笑一聲,幾個大踏步上了樓梯,宋小刀緊緊跟在張南身後。
到了書房,宋小刀纔開口說道:“南哥,你昨天救回來的醜兒,是血飲的王牌殺手。”
張南詫異地挑了挑眉。
血飲是非常出名的殺手組織,只要有人付錢,他一定會幫你殺了那個人。
關於血飲,張南也只是聽說過,卻並沒有遇到過。醜兒是血飲的殺手,張南倒也不意外,他真正意外的是,醜兒居然是王牌殺手。
血飲的等級分爲帝、皇、王、臣跟沒有等級的殺手。
血飲只有一帝二皇,王也只有僅僅六名,醜兒居然是這六名中的一個,的確是讓張南有些意外。
不過,要請動王牌殺手,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價格更是高的嚇人。
醜兒要殺閆幫的人,那個人自然不可能是勝哥。
就勝哥的地位能力,犯不着用醜兒這樣的王牌殺手。那麼,醜兒要殺的人,到底是誰呢?
張南心中很是疑惑,可面上,卻仍舊不動聲色。
“你最近多加註意下閆幫的動靜。”
張南有些疲憊地伸了伸懶腰,今天‘運動’了一天,還真是有夠累的。
要是被打的那幾個知道張南眼裡,打他們只不過是做個再普通不過的運動罷了,心裡指不定氣成什麼模樣。
張南走出書房,剛走到自己臥室,就看到一位白衣女人站在自己臥室門前。
張南嘖了嘖嘴,這個女人,是主動來投懷送抱的?
嘿嘿笑着,張南靠近那個女人,才返現是醜兒。
還真別說,醜兒沒有穿她那身特工服,只簡簡單單地穿着一身白色裙子,倒是帶着幾分簡單的美麗,如果忽略她臉上的那塊胎記的話。
醜兒低着頭,一雙長長的睫毛,不安地顫抖着。
張南輕笑着,摸了摸醜兒順滑的長髮:“你這是怎麼了?”
醜兒有些害羞的看着張南,遲遲不肯言語。
張南壞笑着挑了挑眉,打開房門,自己直接往牀上一趟,懶懶地看着醜兒:“你要是不說的話,那我就先睡了。”
醜兒看着張南作勢要睡,心中急了起來,話也直接不過腦就衝了出來:“我聽說你醫術很好,能不能……”
醜兒話說到一半,就斷了下去,眼眶泛紅地看着張南。
張南輕嘆一口氣,摸着醜兒那順直的長髮嘆道:“我哪裡還看不出來你在想什麼?你何必哭呢!”
醜兒嬌嗔地瞪了張南一眼,埋怨道:“既然你知道,那還故意逗我。”
張南頗爲無辜地聳了聳肩,笑的不良:“我這不是覺得,你太安靜了嗎?”
張南這話說的,並沒有錯。
醜兒來了別墅都一個多星期了,基本上沒說到十句話,比啞巴還沉默。
要不是張南聽過醜兒說話,真的懷疑她是啞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