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想了想,剛要破口而出,卻是想到與許智建結仇的那天,正是解救談薇薇的那一刻,如果道出談薇薇被許智建強迫的事情,那談薇薇的臉面豈不是?
“料想不錯的話,幕後的指使者,就是許智建。”張南舉起通訊器,‘許少’兩個字尤爲醒目。
“許向天的兒子許智建!怎麼會是他?”談遠華很是不解,他們談家跟許家一向關係不錯,雖然知道那許智建的爲人脾性不怎麼樣,但是有什麼深仇大恨,能讓他把僱傭兵給請來?
突然,談遠華想到一件事情,今天的生日宴會中,原本他宴請來的許向天,不知何時提前離開了,而且還有他另外一個摯友明海哲,也是突然消失了。
這麼一系列的事情連串起來,讓談遠華大爲不解,到底出於何因,才使得今天的事情那麼蹊蹺?
由於他心底的信任,那通訊器上面的‘許少’兩字到底是不是許智建,談遠華始終不相信。
“小南,雖然這是第一次給你接觸,但是,你就那麼確定許少就一定是許智建呢?”談遠華想要問個明白,有人冒犯了他的未來孫女婿,那豈不是在打他的臉,他絕對允許。
而且,通過張南今天的表現,談遠華看出來了,張南絕不是一般的普通人那麼簡單。
一拳震爆防彈玻璃,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兩名僱傭兵,就這身手,絕對是從真正的實戰中磨練過來的人。
看到談遠華不相信,張南把另一部通訊器放在了談遠華耳邊,直接按出了手中的通訊器。
僅過了一秒鐘的時間,通訊器的另一邊,就想起了一聲興奮高傲的聲音。
“哇哦,尼格森先生,任務完成的好快啊,我早就準備好了慶功宴,就等着你們回來呢。哈哈哈。”這聲音那麼瑣碎,不是許智建還能是誰。
聽到這邊沒有迴應,許智建聲音一頓,問道:“尼格森,爲什麼不說話?”
“說你麻痹啊!這事沒個三千萬,讓你爸替你收屍!”張南怒極,一拳打爆了通訊器,收好所有的裝備後,他便要跟談遠華拜別。
“小南,要不要幫手,我這有不少身手矯健的好手。”談遠華說完這話,談薇薇的身影闖了進來。
“張南,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不能由你獨自來扛。”談薇薇面色稍許微紅,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剛走來到談薇薇,已經聽到了張南跟她爺爺的談話,聽到是許智建今天搞下的鬼,那還怎能平靜下去。
若不是當天張南從許智建手中把談薇薇救出,那麼她的身子就早被玷污了,這也是爲什麼許智建對張南下殺手的緣故。
所以,張南挺身而立,談薇薇絕對不允許。
通過了一下午的接觸,除了張南開開玩笑以外,一切都做得很好,尤其是在處理僱傭兵的事件上,更是表現出了過人的身手。
談薇薇的心中,那一塊冰冷的情愫,正在一點一滴的融化着。
此時張南欲要千萬許家報仇,那可是隻身犯險的事情,談薇薇當機立斷阻攔了下來。
一直沉默的談遠華,此時拍了拍張南的肩膀,“好了,先把這些裝備處理好,然後咱爺倆就促
膝長談,至於去許家報仇的事情,一時也急不來的。”
緊接着,談遠華鄭重的看着他的寶貝孫女,問道:“你說一切都是因你而起,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事情?”
張南知道這事過於尷尬,便低頭拿着所有裝備走到了門外。
而談薇薇過於委屈的撲倒談遠華身上,“爺爺,那天在黑貓酒吧,許智建他……”
兩行淚滴從談薇薇眼中滑落,談遠華聽後,氣得火冒三丈。
“那個小畜生!老子絕對饒不了他!”平常說一不二的談遠華,自從感到年歲大了以後,就很少發脾氣了,而今他所發生的的一切,卻是那麼的讓他怒火。
隨後,他牽着談薇薇的手,走到了一臉無波瀾的張南跟前,把談薇薇的手放在了張南手中。
“小南啊,以後我孫女的幸福,就全託付給你了。”談遠華不知是喜是憂,“我們談家虧欠你,老夫先行謝過,以後談家就是你的家,需要什麼,儘管說。”
說着,談遠華就要躬身拜謝,被張南瞬間給止住了。
“老爺子,您這是說那的話,這樣會折煞我的,就別跟我客氣了唄。”張南笑了笑,卻是不以爲然。
……
西城區,福山居。
撥打了無數電話的許智建,全都是一個聲音‘無法接通’,他傻眼了。
後來有消息來報,那輛他派出去的越野車,被燒燬在開發區大道上,雖然最後119及時趕到撲滅了火焰,但是兩具僅剩下骨頭的屍體,卻是說明了一個問題。
來自獸王僱傭兵組織的兩人,這次行動失敗了。
他徹底傻眼了。
沉悶了良久,頭腦還算清醒的許智建,再一次撥通了獸王僱傭兵組織的其中一名小隊長斯達克的電話。
電話接通,沒等許智建說話,斯達克就率先笑道:“哦,我親愛的許少,很期待你的電話能夠到來,任務應該完成了,剩餘的酬勞也可以轉賬了吧?”
“斯達克隊長,很遺憾的告訴你,你派出的那兩名兄弟,如今全部身亡,之餘剩餘的酬勞,我也不會食言,雖然你們沒有完成任務,就這樣吧。”許智建本不想打這個個電話,而且剩餘的一百五十萬,也不可能給他轉賬。
只是,身損了兩人,他許智建當然也知道好歹,以金錢來消個災罷了。
“許少,等等!你是說我那兩個兄弟Over了?你確定!”斯達克的聲音有些顫抖。
許智建迴應:“確定。”
“法克魷!我要讓那個人付出代價!”斯達克掛掉電話,便開始制定起了計劃。
……
夜色中的荊南市,透着一絲涼爽,不遠處的海風徐徐吹來,飄灑在喧鬧的荊南市中。
最終,張南離開了談家。
他還有好多事要做,豈能不知事情的輕重。
荊南市人民醫院,乖巧可愛的林珊,此時依舊伺候在林勇左右,且她利用有效的時間,還在研習着功課。
林勇的雙腿恢復的很快,雖然還不能下牀走路,但是最起碼已經活動自如了。
斷掉的三根肋骨,也沒有多大的問題,最嚴重的
頭部腦震盪,卻是使得大腦皮層發生了異變,造成了短暫性的失憶症。
今天張南的到來,卻要幫林勇做最後一次治療,盡最大可能幫其儘早恢復傷勢。
林珊看到張南的到來,那股比哥哥還親的感覺,突然就涌上了心頭。
張南幫助她夠多了,自從他父親受傷住院後,張南沒少忙活,而且還拿來了五十萬的現金,作爲醫療費用。
“南哥,你的工作重要,沒什麼事的話,就不用常來了。”林珊懂事的笑道。
張南憐惜的摸了摸林珊的頭,笑道:“怎麼了妹子,是不是南哥我遭人嫌了?”
“當然沒有啊,南哥的形象在我心中,愛還愛不過來呢,怎麼會嫌棄你呢?”林珊說話間,頭髮有意的向左邊傾斜着,似乎在遮擋着什麼。
張南眼力勁不錯,伸手撩起了林珊左邊的髮絲。
原本雪白的臉頰上,此時已經腫脹起來,五個纖細的手掌印,是那麼的令人痛心。
“誰打的你!”起初就看到林珊的表情有些異樣,張南發現她的臉部腫脹以後,眼前便浮現出了林珊被打的樣子。
“沒,沒有,是我不小心撞到的。”林珊極力的迴避,接着拿起一個蘋果,削起了果皮。
“林珊,如果還把我當哥哥看待的話,就實話給我說,一切委屈,都有哥來幫你撫平。”
張南不傻,他怎麼會相信林珊的臉頰是撞到的,臉頰的位置受傷,基本上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被狠毒的人一巴掌甩的。
林珊支支吾吾,最終在張南的一再追問下,才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剛讀大一的林珊,由於經常回家幫助父親料理店鋪生意,上課的時候大多翹課,卻是在月末考試拿了個前三的好成績。
這樣一來,必定就有人說閒話,尤其是那些愛八卦的女同學,時不時的說林珊被某某教授包養了,是個第三者插足的小三。
林珊當然氣不過,只能立即迴應,他只愛一個人,那就是經常幫助她的男人,比她大五歲的張南,怎麼會水性楊花的喜歡上某個教授呢?
不過,林珊的正面迴應,卻更是激怒了那些愛八卦的女同學,竟然還對林珊實施了掌摑。
這也就有了現在林珊的臉頰還依舊紅腫的緣故了。
張南對此,心中不禁生憐,一個那麼好的女孩,竟被人羞辱成這個樣子,這口氣不找回來,他這個做哥哥的還怎能嚥下去?
不打女人,這是張南做人的原則,可是當對方可恥之極的時候,適當的教訓一下也無可厚非。
打定了主意,張南說做邊做,一個電話打給了馬強。
“強哥,有個美差,今晚必須搞定,這樣……好,零點,咱哥倆在師範大學宿舍樓集合。”張南吩咐出去,心裡才得以安心。
張南所制定的計劃,林珊全都聽在了中,“南哥,你們不會要對鄭燕做,做那種事情吧?”
“怎麼會呢,你南哥我是那種齷蹉的人麼?今晚只要讓打你的鄭燕身敗名裂,那就足夠了。等着明天的頭條新聞吧。”說着,張南的右手釋放出一絲赤色氣流,疼愛的貼在林珊的左側臉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