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孩這麼一問,楚濤不禁摸了摸鼻子說:“我總不能白拿別人家的寶貝不是,難不成你吃醋啊。”
“我吃醋?呵呵你還沒那個資本。”女孩冷哼一聲,冷嘲熱諷的說:“放心,你的小情人只不過多吸了些迷藥,一會就會醒過來了。”
說完女孩冷哼一聲走下了樓。
“喂,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
“慕容穎兒”
楚濤重複了兩邊,然後跑到昏倒在地的陳雨舒跟前,“雨舒,雨舒醒醒別睡了。”
陳雨舒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突然睜開眼睛驚恐的大喊道:“你別過來,別過來。”
楚濤一把抱住陳雨舒,摸着她的腦袋安慰道:“雨舒沒事了,沒事了。”
“楚濤哥哥我好怕。”
陳雨舒抱着楚濤不停的哭泣,哭了好一會,才從楚濤的懷中脫離,“楚濤哥哥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鼻子可靈了,尋着你的氣味就找來了唄。”
楚濤捏了捏陳雨舒的小臉蛋。
陳雨舒甜甜一笑,“我就是知道楚濤哥哥會來救我的,英雄總是這個時候出現的。”
“哈哈快起來吧,咱們該回去了,要不然你父母該擔心了。”
楚濤扶起了陳雨舒,緩緩的下了樓梯,見聶遠正坐在遠處的大石頭上抽着煙,走了過去。
等楚濤走進的時候,發現聶遠完全沒發現自己,正扭個腦袋張望着遠處,嘴裡不停的叨咕着,“第四個啦,原來鬥地主,現在改成搓麻將啦。”
“什麼鬥地主搓麻將的,你在這叨咕什麼呢?”
楚濤黑着臉喊了聲。
聶遠這纔回過神來,趕忙站起身問:“老闆你出來啦,腰還好吧……啊不是陳小姐還好吧。”
“快去開你的車吧,我看你這些日子太閒了,反應都有些遲鈍了,回去有必要對你加強訓練一下了。”
楚濤話中有話的說着。
聶遠聽到後二話不說就去把奔馳車開了過來,帶着楚濤和陳雨舒回了陳家的別墅。
早已等候在大門外的陳家人,一看到陳雨舒從車上完好無損的走下來,不禁鬆了口氣。
“雨舒!”
孫靜怡一把抱住了陳雨舒擔心的哭了起來。
陳德生見到自己孫女平安的被送了回來,心中的石頭也落了地,走到楚濤跟前說:“小濤這次真的是多謝你了。”
楚濤擺了擺手,“應該的陳老,另外那些人我已經全部解決掉了,他們以後不會再找你們麻煩了。”
“真的?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小濤。”
陳德生彎下腰就要給楚濤鞠一躬,楚濤趕忙扶住了他,“陳老你這是幹嘛,你幫了我那麼多忙我做這點小事應該的,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回了啊。”
“對對,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那小濤有空你常來坐坐啊。”
陳德生看着坐進奔馳車裡的楚濤不停的叮囑着。
回到曼陀羅酒吧,楚濤腦海中總是想起自己去理智的畫面。
“貌似每次我的修行一旦鬆懈,就會出現這種情況,不行明天我得出去採購一批靈石了,得快速突破築基後期才行。”
一夜無話,第二天楚濤拎着兩袋水果早早來到了悅舒醫院。
走進病房,楚濤看到胡鋒正一口一口的喂着他爺爺吃飯。
“我今天要出一趟遠門,歸期不定,有事你直接去曼陀羅酒吧找趙福貴就行。”
楚濤把水果放在了桌子上。
“你要去哪?”
“採購點修行用的東西,好了我走了。”
楚濤轉身走出了病房,踏上了西去的火車,此次他的目的地是東南省的海城市。
在那裡有一個強大的修仙家族,每個月這個時候都會舉辦修仙者交易大會,此次楚濤正是想去那裡買一些靈石回來。
楚濤剛坐在座位上,一個大腹便便的胖道士就坐到了自己對面,道袍上還打了好幾塊補丁,一屁股坐下來硬是強佔了旁邊那中年人座位的一半。
最讓楚濤驚訝的是這道士竟然是個築基初期修真者,看來應該是和自己目的地一樣。
那中年人張嘴就要和胖道士理論,胖道士眯着小眼睛唏噓道:“哎呀,貧道觀施主面色暗黃,陽氣外泄,明顯是腎陽虧的徵兆啊,施主這些日子是不是房事的時候力不從心啊。”
中年人一聽道士這麼說,心虛的四周看了看小聲說:“大師還真讓你給說着了,昨天和我那秘書沒到五分鐘就繳械了,不知大師可有良藥?”
楚濤嗤笑一聲,那中年人明顯是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傢伙,再加上年紀也挺大了,不五分鐘繳械就怪了。
胖道士眯着小綠豆眼睛,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說:“施主放心,貧道這還是有良藥的,爲了對症下藥施主還是給我說說你和秘書行事的過程吧。”
“這……”
中年人看了看周圍坐着的幾個人有些遲疑。
“難道施主不想重振男人雄風了?”
胖道士一句話終於讓中年人不知羞恥的說了起來。
“我和她一般都悄悄在辦公室裡……”
“穿絲襪嗎?”
“大師瞭解病情和穿不穿絲襪有什麼關係?”
“不想重振男人雄風了?”
“穿啊,每次都穿。”
……
中年人徹底被胖道士帶溝裡去了,唾沫橫飛的把所有細節全都說了出來。
楚濤看胖道士一副聽的很享受樣子,心道還真是個好色的道士。
中年人終於說完了,喝了口水說:“大師你可有辦法給我治治?”
“有,當然有。”
道士從懷裡掏出了長黃符說:“看到沒,這是本道長特地運用天地靈力所畫的符隸,只要每次你要那啥的時候就在下面貼一會,保準你重振男人雄風。”
楚濤感受到胖道士手中的符隸存在着微弱的靈力,不禁一陣疑惑,沒聽說過靈力還有這作用啊。
中年人有點不相信的說:“真的假的啊,我怎麼感覺這符沒什麼特別之處啊。”
胖道士嘿嘿一笑,“你現在去廁所裡試試不就知道了。”
中年人半信半疑的拿着符隸進了火車的廁所,不一會就佝僂着身子跑了回來,興奮的喊道:“大師你真是神了,多少錢我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