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偉龍聽完陳雨舒的曲子,看到她火急火燎的往下跑,很好奇是奔誰去的,就想看看。
結果卻聽到了陳雨舒憤怒的叫聲,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他們徒弟幾人都和陳雨舒有着很深的感情,誰要是敢動陳雨舒一根手指頭,絕對會拼命的存在。
周偉龍走到一臉懵逼的男生跟前,抓着脖領子就拖了出去,幾分鐘後大步走了回來,看着還在椅子上看戲的楚濤,哈哈大笑道:“你就是楚濤啊,我叫周偉龍,一會上去咱們好好聊聊。”
周偉龍拍了拍楚濤,邁着虎步離開。
楚濤沒有理他,反而看向了林重的方向,因爲他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意,是來自林重身後的長衫老者。
他有些納悶,自己只打過黃豹,也沒得罪這老頭啊,至於這樣嗎。
長衫老者和楚濤對視一會,對林重說:“少爺,這小子就是門內要找的人,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遇見了,我現在就給門裡傳訊。”
說完老者也不詢問林重的一間,轉身就走,說到底他和林重表面上是主僕關係,其實恰恰相反,他是毒門的長老,看似風光的林家父子不過是毒門在外斂財的工具罷了。
林重見老者在這麼多人面前,絲毫不顧及自己的面子,眼中戾氣更重了。
在林重印象中,毒門不過是一個武林門派罷了,幫自己家解決一些事情,要不是林天型一直壓着他,早就要毒門好看了。
楚濤目睹了長衫老者的離開,他心中有股不祥的預感,那老頭是來對付自己的。
“楚濤哥哥你看什麼呢,走我帶你去認識一下我的閨蜜。”陳雨舒拉着楚濤的胳膊就往二樓跑。
“那外面這羣人怎麼辦?”
楚濤看着眼神快要殺了自己的一羣人。
陳雨舒“噢”了一聲說:“爺爺完全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家裡放不下,準備把他們都送去酒店。”
楚濤點了點頭,心不甘情不願的被陳雨舒拉着走,他是真不想看到那個誣陷自己偷烏龜的女人。
眼見兩人要雙宿雙飛,林重很不甘心,他第一眼見到陳雨舒就有些心動了,還沒見過這麼水靈的女孩呢,可現在竟被一頭豬拱了。
他向前一步,擋住陳雨舒的去路,拿出一個精心包裝的盒子,“雨舒小姐,這是我給你的禮物還請收下。”
陳雨舒禮貌一笑,“我爺爺不讓隨便收別人的禮物,請你不要爲難我。”
陳雨舒說完拉着楚濤繼續向二樓跑。
“賤人你給我等着!” 林重望着楚濤和陳雨舒的背影,目光陰冷。
這時一個陳家的傭人拍了拍林重,“林少爺,我們特地準備了酒席請跟我來。”
林重見長衫老者已經回來了,又正在氣頭上,一把揪過傭人咬牙切齒的說:“去給我告訴你們家老爺,東南林重前來拜會。”
“好的好的,請林少爺稍等。”
傭人跑上二樓不一會就跑了回來,微微欠身說:“林少爺隨我來。”
林重和長衫老者走進二樓房間,見陳德生正和一個女人聊天,正是誣陷楚濤偷烏龜的人。
“石青花你怎麼在這裡?”
長衫老者看到女子皺了皺眉。
石青花轉過頭譏諷道:“你們東南林家都能來,我王家爲什麼不能來?”
陳德生站起身來打了個圓場,一拱手道:“陳某真是沒想到,小孫女生日會讓東南兩大世家趕來一齊祝賀啊,快點請坐。”
林重沒有坐下,氣哄哄的說:“陳老爺子不滿您說,今天我對雨舒小姐一見鍾情,我們林家願與陳家永結連理之好。”
陳德生笑而不語,看了眼駝背的林重,就這造型也想娶我孫女?
“呵呵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不就是想取得陳家的支持嗎。”石青花站起身,鄭重的對陳德生一鞠躬,“老爺子我就坦白了吧,此次前來由我代表王家來談合作的事,只要陳家與我們合作,從此東南只有兩大世家,就是王家和陳家。”
陳德生早就知道兩家的意思,因爲東南另外兩大世家已經派人來過了,都想取的陳家的支持,一掃另外三大世家。
潘全聽到石青花的話,皮笑肉不笑的說:“你們王家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貌似林家的胃口也不小吧。”
石青花毫不示弱的和潘全對視一眼,兩人爲了爭取陳家的支持可謂是針尖對麥芒,不惜撕破臉皮。
陳德生和陳書桓一副穩坐看戲的樣子,要是隻有他們一家支持楚濤,估計要想一想站隊的問題了,但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鄭家啊。
他們聽說四個大家族連上門遊說鄭家的勇氣都沒有。
在另一個房間,楚濤正被一羣鶯鶯喳喳女生圍的團團轉。
“雨舒我看你這楚濤哥哥也不怎麼樣啊,這衣服地攤貨,褲子地攤貨,鞋子還是地攤貨,你看那個阿迪的標誌都倒過來了……這鞋子我好像在哪見過啊?” 一個雙馬尾女孩抱着個大白兔玩偶,圍着楚濤不斷轉圈。
女孩長的一臉俏皮像,穿着卡通T恤,小短裙下套着一雙黑色長筒襪,好似個動漫人物。
“鄭佳兒你不會是看上人家,故意找話題套着近乎呢吧。”旁邊一羣女生調侃着雙馬尾女孩。
鄭佳兒直接把手中的大白兔砸向了那個女生,皺着眉頭說:“我肯定見過他,而且還挺……生氣。”
楚濤一臉懵逼的看着鄭佳兒,我怎麼不記得招惹過你這麼號人物啊,不會是想碰瓷吧。
陳雨舒見鄭佳兒仍在冥思苦想,就上前勸道:“佳兒,楚濤哥哥只在慶陽做過幾天老師,剩下基本沒在東海待着,你怎麼可能見過呢?”
“什麼?你在慶陽做過老師?”
鄭佳兒不聽陳雨舒這句話還好,一聽就炸了窩。
楚濤嘴角有些抽搐,這陳雨舒簡直神補刀啊。
鄭佳兒見楚濤不說話,繼續逼問道:“你是不是去過我們聖亞女子學院?”
楚濤一聽到聖亞,瞬間想到了廁所裡的事,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硬着頭皮說:“沒去過,連聽都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