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管事看着楚濤一身的地攤貨,轉過頭對金文盛道歉說:“對不起金少,是我的失職。”
張管事暗罵金文盛多事,人家就上來偷吃,你至於喊那麼大聲嗎,到時候老闆知道了還不炒自己魷魚?
但他又不敢和招惹金文盛,只能把火撒在楚濤身上,“小子是你自己撞上來的,來人給我把他丟到海里餵魚。”
楚濤把嘴中螃蟹腿吐了出來,老子都尼瑪換了身好看的皮了,這羣人怎麼還來找茬呢,有錢都了不起是吧。
“我說你一個管事,這二貨怎麼說什麼你都信呢。”
張管事瞪着小眼睛喊道:“放屁,金少爺會拿這事和我開玩笑嗎?”
楚濤“噢”了一聲,“說了半天,只要是有錢有地位說的話都是真理唄?”
張管事被說的一陣啞口無言,但這麼多人看着呢,只能硬着頭皮說:“既然你說你不是偷偷上來的,那把你的邀請函給我看看。”
楚濤拿張紙巾擦了擦手說:“邀請函在我房間裡,沒帶在身上。”
“哼我看你分明是沒有。”張管事一聽楚濤拿不出邀請函,來了氣勢。
楚濤吧唧兩下嘴說:“我說你一個管事腦袋怎麼長的,在場這麼多人,你問問有多少人把邀請函帶在了身上?難不成你還要全丟到海里餵魚?”
張管事被問的一陣語塞,“那把你房間鑰匙給我看一下,你出來總不能不帶鑰匙吧。”
每張邀請函上都有對應的休息房間,能有房間鑰匙自然也有邀請函。
“我說張管事,我都沒明白怎麼回事,你就上來一頓亂咬,現在又讓我給你看房間鑰匙,你這樣讓我很沒面子啊。”楚濤頓了頓,“要不這樣吧,咱們賭一局,輸了……”
“打住,我這是公事公辦,沒必要和你那麼多廢話,只要你拿出鑰匙我立馬給你道歉走人。”張管事真的不想再和眼前這小子囉嗦了,太能墨跡了。
楚濤見沒有油水可撈了,就把房間鑰匙拿了出來,晃了晃說:“張管事看到了吧,我是有邀請函的。”
張管事見楚濤真拿出了鑰匙,臉色有些難看,這小子不會是某個大家族子弟在這扮豬吃老虎呢吧,可自己印象中也沒這號人物啊。
想罷他還是僵着臉一躬身,正正當當的給楚濤道了個歉。
楚濤也懶得理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可張管事剛轉身要走,就被金文盛給抓住了,“張管事這裡還有事,你可不能就這麼走了。”
金文盛沒想到眼前這小子還真有邀請函,但他還是不準備就這樣算了,因爲華夏能讓他畏懼的大家族也就那些,他不信眼前這小子能翻出多大的浪。
“不知金少還有什麼吩咐?”張管事心裡把金文盛給罵了一通,但嘴上還得恭恭敬敬的。
金文盛背個手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說:“張管事我想請你們把這小子哄下船。”
“可人家已經有邀請函了,還請金少別再爲難我。”張管事臉色有些難看,這傢伙簡直就是蠻不講理啊。
金文盛聽到張管事的話有些不高興了,寒聲道:“就因爲他得罪了我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