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凝雪有些擔心的對楚濤說:“小濤他是許家的直系子弟你可不能亂來,俗世的規矩可多得很,不像修真界打打殺殺的。”
楚濤灑脫一笑,“你放心吧師姐。”
李凝雪看着楚濤的樣子還是有些不放心剛要張嘴,楚濤就打斷說:“師姐你放心吧,我心中有數,總有一天我要你不再看這些權貴的臉色。”
李凝雪欣慰一笑,“師姐等着那一天。”
一夜無話,第二天楚濤像往常一樣往高二一班走,突然聽到身後一個猶如鴛啼的聲音,“楚哥哥!”
楚濤一回頭一看是陳雨舒,趕緊把她拉到犄角旮旯說:“你怎麼來了?”
他可不想一大早的引起騷亂。
陳雨舒看着楚濤拉着自己的手有些害羞的說:“我是想叫你今天去我們家吃飯的。”
楚濤想了想問:“什麼時候?”
“今天中午。”
陳雨舒和楚濤對視一眼,猶如受驚的小貓趕緊低下了頭。
楚濤點了點頭說:“好吧,今天中午我在校門口等你。”
中午的時候楚濤晃晃蕩蕩的來到了校門口,看到陳雨舒站在一輛黑色商務車旁邊不斷的對着自己揮手。
“這裡楚哥哥。”
楚濤和陳雨舒坐上黑色商務轎車來到了一處私人別墅。
陳雨舒一路在前面不斷的爲楚濤引着路,介紹着各種物件,就是不敢和楚濤對視,但還時不時的偷瞄楚濤兩眼,這讓楚濤有些好笑。
陳雨舒帶着楚濤來到了院子中的一處池塘,楚濤看到陳大師和一名七分和他相似的男子在釣魚。
“這位就是楚濤吧?”
旁邊一位體態豐腴的美婦人笑着走了過來。
“是的媽媽。”陳雨舒如燕雀歸巢般的抱住了美婦人的胳膊,撒嬌般的介紹道:“楚哥哥這是我母親孫靜怡。”
“你好孫阿姨。”
楚濤禮貌的問候了句。
美婦人看了眼還在釣魚的兩個男人笑着說:“小濤要不你和阿姨先出去坐吧,他們爺倆釣魚也不知道要釣多長時間。”
楚濤饒有興趣的說:“沒事我也挺喜歡釣魚的,過去看看,阿姨有事你就去忙吧。”
“嗯好吧,我去準備飯菜,一會好了再來叫你們。”孫靜怡看了眼陳雨舒說:“你和媽媽一起去。”
陳舒霏一步三回頭的被自己媽媽拉着回了屋。
楚濤輕輕走到正在聚精會神釣魚的父子二人旁蹲下,但他發現一頭銀髮的陳德生比前些日子要顯得憔悴的多,身上暗傷惡化很多,估計這樣持續下去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
陳德生剛要放下魚竿就見楚濤做了個繼續的手勢。
陳德生微微一笑又坐在小凳上聚精會神的釣起了魚,陳雨舒的父親一臉斯文的對着楚濤和藹一笑。
楚濤其實不懂什麼釣魚,他不過是感覺和這兩個老爺們在一起要比和陳雨舒母親在一起強。
楚濤百無聊賴的看着兩人的釣魚竿,足足過去了半個小時也不見動靜,“呵呵這爺倆不會是想請自己吃魚吧。”
又過了幾分鐘陳雨舒父親的魚竿率先動了,陳雨舒父親大喜趕緊收線。
楚濤看到陳雨舒父親釣上來的東西不禁暗道自己沒白來,還有烏龜湯喝。
因爲陳雨舒的父親釣上來一直烏龜,但這隻烏龜又與平常的烏龜有所不同,背上的殼好像由一枚枚銅錢組成。
突然陳德生的魚線也動了,陳德生大笑一聲猛地一拉,一條將近半米長的金色鯉魚跳了出來,鯉魚兩側各有一條金色的絲線,嘴邊兩條長長紅須十分霸氣。
“哈哈這都多少年沒見到這條龍鯉魚,沒想到今天把它給釣上來了,看來我們陳家真的要鯉魚躍龍門了啊哈哈。”
陳德生抱着龍鯉魚哈哈大笑道。
隨後陳德生小心翼翼的將龍鯉魚嘴上魚鉤取下,又輕輕的放回池塘,看的楚濤一陣可惜,他還本以爲能吃上這條魚呢。
陳德生擦了擦手看着自己兒子手裡拿着的烏龜,開心的說:“書桓啊看來你這是釣了個金龜婿啊哈哈。”
陳書桓在烏龜的殼上敲了三下然後也放回了池塘說:“那我可要把這金龜婿抓緊了哈哈。”
楚濤也沒聽懂兩人說什麼,反正心裡就是一陣可惜,自己等了這麼久連個烏龜湯都沒得喝了。
陳德生走到楚濤跟前一臉歉意的說:“讓小兄弟等久了,抱歉抱歉。”
楚濤不以爲意的說:“沒事,反正也閒得無聊正好看看陳叔叔和您老釣魚。”
陳書桓站起身來伸出手說:“你好我叫陳書桓。”
“你好陳叔叔,我叫楚濤。”
楚濤和陳書桓握了握手,他還是挺喜歡這個溫文爾雅男人的。
“快走,進屋裡說。”
陳德生大笑着邀請楚濤進了屋。
宴席上楚濤坐在陳德生的左手邊。
酒過三巡,楚濤率先開口問道:“不知陳爺爺找我來有什麼事。”
陳德生咳嗽了聲說:“靜怡你帶着雨舒出去看看剩下的菜怎麼樣了。”
“嗯,爸你和小濤好好吃啊。”
孫靜怡很識大體的拉着一臉不滿的陳雨舒走了出去。
“陳爺爺現在可以說了吧。”
楚濤看着陳德生。
陳德生一臉尷尬的說:“其實小濤我今天找你來是想找你幫個忙。”
“幫忙?說來聽聽。”
楚濤可是聽說陳德生在東南的地位可不低,能叫自己幫的忙怕是不會簡單。
陳書桓這時接過了話,“是這樣的小濤,我偶然間在一場拍賣會上拍了件挺有意思的東西,但後來我發現自從我將這東西帶回家後,似乎一直有人針對我們陳家,就連雨舒都遇到了幾次危險,而且對方派出的人越來越厲害,我們已經有些難以應付了。”
陳德生一臉凝重的說:“我本想招幾位徒弟回來想想辦法的,但是最近一次來的人居然僅二十招就將我逼落下風,所以我們實在沒辦法才找你來的,不過小濤你放心只要你幫我們陳家度過這次難關,我們一定會重重酬謝你的。”
楚濤思量一陣說:“陳爺爺可不可以把那件物品拿來給我瞧瞧,能讓人瘋狂成這樣的東西怕是不簡單吧。”
“書桓你去取來吧。”陳德生隨後苦笑一聲,“它要真是個好東西也罷了,可它偏偏還是個邪物。”
不一會陳書桓取來了一個雪白的玉匣,擺在了楚濤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