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林妙芳的大名誰不認識,你只需要說出這個名字,在雲州市橫着走都可以!
何明此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脾氣,現在只擔心自己將來的前途。
“陳先生,不知道住的可好?這邊的人有沒有爲難你?”
林妙芳笑容滿面的看着陳平。
明明兩人剛剛纔分開不久,她之所以在此前來,就是爲了向陳平釋放出自己的態度,顯得越真誠,越重視,才能夠打動陳平。
“還行吧。”
陳平笑着點了點頭:“就是有些不開眼的蟑螂在那裡亂跳,有些污人眼球。”
“ 哦,居然有人敢找陳先生的麻煩?”
林妙芳聞絃歌而知雅意,快速說道:“陳先生請放心,這件事情我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交給我了。”
何明聞言,頓時心中狂喊一聲,兩眼一黑,差點當場昏倒過去。
隨後林妙芳又把酒店的老總叫來,原來在雲州酒店也有林家的股份。
她叮囑一番,讓其把陳平當做最尊貴的客人對待。
隨後一行人才先後告辭,經過這一番風波,如今雲州酒店所有的人都知道,這裡住進了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沒有人敢得罪!
一場風波過後,陳平和戚薇再沒有任何的麻煩。
幾天之後,林妙芳親自登門拜訪。
這幾天林妙芳忙得腳不沾地,陳平讓她找的地方,終於也是順利找到。
殷神醫全程陪同林妙芳,除了兩人之外,還有十多個精幹的保鏢護衛。
再加上陳平,歐陽飛雲,戚薇三人,隊伍一共足有三十多人,組成了浩浩蕩蕩的車隊。
一行人在酒店門口集合完畢,便朝着江州的郊區出發,林妙芳發現的地方就在那一帶。
車隊來到一個繁華的十字路口,林妙芳命衆人暫時停下。
緊接着,從那邊又匯合過來一排豪華車隊,車上坐的,都是一些看起來氣質不俗,衣着華麗的富二代。
看這些人的架勢,竟打算和陳平他們一路同行。
“這是怎麼回事?”
陳平皺眉。
“陳先生,實在抱歉!你吩咐我找的那個地方,是屬於別人的私人產業,現在已經被開發了,成了一個頂級的私人旅遊景點。”
林妙芳急忙解釋着:“時間太緊,我一時半會找不到別的地方,只能跟這些人一路,暫時委屈陳先生了,就爲了掏入場券,我都花了幾百萬呢。”
“好吧。”
陳平無奈的說着:“這些人不來惹麻煩就好,不然的話,我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林妙芳感應到陳平身上的殺意,忐忑的說着:“陳先生放心,到時候我會看着他們的,絕不會讓這些傢伙亂來。”
那些富二代們紛紛從車上下來,忙着跟林妙芳打招呼。
畢竟林家是頂級的豪門家族,再加上林妙芳姿色無雙,氣質出衆,自然是將衆人吸引的神魂顛倒。
這些人一個個猶如蜜蜂一般,對着林妙芳搖頭晃腦,不停的展示自己。
林妙芳卻是全程冰冷,高傲的如同女王一般,對每個人都保持着足夠的客氣和距離。
她的社交手段也極其高明,冰冷的神情之中,臉上偶爾露出一絲笑意。
這些富家公子哥們,頓時被拿捏的死死的,不但沒有感覺被冷落,反而臉上分外有光彩,越發的熱情了。
只有精明之人才能察覺到,林妙芳明顯對衆人愛理不理,卻唯獨對着陳平,態度表現的極爲恭敬,甚至於隱隱有些畏懼。
有的人冷哼一聲,警惕不滿的看着陳平。
在這一刻,他們已經把陳平當做是情場的對手。
“陳先生,現在人都已經到齊了,可以出發了嗎?”
林妙芳微微欠身,眼神恭敬的看着陳平。
陳平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顯得淡定十足。
“出發吧。”
他淡淡的揮了揮手。
周圍的人見陳平一副大爺模樣,對林妙芳呼來喝去,不由得心中狂喊臥槽,只想用憤怒的眼光殺死陳平。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你是哪家的子弟,敢這麼傲慢對待我的女神,等着吧,待會我會收拾你的。”
有人心中憤怒的想着。
緊接着一行人迅速發動車子,伴隨着引擎的轟鳴之聲,車隊迅速開往目的地。
他們這次要去的地方名爲大興鎮,是位於江州市郊區的一個偏僻小鎮。
小鎮足夠荒涼,但因爲附近有一處山脈,山脈底下森林濃郁,並且有着河流湖泊,讓那裡的景色顯得格外不同。
只不過地勢偏僻,只有自己開車才能到達,因此小鎮只在圈子裡面有些名氣。
久而久之,倒也形成了一個不爲外人知道的獨特景點,最是吸引這些富二代們前去打獵。
陰暗,潮溼,神秘而又與世隔絕,很合乎陳平的要求,用來培育兵解草,是一個極佳的地點。
一行人驅車幾個小時,終於來到了大興鎮,這時正好也是午飯時分。
率隊的是一個被人尊稱爲雲少的年輕男子,看起來家裡頗有些權勢和地位,林妙芳對他也不敢怠慢,表現的十分客氣。
雲少命手下打了個電話,鎮裡的長官也被驚動了,親自出來,熱情地迎接衆人。
雲上越發顯得有面子,大手一揮,直接包下鎮上最豪華的一間酒樓,宴請所有人。
這雲少的確有些能量,長官親自過來向他問好,並且表現的畢恭畢敬。
他早就在這個偏僻小鎮呆夠了,如果想往上升遷,需要足夠的政績,或者能夠拉來一筆大投資。
而云少,無疑就是自己現在的金主,因此長官賣了命的巴結討好。
酒席之前,衆人先安排了一番座次。
林妙芳坐在主位,雲少則在她旁邊陪同。
再往下,是其他的富二代或者有頭有臉的人物。
陳平卻是坐在末席,和戚薇兩人有說有笑。
原本林妙芳打算讓陳平坐主位,結果雲少直接拒絕,陳平也並不在意。
他正懶得和這些人打交道,於是自己直接走到末席,和戚薇坐在了一起。
“陳先生,這小子擺明了是故意給你難堪啊,要不要我上去修理他?”
歐陽飛雲臉色陰沉,不滿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