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別再吵了!我相信陳先生,誰要是敢不聽陳先生的話,那就是和我林妙芳作對。”
林妙芳站了出來,堅定地表明立場挺陳平。
其他的人見林妙芳出頭,就算是對陳平不滿,此時也只有住口。
“哈哈,我憑什麼要聽他的話?”
雲飛揚猙獰的笑着:“林小姐,你心甘情願爲這小子送命,但是不要連累我,我早就看這小子不爽了,我爲什麼要把命交到他的手上?”
他說完從身後抽出槍,憤怒的咆哮着:“我就不信,這怪物不怕子彈。”
他一邊說着,一邊瘋狂的扣動扳機。
“愚蠢,找死!”
陳平冷笑的看着他。
黑蛇原本正在凝聚攻勢,雲飛揚這個時候用子彈去撩撥它,只能說是自取其辱!
只聽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傳出,子彈如同火舌噴吐,劈頭蓋臉的射向黑蛇。
“叮叮噹噹!”
一連串觸目驚心的火花傳出,彷彿發生密集的劇烈爆炸一般。
但詭異的是,黑蛇巨大的軀體不動如山,表面那層鱗片堅硬如鐵,直接將那些鋒利的子彈全都擋了出去。
一陣密集的射擊過後,這畜生竟然毫髮無傷!
衆人見着眼前這一幕,全都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它……它連子彈都不怕。”
雲飛揚也懵逼了,頹然的嘆着氣,不可思議的咆哮着。
他手裡的槍可不是一般的槍,是自己家裡通過關係從軍隊搞來的,火力霸道,並且子彈鋒利無比。
就算是一塊厚厚的鋼筋鐵板,都能被自己打成馬蜂窩,可是眼前這頭怪物,卻強大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該死的!要是有火炮就好了,保證把這畜生轟的渣都不剩。”
雲飛揚咬牙切齒的想着,但自己也知道那只是幻想,火炮出動,那恐怕已經跟戰場上發生戰爭差不多了。
瘋狂的把槍裡子彈全都射出去,槍身都燙得跟烙鐵一樣,雲飛揚只感覺到手上傳來一股鑽心的灼痛感。
但詭異的是,他卻無法傷害黑蛇分毫,甚至於連讓這畜生後退一分都做不到。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雲飛揚嚇的面無人色,這時候察覺到黑蛇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着他。
彷彿這畜生被他激怒,此刻正要向雲飛揚發起報復。
他正驚慌失措之時,這時候只聽那黑蛇一聲怪吼,尾巴化作一陣旋風,對着雲飛揚猛掃過來。
雲飛揚狂吼一聲,迅速往旁邊躲避,但他又怎是這怪物的對手?
“砰!”
雲飛揚直接被黑蛇的尾巴掃了出去,身上的肋骨當場斷了兩根,痛得死去活來。
其實陳平早就感覺到黑蛇的動靜,只不過他憑什麼要救雲飛揚?
因此陳平也是冷眼旁觀,看着那黑蛇對雲飛揚突然襲擊。
其他人見雲飛揚用槍都對付不了黑蛇,並且連自己也受到反噬,不由得心中更是驚恐。
一時之間,衆人有些亂了陣腳,慌亂的往四處退散。
“小姐,這畜生極其難纏,恐怕我們今天逃不過了。”
殷神醫凝重的說道:“記住我剛纔說的話,不管怎樣,一定要跟在陳先生後面,恐怕只有他有辦法逃出昇天。”
殷神醫自知不是黑蛇的對手,但他眼光比其他人高明,看出只有陳平有翻盤的手段。
“逃啊,我們趕緊逃啊。”
其他富二代們此刻面無人色,撕心裂肺的吼道。
短短几秒鐘之內,黑蛇已經上了岸,對衆人發起了瘋狂的進攻。
配備武器的保鏢們此刻也是暈的暈,傷的傷,紛紛倒在黑蛇的腳下。
至於其他人更是手無縛雞之力,這時候只有逃命求饒的份!
衆人都在後退之際,只有陳凡逆衆而行,孤身一人,迎面朝着巨大的黑蛇,緩緩走了過去……
“陳先生,你……你做什麼?”
林妙芳此刻勉強保持着鎮靜,不解問道。
“陳先生,快回來,這畜生實在是厲害,它連槍都不怕,你上去不是白白送死嗎?”
林妙芳擔憂的看着陳平,急忙提醒。
“這可是好寶貝啊,殺死它,渾身都是寶。”
陳平回頭看了看林妙芳,自信的笑着。
“哈哈,小子,我看你是瘋了!”
“這是你自己搶着送死,怪不得我們。”
“正好替我們吸引黑蛇的注意力,小子,多堅持幾秒鐘啊。”
林妙芳還沒來得及開口,周圍的富二代們發出鬨堂大笑,紛紛嘲笑諷刺陳平。
先前衆目睽睽之下,人人都清楚的見證了,這黑蛇到底有多麼恐怖,連槍都不怕。
此刻陳平卻搶着出去送死,還大言不慚的說着要殺死這條黑蛇。
這不是白日做夢是什麼?
因此衆人幸災樂禍,全都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着陳平。
“這小子真tm會裝,連殷神醫都不是黑蛇的對手,他還真以爲自己有幾斤幾兩。”
“就是,真是個愚蠢無知的小子,真把自己當成根蔥了。”
周圍的人無情嘲笑着。
“都給我閉嘴!”
戚薇看着這些傢伙,憤怒的吼道:“陳平他也是爲了我們大家好,如果他現在不站出來,以這條黑蛇恐怖的實力,你們覺得,今天真的能逃出去嗎?”
戚薇一陣痛罵,將衆人說的啞口無言。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陳平看着戚薇,淡淡笑着:“這條黑蛇體內有不少的好寶貝,到時候我取了它的蛇膽,送給老爺子補身體。”
衆人見陳平說得狂妄,居然還揚言要取了黑蛇的蛇膽,不由得更是在心中嘲笑。
“陳先生,希望你真的不是在吹牛,如果你死了的話,兵解草的秘密,恐怕這世界上無人能解開了。”
林妙芳眼神複雜的看着陳平,臉上寫滿擔憂。
她實在是想不通,陳平看起來極其穩重,不像是會輕舉妄動的人。
此刻怎麼會這麼不知輕重,搶着送死呢?
“陳先生……果然不愧是宗師,真是藝高人膽大啊。”
殷神醫看呆了眼,眼神狂熱,寫滿了敬佩。
其他的人此刻有多遠逃多遠,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