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就是肉體的亨受,不貼心,玩過就算。
惟有抱着秋雨,謝紅螢,還有秦夢寒這幾個,他纔有一種貼心的感覺,一種可以把心靈完全放開的感覺。
抱着她們,打開她們,進入她們,就如船兒進入了港灣,是那麼的平靜喜悅,是那麼的舒心暢意。
這纔是自己的女人。
所以他也非常亨受跟她們在一起的感覺。
不過不起牀不行,楊半山中午要請客,還推不掉。
秦夢寒撒賴,在張五金懷裡亂扭:“嗯,不好,纔不想去,好討厭。”
只是撒嬌而已,張五金就哄,好不容易哄好了,抱着去洗得香香白白的,穿好衣服,快十二點了。
得,也不必吃什麼早餐了,直接去餐館吧。
中途匯合了吳曉荷還有錢詩雅,錢求真隨後也來了。
楊半山在餐館門面接着,一起進樓,迎面幾個人正下樓來,爲首的一個,一眼看到秦夢寒,立刻就停住了,眼晴象鉤子一樣,死死的盯在秦夢寒身上。
秦夢寒到任何地方,都是萬衆矚目的中心,沒辦法,太漂亮了,身材也好,氣質如仙,就如天上的月亮,別人只要一擡眼,一定就會看到她。
所以,別人盯着看,不但她自己習慣了,就是張五金也習慣了。
這是擁有美女的男人,必須亨受的福利,或者說,必須經受的折磨。
一則驕傲,這女人是我的,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二則煩躁,尼碼,老子的女人,看看看,看毛啊?
所以也就沒當回事。
不過楊半山認識這人,忙上前一步,叫道:“姜少吃好了,慢走啊。”
那所謂的姜少,二十多歲年紀,高瘦,細長臉,眼晴帶鉤,一直就鉤在秦夢寒臉上。
本來楊半山這麼招呼了,他就走唄,攔路上算什麼回事?
可他卻不走,看一眼楊半山,舔了一下嘴脣,敢情口水都流出來了,對楊半山道:“這是什麼人啊?”
“哦,是我幾個親戚,剛從大陸那邊過來。”
楊半山解釋。
他這話,是有一定含義在裡面的,因爲這人他認識,叫姜濤,是唐人街這邊的一個黑幫老大的兒子。
不過楊半山在這唐人街混了半輩子,而且因爲這黑幫老大還跟他是老鄉,關係不錯,所以他就直承是親戚,希望姜濤給個面子,不要生什麼事。
“哦。”
姜濤好象有些暈暈乎乎的,哦了一聲,到也沒生事,讓開到一邊。
不過秦夢寒幾個上樓,他卻一直在後面看着。
秦夢寒今天穿的簡單,裡面淺黃色的套裝,外面加了件綠色的長衫,只胸前繫了一粒釦子。
前面看,淡雅清爽。
後面看,小腰一束,上樓的時候,翹臀輕扭。
張五金能感覺到姜濤在後面盯着秦夢寒的屁股看,懶得理,也沒辦法,或者說,真的習慣了,秦夢寒出
現的地方,是個男人就會看一眼。
姜濤或許看得略兇殘一點,也只是沒禮貌,不能說人家有什麼錯。
都是男人啊,他也經常在街頭盯着美女看的,互相理解吧,反正也就只能看着。
楊半山準備了一桌非常豐盛的酒宴,酒桌上也非常熱情,本來吃得很開心,吃到一半,那個姜濤卻進來了。
“姜少。”楊半山忙迎上去:“有什麼事嗎?”
“沒事。”姜濤瞟他一眼,眼光落在秦夢寒臉上,先前在樓下碰着,好象是給秦夢寒的美色震暈了,有些呆傻,這會兒,卻是一臉色象了。
“你這親戚,大陸來的啊?是你什麼人?”
他指着秦夢寒問。
“哦,是我一個表親的妻子。”
楊半山暗暗叫苦,因爲他知道,姜濤是這一帶著名的色鬼,只好斟酌着話頭。
“表親啊。”姜濤哦了一聲:“不錯,真漂亮,都是老鄉嘛,我來敬個酒。”
他說着,就往酒桌邊走,秦夢寒早就不耐煩了,嘟着嘴看張五金:“嗯,好討厭。”
張五金也火了,看就看兩眼,同爲男人,可以互相理解,但這麼死纏爛打,那就不行了。
謝言看着他臉色,不等他開口,立刻就站起來,直接擋在姜濤前面,冷着臉,也不說話,只雙眼如刀,狠狠的盯着姜濤。
謝言本來的風格不是這樣的,但秦夢寒混北京的,不是緬甸也不是墨西哥,不能隨便動手,所以形成了這種不動手只用殺人的眼光盯人的方式。
她手下有好幾條人命,眼光中有殺氣,在北京,偶爾有不識相的要糾纏秦夢寒,給她殺人的眼光一盯,都嚇退了,沒人敢上前。
但問題在於,這裡是美國啊,姜濤還是黑幫大少,謝言殺過人,姜濤殺的人更多,謝言的眼光不但沒能逼退,到反而激起了他的戾火。
掃一眼謝言,冷叱一聲:“滾開。”
一巴掌就向謝言臉上打過來。
秦夢寒或者說梅子給謝言的原則就是,不主動出手,但對方要是敢動手,不管什麼人,打了再說。
所以姜濤一出手,謝言也毫不客氣,一閃身躲開姜濤的巴掌,擡腿一腳就踹在姜濤小肚子上。
姜濤不防,給踹個正着,雖然謝言用的力不大,這也是梅子交代過的,混北京,打架可以,輕易不要下重手,真打死人還是很麻煩的,當然也要看情況。
謝言是山溝溝裡出來的,能跟着秦夢寒在北京,那真如地獄進了天堂,所以非常聽話,而且實話說,她也分不清北京和紐約之間的異同,所以也就只是試着來了一腳,不過也把姜濤踹得一個踉蹌。
姜濤哪捱過女人的打啊,一腔謔性頓時就全給激出來了,暴叫:“敢打我,給我上,乾死她。”
混黑幫的,看似兇殘,其實最沒安全感,身邊永遠帶着一幫人,姜濤身後,就有五六條大漢,這時一涌而上。
謝言能打,是謝紅螢精挑出來給秦夢寒的
,不過她一時還有些猶豫,回頭看張五金。
她要得到指令才行,尤其張五金在的時候。
張五金卻不要她出手,直接站起來,一閃就到了她身前。
張五金手裡拿了根筷子,兇着那幾名黑幫份子腦袋就敲過去。
別看是一根筷子,在他手裡敲出來,那力道,了不得,敲得波波響,五六名黑幫份子每人腦袋上捱了一記,立刻慘叫連天,個個抱着腦袋,蹲的蹲,跳的跳。
每人頭上一個包,發紅包一樣,一個也不能少,少了人家有意見不是?
姜濤在後面,看張五金出手如風,嚇了一跳,退後一步,瞪着眼晴道:“你要怎麼樣?”
張五金冷哼一聲:“我的女人,不是你能看的,今天只給你個教訓,下次再來,我就不客氣了。”
說着話,突然伸手,一筷子敲在姜濤腦袋上。
“啊。”
姜濤抱着腦袋,痛聲慘嚎。
同樣一個包高高隆起。
楊半山嚇一大跳,暗暗叫苦,他沒想到姜濤色迷心竅,完全不給他面子,更沒想到這看上去一臉英俊甚至是有些秀氣的張五金,居然有如此功夫。
但這時打也打了,只好上前,扶着姜濤說好話。
姜濤雖然只捱了一筷子,但張五金手法怪異,實在太痛了,他眼淚都痛了出來,不敢再囂張了,給楊半山扶着,恨恨的看一眼張五金,眼光還往秦夢寒臉上瞟了一眼,出去了。
吳曉荷幾個先前都看呆了,這時才吁了口氣,秦夢寒還叫:“好討厭。”
吳曉荷輕掐她一下:“你就是個禍水。”
秦夢寒卻得意了,看着張五金過來,她牽着張五金手:“禍水就禍水,沒本事的男人,想讓我禍禍,我還看不上呢。”
這話把吳曉荷氣笑了,張五金卻是一臉笑,錢詩雅在一邊看着,心中不知是羨是妒,心中暗叫:“原來他還會功夫,他打人的樣子,真帥。”
楊半山送了姜濤幾個回來,卻愁眉苦臉,對張五金道:“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事怨我,張先生,要不這樣,今天這酒,我們不喝了,下次我再賠禮,好不好?”
然後就把姜濤的來歷說了,說姜濤一定會來報復的,張五金幾個若不趕緊走,等姜濤帶了大隊人馬來,就走不掉了。
吳曉荷頓時就嚇到了,秦夢寒可是她親外甥女,來美國,也可以說是她招來的,真要在這邊出點什麼事,那怎麼得了,尤其是落到黑幫手裡,那更是想都不敢想。
她立刻站起來,扯着秦夢寒道:“那我們快走。”
張五金卻不動,看着楊半山道:“我們走了,楊叔你怎麼辦?”
“我沒事。”楊半山忙搖頭:“最多出點錢,他不能把我怎麼樣的,小張,你們快走,快走,再遲就走不脫了。”
“不能報警嗎?”梅子還天真一把:“不是說美國的警察最牛了嗎?”
楊半山哭笑不得:“沒用的,快走,快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