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宇陽莫名的打了一個噴嚏,在心裡暗道:“是哪個人在惦記我?難道是大嫂她在呼喚我,她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不行,我要趕回家去看看她。”
第二天,高宇陽惦記着家鄉的大嫂,就急急忙忙的趕回家鄉。
很快,列車就帶着高宇陽回到了家鄉。
“我的家鄉,我的親人,我終於歸來啦。”高宇陽看着這眼前似是熟悉,又似是陌生的四周建築,不覺昂頭大喊一聲。
高宇陽這一次回來,其實還有一個特殊的任務的,但是因爲思念着家裡的親人,他第一站就是想先回家看看。
走在街道上,高宇陽看着那兩邊似是熟悉,但又有很多換了新顏的店鋪,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涌上心頭,是的,一別就是十多年,這鄉音未改,這鄉情也未改,但是這家鄉的面貌好似變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眼前的景象物是人非,但是,在記憶的長河裡,高宇陽還是很深刻地記憶着某些人和某些事情。這十多年得歲月,紅了櫻桃,黑了木耳,但是高宇陽不知道,自己家裡的那個親人還是一樣青春美麗嗎?
高宇陽家人其實還剩下一個親人了,那就是他的大嫂。
小時候,最疼愛高宇陽的就是他的大嫂,自從他懂事的時候起,她就悉心地關心他、關懷他,爲了他,她經受住很多的外界的花花綠綠的誘惑,影視將自己留在高家沒有改嫁。
現在時光也過去十多年了,什麼都可以改變,但是呢,那位親愛的大嫂他還心甘情願的留在高家嗎?還是早就遠走高飛,改嫁他人,併爲某個男人生了一大堆的孩子了呢。
高宇陽的心情是矛盾的,他既希望大嫂還是留在高家,爲她自己撰寫一個堅貞的詩篇。
但是,高宇陽也希望大嫂改嫁了,因爲這畢竟是現代社會,而不是封建社會,如果讓一個人苦苦地,孤苦伶仃地一個人熬在家裡,那漫長的夜晚和歲月,將會是對一個年輕女人的怎樣的懲罰?
懷着七上八下的心情,高宇陽拖着沉重的雙腿慢慢地走回了那老家的門口。
誰知高宇陽剛走了沒多遠,距離家裡不太遠的地方,就被一中年女子模樣的女人攔住了,然後對着他大聲問道:“先生,你住宿嗎?便宜着呢。另外啊,咱們服務科全面着呢,清一色的靚女應有盡有。怎麼?你不想找靚女?不怕告訴你,我的店昨天才信引進幾個外省的飄了妹子,白皮水靈的,而且價格也不過,你要的話還可以打七折,你挑一個如何?”
高宇陽這個時候的心早就飛回家裡了,那還有什麼心情玩什麼靚女?於是,他一個扭身加小跑,就拜託了開了那個中年女子的糾纏。
有走了不遠,高宇陽突然發現在街道的兩邊新開了七、八家的髮廊,在每個髮廊的門口,都坐着幾個衣着暴露,濃妝豔彩的姑娘,她們擺着風騷的姿態,露出美白的玉腿,在不知廉恥地兜攬着生意。
“先生,你來玩玩好不好啊?”
“老闆,進來坐一會吧,看看不要錢,麼麼五元錢,便宜着呢。”
“玩你的奶奶。大爺我乃正人君子一個,還將是爲人師表了,一個如此高尚的男人怎會做這些下三流的事情呢?”高宇陽心裡對這些好吃懶做,靠賣色相過生活的傢伙嗤之以鼻,根本不理睬她們,低着頭默默地想那一條小街道走去了。
這條小街,是高宇陽腦海裡最深的記憶,就是在做夢,他也清楚地記得,他的長度大約有六百米長,而店鋪呢,也是有三十多家的,在這個小圩裡也算一條不大不小的街道了。
高宇陽走過五百多米的路程,來到一個轉角處,拐了一個彎,貌似到了盡頭的街道又是一片的柳暗花明,單見前面闊然開朗,有一條用青磚鋪成的小路,走在上面,真的令人有一種路曲徑幽、古香古色、的感覺。
高宇陽記得,這條街道就是江海市最著名的古文物名街,據說這裡的十幾幢的民居,都是清末年檢建造的,歷史不太悠久,然而在江海市,也稱得上是很有研究價值和年頭的街道了,歷經多少時代的風雨,現在既然還大體保持着原來建築的風貌,這也算是一個奇蹟了。
高宇陽慢慢地走在那青磚鋪成的道路上,走得很慢很慢,他一邊閉着眼睛,一邊想小數後一樣,默默地清點着這腳下青磚的數量,他就是很喜歡這樣走在這條青磚小路,彷彿走在上面不是再行走,而是在享受着時光。
走了大約十幾分鐘的路程,高宇陽終於走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就是這裡遠近聞名的大嫂雜貨店。
這裡的一草一木,高宇陽也不會忘懷,那青磚切成的牆,那古香古色的小木門,還有那木門下面的那一道大理石鋪成的門檻,這一切的一切,都見證了高宇陽那無憂無慮的天真的童年。
憑着感覺,高宇陽感到該到的地方終於到了,於是就悠悠地將眼睛睜開,然後擡頭看了看那店鋪門頭上的那一塊色彩斑駁之招牌,心裡不覺開心得舒心一笑。
令高宇陽感到奇怪的是,在那個店鋪的門裡,居然有一個黑髮飄飄的女子,單間她正踏着一張小竹凳,然後在擺佈那貨架上的貨物。
這個女子看起來身高還不錯,至少有1。72的身高,但是,如此的身高與那高高的貨鋪相比,還是微不足道。
那個女子墊着腳尖想把那擺在高位貨架上賣得七七、八八的貨物整理一下,誰知因爲太高,她搞得真費勁啊,單間她將那條白雪雪的手臂拼命地伸長,一副努力向上抓伸的樣子。
那個女子將修長雙腿緊緊地繃得,那手指又白又嫩,又尖又長,顯得優美極了,那纖細的腰身卻顯示出身材極度的勻稱,那樸素的穿着卻更是能夠彰顯她那清雅大方的氣質。
高宇陽看見了,不覺心裡有些疑惑:“這個女子是誰啊?自己該不會是走錯了地方了吧?”
“咳、咳……”爲了引起這個靚女的主意,好順便問一問她的情況,於是他就對着她輕輕地咳了幾下。
那個纖腰女子正在全神貫注地擺弄着貨物,突然聽到這如同魔音的咳嗽聲,不覺大吃一驚。
“你是誰啊?”纖腰女子立即停止了動作,大聲地問道。
猛然一個美人回首,卻恰好對上了那個高宇陽投射來的眼光,頓時,那一張餅明星還要俊俏的、像百合花還要清純的臉蛋,就顯露在高宇陽的視野裡。
“哇,長得真漂亮啊。”高宇陽長這麼大,居然沒見過長得如此清秀漂亮的女子,不覺驚歎出聲。
“哎呀……”突然見到一個色狼般的男人對着自己邪邪地笑,那個纖腰女子更是驚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一個不小心,她的身失去了平衡,然後就一頭子墜落下來。
這條凳子至少有半米高,如果從這樣高的地方摔下去的話,那後果就不堪設想。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那個纖腰女子要從那凳子上掉下去的時候,那個剛走進來的高宇陽卻突然出手了,但見到腳下來一招“八步趕蟬”,然後用雙手來一招“燕子抄水”,就將那個纖腰的女子要摔倒的女子給抱在懷裡了。
抱着纖腰女子,高宇陽頓時感到一陣的溫潤暖和,如同抱着一團棉花一樣舒服。
長這麼大什麼時候近距離地抱過一個女子?因此高宇陽的心情立即緊張了起來。
“靚,靚女,你,你叫啥名字來的?”高宇陽因爲心情緊張而吃巴地問道。
那個纖腰女子呢?這個時候也是如同墜進雲裡霧裡,躺在那二十年來還沒有趟過的男人的溫暖的懷抱裡,那一種昏眩幾乎令她忘記了世界的存在。
聽了高宇陽這一句聲音,那個纖腰女子就猛然被把驚醒。
在慌亂當中,那個纖腰女子就使盡全力將高宇陽一推,然後就掙扎着逃離了他那個溫馨的懷抱。
然後,那個纖腰女子臉色一紅,用手指一陣凌亂地搓着自己的衣角,那一幅嬌態真是令誰見了都心生憐憫之情。
“靚女,我在問你你,你叫啥名字啊?我叫高宇陽,認識你真開心啊。”高宇陽再次問道。
張開媚目看着高宇陽那一隻黑乎乎的,佈滿繭子的大手,那個纖腰女子真是又一次幾乎驚倒啊。
將那個纖腰女子還是不做聲,高宇陽不甘心,剛想繼續詢問她的名字,這個時候,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林嬪茹,你將貨物收拾好了嗎?如果沒整理好,你就快點整理好啊,不然,一會兒那城管過來檢查就麻煩了,我們可惹不起啊。”
聽着這聲音,高宇陽感到熟悉極了,這個人會是誰呢?
正當高宇陽在猜測的時候,突然就從外面走進了一個熟悉身影,還有那十幾年不變的穿着:那一身藍色的圍裙,那一根半尺來長的雞毛撣子,那經常擼起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