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任的刑警隊長不知什麼原因,被迫離職之後,一組的組長李鐵柱被提爲了隊長,原本,嶽局長也就是嶽明鬆的爸爸,本來是想提拔嶽明鬆上位的。
可是因爲大夥都鐵了心的捧李鐵柱當隊長,身爲局長的他再趕自己兒子上架的話,會讓人認爲偏心,弄不好會更影響兒子的前途,於是只好把李鐵柱提上去,讓嶽明鬆接任了李鐵柱組長的位子。
不過嶽局長心裡憤恨不已,總想着找李鐵柱的瑕疵,然後他就可以憑着自己局長的身份把瑕疵放大,再把他趕下臺,隊長下臺,當然是組長最有權力接任,這樣再把嶽明鬆提上去也是天經地義,大夥就算心中不滿,也無話可說。
“隊長!”嶽明鬆門都沒敲,就闖進了李鐵柱的辦公室。
李鐵柱也早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他懶得跟這個嶽明鬆較勁,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沒有過問,任由嶽明鬆折騰。
結果嶽明鬆沒折騰出個所以然來,本來可以找他老子撐腰的,但是對於區區一個聶康,如果直接找局長的話,會顯得他十分無能,便想到了李鐵柱,他拿聶康沒轍,也認爲李鐵柱也沒法的聶康,這可是讓李鐵柱栽面子的大好時機。
嶽明鬆添油加醋的衝李鐵柱說了聶康打傷人,又不服從他管教的事情。
李鐵柱早就知道了當時的具體的經過,也知道陳添富和陳添光兩個惡霸,是被嶽局長放走的,他本來就嫉惡如仇,聽說聶康打了陳添光,心裡不停的稱讚聶康好樣的。
李鐵柱把頭一擡,故作驚訝,“什麼?你說陳添光那狗孃養的被一個叫聶康的小夥子給扁了?哈哈哈哈!過癮!”
他這麼說話,只能增加嶽局長以及嶽明鬆對他的恨意,卻沒有藉口扳倒他,算是對嶽局長等一系列勢力的無聲反抗。
嶽明鬆被氣的老臉發青,“這小子藐視警察!李隊你是不是應該出面教訓他一下!”
聽着嶽明鬆帶着命令的口吻衝自己說話,李鐵柱也是怒火中燒,但因爲對方說的是公事,他也無可奈何,只好和嶽明鬆一塊來到了審訊室。
再說審訊室中,聶康仍然攥着陳添富的手腕。
“把腦袋轉過來!”聶康冷冷的說道。
陳添富知道只要轉過頭去,聶康就會繼續抽他巴掌,小聲道:“咱們就這樣聊吧,挺好……”
“好說!那咱們就聊聊!我問你啊,你到底是不是綁架案的元兇!”聶康道。
“當然不是!”
聶康鬆開陳添富的手腕,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把他打了個跟頭。一腳踩在陳添富的胸口,“說!是不是!”
“你敢私設公堂!”陳添富可不比陳添光那般狗仗人勢的傻缺,不到逼不得已,肯定不會承認自己犯罪的事實。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聶康道。
“哼!看你年齡也不大!不是學生就是社會青年!在這裡我拿你沒轍,要是在外面,我有一千種法子讓你吃不了兜着走!”陳添富來威脅的了,不過他也沒說具體的威脅方式,畢竟這裡是警局,不能隨便說弄死誰之類的話。
“你以爲我只是學生和社會青年嗎?呵呵呵呵,我告訴你!我是國家特別部門的成員!至於哪個部門,什麼職位,都是機密!我有權審你!”說着,聶康猛地把腿擡起,又對上了陳添富的膝蓋,踩了下去。
咯吱一聲,陳添富殺豬一般的慘叫起來。
聶康記得陳添富對他威脅的話,如果他不徹底收拾了陳添富,自己身邊的人必然會受到陳添富的傷害,對於陳添富這種大奸大惡之人,他毫不猶豫的先下手爲強!
“你到底承認不承認!”聶康又把腳放在陳添富的另一條腿的膝蓋處。
陳添富哪成想這小子出手這麼狠,從原本想高高在上的教訓他,到現在躺在對方的腳下任由對方教訓,這種突如其來的落差,讓陳添富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看着聶康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胸有成竹的樣子,陳添富真的信了聶康的話。
聶康的腳上加力,陳添富感覺到膝蓋處的疼痛越來越強,再這樣下去,肯定就會和另一條腿一個下場。
“我……我承認……”陳添富牙齒打着顫,說出了自己的罪名,不過他心裡想的是,只要先想辦法擺脫這小子的逼供,以後有的是翻供的機會。
其實聶康也知道陳添富絕不會那麼輕易的認罪,於是……
咯吱!
“啊!!!”陳添富再次慘叫,他的另一條腿也被廢了。
“哎!陳添富,你可別怪我,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哥們兒的主意!”聶康突然說道。
“你哥們兒?”陳添富狐疑起來,腿上的痛感讓他渾身冒起了汗。
“你連我哥們兒都不知道是誰,還敢跟他稱兄道弟?”聶康道。
“是……是誰……”
“傻B!我手銬怎麼掉的!難道是手銬的質量不好?”聶康道。
陳添富再次一驚,聶康的手銬是被嶽明鬆戴上的,能給他解開手銬的,也只有嶽明鬆了!難道,嶽明鬆就是他的哥們兒!?
“噓……”聶康故作神秘,把嘴伸到陳添富的耳邊,“咱們還是等嶽警官來吧,看他怎麼說。”
……
咣噹!
審訊室的門被人踹開了,嶽明鬆和李鐵柱一前一後走了進來,李鐵柱再次打心裡怨嶽明鬆,剛纔嶽明鬆踹門,而且第一個衝進來,顯然是沒把他這個隊長放在眼裡。
嶽明鬆進屋後,看到了陳添富紅腫的老臉,以及痛苦倒地的慘狀,臉色驟變,心頭驟驚,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被聶康打的。
“陳叔叔!你怎麼了!”嶽明鬆十分關切的蹲在陳添富身邊,“來我扶你起來!”
“我……哎呀……我他媽起不來了!”陳添富慘叫着。
“咋了?”
“斷了!斷了呀!”陳添富連哭喪帶嚎叫。
“媽的!”嶽明鬆站起來,剛想對聶康動手,馬上想到陳添富的慘狀,便放棄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