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強勢的恐怖分子是直闖看守所,強搶修女
049 強勢的恐怖分子是直闖看守所,強搶修‘女’
薩迦確定第一個任務之後,很快確定第二個任務和第三個任務,暗殺皇子教會的一個長老和走‘私’一件違禁物品。格雷格見薩迦這麼痛快的接受,也痛快的說:“牧師先生,很感謝你的誠意。按照組織的紀律,必須兩個引導者監督你的任務進程。如果你不介意,獨眼將作爲引導者。你在進行試煉時,要與獨眼一起行動,他將在暗處記錄你的行動。試煉沒有任何限制,但前兩個試煉,你要獨力完成;第三個試煉,你可以使用助手。”
“試煉完成之後,我們就可以……?”薩迦微笑着問。
“當然,如果三個試煉完成,你已經證明你的立場和能力。”獨眼沉聲說。
“明白,很期待與你們的合作。不過看在幾千萬金幣的份上,我也要請你們幫個忙。”薩迦把這卷軸放在桌上,拿起自己的一份卷軸打開,放在格雷格和獨眼面前:“我已經向你們提到過任務的關鍵是什麼,就是小皇‘女’不在紅巖港。一旦她回到紅巖港,那我們的所有計劃都是泡影,你們的幾千萬金幣也只是浮雲。所以我們不能讓小皇‘女’回白鶴港,所以必須給她一些事情做做。這些是目前在白鶴港的黑暗行者們的住址,你們看怎麼樣?”
獨眼拿起卷軸看了看,皺眉問:“你讓我們利用這些傢伙釣黃金幼獅?”
“就是這樣,這個任務的最大前提就是她。”薩迦說。
格雷格皺眉問:“這不符合紀律,這等於是你還沒加入我們,我們提前與你合作。”
薩迦無奈的睜大眼,笑着嘆了口氣:“唉,格雷格-齊沃‘波’普先生,如果有大把大把的空閒時間,我很願意一步一步的按程序來,循序漸進的建立我們之間的信任。但現在刻不容緩,你們今天早上調查了小皇‘女’的動向嗎?她是不是還留在白鶴港,調查南方火焰馬戲團被誰劫持?她接下來會怎麼行動?她有沒有可能回到紅巖港?你們知道嗎?”
獨眼和格雷格無法回答,他們雖然能耐不小,卻沒達到掌握小皇‘女’動向的程度。
薩迦笑着說:“是的,你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們要製造一系列的‘誘’餌,讓小皇‘女’追着我們的‘誘’餌跑。這樣一來,我們就能揣測她心裡在想什麼,今天要做什麼,明天要做什麼。當然……”薩迦揚揚眉‘毛’,笑着說:“這只是我的意見。如果是我,我會這樣yin*小皇‘女’,讓她跟着我們的計劃行動。但我不會要求你們也這麼做。我只希望你們能設法yin*小皇‘女’,讓她不回到紅巖港。至於你們怎麼做,那是你們的決定,我不會干涉。”
獨眼看格雷格一眼,對薩迦說:“我們需要討論一下,暫時失陪。”
“不客氣,我正好要構思一下這個。”薩迦看着任務卷軸笑着說。
獨眼和格雷格一起離開,在五十多米外的一塊大石頭後低聲‘交’談。他們以爲薩迦聽不見,薩迦其實聽得很清楚。兩個老傢伙都已經理解小皇‘女’的重要‘性’,都打算拖延小皇‘女’。但分歧在於獨眼傾向於借鑑薩迦的計劃,認爲薩迦的計劃很不錯,可以適當的按照薩迦的計劃來;格雷格擔心薩迦的計劃中藏着計劃,所以打算全盤重新策劃。這兩個老‘奸’巨猾的老魂蛋足足討論了一刻多鐘,才終於達成妥協——小部分按照薩迦的意思辦,大部分重新策劃。
薩迦早知道他們會接受,畢竟幾千萬金幣在那擺着。稍後獨眼和格雷格回來之後,薩迦向他們初步展示了手中的情報,就是紅堡區第五層幾座豪宅中的建築圖和寶貝名單,價值百萬的吊燈,價值上十萬的‘玉’雕,價值多少萬的珠寶首飾……。獨眼和格雷格知道紅堡區裡非常富有,五海行省的窮人有多少窮苦,那紅堡區就有多少的財寶,但看見薩迦的名單之後還是傻了眼。等薩迦表示這些名單只是擺在外面的裝飾品,寶庫中還有無法估計的寶貝時,這兩個老傢伙眼睛都燃了,因爲薩迦說得沒錯,這些寶貝絕對有幾千萬,甚至上億。
薩迦看見他們的眼神就明白,現在就算他不幹,他們也得‘逼’得他幹。
…………………
自從南方火焰馬戲團被劫持之後,小皇‘女’的衛隊就兼顧另一項秘密任務‘調查馬戲團’。戰鬥修‘女’們懷着深刻的羞恥和磅礴的憤怒廢寢忘食的調查,因爲她們把這一事件視爲人生最大的恥辱。一個能瞬間放倒三十多人的恐怖強者潛伏在尊貴聖潔的小皇‘女’身邊,她們竟然沒有一絲察覺。不少姐妹對‘凱文-維克多’的感覺還很好,甚至還對他和小塞的關係遐想連篇。所以神秘高手狠狠打腫三十多人的臉時,她們也覺得自己的臉被狠狠的打了。
她們發誓要把南方火焰馬戲團從地底下翻出來,然後罰他們表演‘勇者凱文戰記’續篇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尤其是那個凱文,她們更是刻骨銘心的詛咒他,這個魂蛋在舞臺上把小塞害得那麼慘,在現實中竟然是一個居心不軌的人渣,真替小塞不值
但情緒‘激’動的修‘女’全都是年輕的修‘女’,那些年長的修‘女’都很冷靜。她們也欣賞勇者凱文戰記中的維克多兄弟,卻能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假設凱文-維克多是一個深藏不漏的強者,那他的兄弟是什麼,南方火焰馬戲團又是什麼?種種跡象表明,馬戲團的每個人都是凱文的同夥,所以衆多的問題接踵而至。這羣居心不軌者僞裝成馬戲團的意圖是什麼?他們怎麼避開異端審判庭的調查和監視?他們來到白鶴港要做什麼?他們在白鶴港又做了什麼?
阿爾貝拉-貝金賽爾大修‘女’是最典型和最強硬的冷靜派。小皇‘女’的衛隊原本只有九隊戰鬥修‘女’,都是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修‘女’,名義上是護衛,其實是小皇‘女’的玩伴和‘侍’‘女’,戰鬥力值得商榷。爲了妥善的保護小皇‘女’,異端審判庭爲小皇‘女’增加一隊強勢的修‘女’,阿爾貝拉-貝金賽爾大修‘女’和第十小隊。這隊修‘女’爲異端審判庭服役二十餘年,全都是經驗豐富,見識廣博的資深戰士。所以一旦有什麼事情,小皇‘女’和莎蘭衛隊長常常依靠第十小隊去辦。在刀魚港,阿爾貝拉大修‘女’也是親自前往火災現場調查,發現了許多線索。
小皇‘女’下命令秘密調查馬戲團,第十小隊便開始展開全面的調查。
白鶴港看守所的一處刑房中,阿爾貝拉大修‘女’和兩個戰鬥修‘女’正在面對着帝都所在的東北方,捂着‘胸’甲嚴肅的祈禱:“請偉大的帝皇見證,我們是帝皇之‘女’,我們將一絲不苟的行使帝皇賜予的權利,不遺餘力的剝開謊言,洗滌黑暗,滅絕異端,捍衛帝皇的權威,維護帝國的利益。請帝皇祝福我們,賜予我們以‘洞’悉‘奸’邪的目光,萬歲,至高的帝皇,阿‘門’。”
修‘女’祈禱完畢,一起轉身看着銬在十字架上昏睡的嫌疑犯。這傢伙名叫托馬斯-奧利奇,南方火焰馬戲團的客船沉沒一案中的重要疑犯。事發時,這傢伙在撞擊的大船上暗中煽動船員和乘客的情緒,如果不是他煽風點火,大船未必會把馬戲團的客船攔腰撞成兩截。
阿爾貝拉麪無表情的看托馬斯一眼,在椅子上端正的坐着,冷冷說:“開始吧。”
一個修‘女’提起一桶冷水澆在托馬斯臉上,這可憐的傢伙哆嗦着醒了,睜開血絲密佈的眼睛看看三個冷麪的戰鬥修‘女’,頓時‘露’出絕望的神‘色’。他顫抖着發青的嘴‘脣’,沙啞的喊:“我有罪,我不該一時衝動喊‘撞死他們’,我有罪,不要折磨我了,求你們判我死刑……”
“閉嘴,有罪無罪不是你說了算。”一個修‘女’冷喝道。
“想要痛快,就坦白的招供。”另一個修‘女’說。
“可我什麼都說了啊”痛苦的托馬斯流着眼淚大喊。
“不充分感受帝皇的威嚴,他是不會招供,別跟他廢話。”阿爾貝拉說。
她們很嫺熟的給疑犯戴上一個有許多小孔的小球。這個小球剛好讓疑犯嘴巴張開,容易往裡面倒‘藥’水,也能防止疑犯在劇痛時咬斷舌頭。然後,她們通過球上的小孔往疑犯嘴巴里到‘藥’水。這種‘藥’水能讓疑犯的痛覺加倍,針扎的痛苦如同剜下大塊‘肉’一樣難以忍受。
疑犯痛苦的使勁搖頭,還拽着拳頭嗚嗚悶哼,但他的力量怎麼敵得過兩個穿着聖甲的修‘女’。她們強行掰開他的左手,用長鐵釘把食指釘在十字架上。疑犯頓時痛得猛咬鉗口球,臉脹得發青,額頭青筋一根根的暴突,眼珠子瞪得幾乎要噴出眼眶。兩個修‘女’彷彿沒看見一樣,繼續一個按住疑犯的手掌,另一個拿着釘子和錘子,又把中指釘在十字架上。
阿爾貝拉仔細的注意着疑犯的神情,確認疑犯在極度的痛苦中,又不至於痛暈過去。刑房‘門’突然開了,一個人邁着輕盈的步伐走進刑房。阿爾貝拉下意識側頭看去,頓時驚得直接跳起。進來的不止一人,只是前一個人走路跟貓一樣完全沒聲音,她只聽見後面人的腳步聲。
最最重要一點,這兩個傢伙可沒穿着普通人該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