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阿姨的雙腳多麼靈活,可劉權已經壓在她的身上,無論她如何的掙扎,都成了徒勞。
劉權想起剛纔觸摸這阿姨脖子的時候,那種異樣的感覺實在有些奇怪,於是劉權再次伸手,這才確認無誤,在這女人的臉上居然緊緊貼合着一張硅膠麪皮。
劉權立刻就把這張麪皮撕了下來,然後女人便露出了自己原有的相貌。
劉權見了之後,也不由微微一顫,沒想到這個女人實際年齡很年輕,至多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模樣,而且生的也很漂亮,是一張劉權從未見過的精緻臉蛋。
劉權一陣的費解,忍不住問道:“原來這纔是你的真實模樣,可我和你有仇嗎?用得着說不上兩句話,你就跟我死磕?”
結果,這女人給了劉權一個意外的答案。
“有仇!”說完之後,女人咬了咬牙,然後用力咬住自己的嘴脣,鮮血都從她嘴裡滲出來了。
劉權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可就在他分神的一瞬間,女人猛然將這一口含在嘴裡的鮮血吐了出來。
劉權根本來不及多想,只能慌忙起身避開,那女人掙脫開劉權的束縛之後,連忙起身,一雙美目仍然死死地瞪着劉權。
而劉權也看着他,原本還有些精緻的臉蛋上,卻多了一絲瑕疵,嘴脣下面留有一排牙印。
劉權又是皺起眉來,忍不住喝道:“真是個瘋婆娘,難倒你真是林家父子請來的殺手嗎?”
說到這裡,這女人卻是滿臉不屑神色:“林家怎麼可能驅使得動我?我就是要殺了你!”
然後,女人再次朝着劉權撲了過來,劉權腦子就跟一罈漿糊似得,只覺得這女人還真是有點瘋狂,自己平白無故的,卻招惹來了她的追殺。
不過,從她剛纔說話的口氣聽來,對方也不想是在給林家父子賣命的人物,所以劉權也就沒下死手動用殺氣,只以拳腳回擊。
在漸漸適應了對方雙腳的攻擊套路之後,二人倒是也打得有來有往,劉權額角已經有些汗水流下。
他忍不住衝着女人說道:“你打夠了沒有!這樣下去我可以跟你保證,你肯定會比我先累趴下,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做什麼!”
女人同樣已經香汗淋漓,她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這才咬着牙,這纔沒有要繼續動手的樣子,只是從口袋裡有拿出來一包東西,狠狠地扔了過來。
劉權順手接住,瞧着那包用錫紙包裹的東西,有些不解。
女人輕輕哼了一聲,說道:“裡面的東西可以幫你對付秦相宜!”
說完之後 ,她便不解釋什麼,而是右腳再次一抖,鞋尖的那把小刀又縮了回去,然後身形顯得有些狼狽的轉身離開,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劉權會不會忽然對她發動偷襲。
而程飛燕則正好站在門外,本來是打算給劉權送文件來,讓他批覆的,可是瞧見一個年輕美女從他辦公室裡走出來的時候,卻愣了一下。
心中納悶剛纔進來這裡的人,不是個漂亮的阿姨嗎,怎麼變成個美女了。
可隨後再往劉權辦公室裡面一瞧,卻忽然發現那間辦公室裡已經亂成了一團,桌子椅子都是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還有無數的文件、紙屑散落一地。
“劉總,你沒什麼事吧。”
程飛燕趕緊走了進來,一看就知道剛纔兩人在這裡肯定大吵了一架。
而那個女人離開這家模特公司之後,就上了一輛車。
給她開車的同樣是一個女人,身材顯得很高大,眉宇間還散發着一股逼人的英氣。
如果劉權也跟着她下樓來的話,就一定會傻眼了,因爲這女人他認識,正是自己幾個月前招入那棟大樓的管理員,唐風!
……
劉權和程飛燕一起將辦公室又收拾了一下,然後他就讓程飛燕去外面忙自己的了。
獨自留下來的劉權這才從口袋裡把一團錫紙包取出來。
這是剛纔那個女人留下來的東西,劉權只覺得那女人實在有些古怪,嘴上說是要來殺自己的,可最後還留下了這東西。
並且告訴劉權,這東西可以幫他對付秦相宜,也就是那位秦少。
劉權小心翼翼的 將這錫紙包打開,立刻就有一股撲鼻的藥香傳來。
僅僅是聞到這股氣味,劉權就能猜出這粉末當中所蘊含了七八位藥材。
倒不是什麼毒藥,而是這些藥材融合在一起,的確是有着解毒的功效。
隨後他纔將這包藥粉收了起來。
數日之後,一個提着木劍的青年再次來到了凱豐酒店,結果當他剛剛踏入酒店門口的時候,就有人已經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沒一會兒的功夫,在青年等電梯上樓的時候,四五個人從後面趕來,他們模樣甚是可怕,將旁人喝退,然後又把青年圍在當中。
叮的一聲。
電梯停在了幾人的面前,還是木劍青年率先走了進去。
其他人則紛紛跟上,在電梯大門閉合的一瞬間,就見到有人已經從身上拿出了懷中藏着的小刀。
可是當電梯停在五樓,電梯門再次打開之後,原本與木劍青年一同進入電梯內的那些人,早已經失去知覺倒在地上。
最終,也只有木劍青年一人從電梯中走了出來。
而在電梯外面,迎接他的則是數十個面目不善的傢伙,他們看到木劍青年之後,也沒人發號施令,手中提着傢伙就朝着他衝了過來,一時之間只聽到喊殺聲。
而木劍青年則是面不改色,繼續往前走,他每呼吸一次便有一人慘嚎,每走一步就有一人倒下。
無人可阻擋他的道路,一直來到那扇門前的時候,發現門口只是虛掩着。
木劍青年深吸了一口氣,推門進入,發現那張沙發上倒着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女人目光顯得有些呆滯,除了還在均勻呼吸之外,根本不知道他們是否神智正常。
而站在沙發前面的那個男人背對着木劍青年,男人仍是淡然自容的穿着衣服,嘴裡卻罵罵咧咧道:“真是一羣廢物,連五分鐘都撐不住!害老子什麼興致都沒了。”
然後轉過身來,秦少瞪着木劍青年說道:“你這傢伙還真是難纏啊,上次讓你被劉權帶走了,今天居然還敢找上門來,而且……。”
他的目光朝着門口看了一眼,笑道:“只有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