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開浴~室房門的一瞬間,一條黑影撲了上來,索羅門本能地出手,手掌如刀地劈了出去,卻在看清那個黑影后無奈地垂下,任由那黑影將他緊緊地纏住。
“阿圖,你又做什麼?”
女人撲在索羅門的身上,蛇一樣的搖擺着身體,用最柔軟的部位蹭着索羅門本來就急需冷卻的身體,她的紅脣在他的臉胡亂地輕啄着,發出誘人的難耐地呻~吟聲。
“不行,今天不行,你自己去玩吧,我累了。”索羅門沒有心情應付阿圖,他將她從身上扯了下來,急躁地推開。女人被推得直跌到了牆壁上,她站直了身體,冷冷一笑。
“爲什麼不行,因爲那個女人?”阿圖冷冷地盯着索羅門,淡綠色的大眼也變成了豎瞳。對於蛇星人來說,這是她們發怒前的前兆,熟悉蛇星人的人都知道,此時最好離她們遠一點。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索羅門冷冷地走向水池,剛纔阿圖的摩擦讓他更加急需降溫,他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跳進了巨大的水池中。
冰冷的池水立刻沒頂,索羅門幾近窒息後,才冒出頭來。
冷水的刺激,讓他漸漸冷靜下來,他回過頭去找阿圖,卻發現浴~室裡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索羅門懊惱地嘆息一聲,靠在池壁上,閉上了眼睛,秦青那魅惑的臉,又浮現在他眼前。彷彿吃了禁藥一般,身體內剛剛平息的火苗又竄了起來。
而下一刻,一個柔軟卻冰涼的身體在水底纏繞上他。索羅門先是一驚,然後又放鬆下來。
“阿圖,你還沒走。”他無奈地道。他知道蛇星的女人輕易碰不得,所以他也從沒打算招惹阿圖,他只是不太習慣拒絕女人罷了,就像現在這樣......
“阿圖,不行。我不想”索羅門低低呻~吟着,水下的女人沒有放開他。反而越纏越緊。
索羅門的身體無法抗拒地起了反應,他仰着頭,閉着眼,滿腦子都是秦青在他身下呻~吟的畫面。他的手無法自持地抓~住了水下的那個女人。
“阿圖,你不要逼我。”
嘩啦一聲水響,女人鑽出~水面,赤~裸着身體,以着詭異的姿勢,居高臨下地盯着索羅門,彷彿她埋在水下的身體還有很長,長到足以讓她站在水裡,還高出索羅門一頭。
“逼你什麼?索羅門。你剛剛做了什麼?你的身體滿是情~欲的味道,你發~情的味道,隔着整個走廊我都聞得到。”阿圖妖冶的綠瞳。冰冷地盯着索羅門。
“你拒絕我時,說過什麼?你說你不行,那麼現在呢?你告訴我,你現在究竟行還是不行!”阿圖重新埋進水裡,索羅門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吼:“停下,阿圖。停下!”
水下的水花激烈的翻滾起來,彷彿有什麼在下面激烈的動作。索羅門咬着牙關,他的手探入水下,緊緊地揪住了什麼,他渾身糾結的肌肉,塊塊隆~起,好像一個即將進行戰鬥的戰士,他英俊的臉上有一絲猙獰,他的眼前出現了那個月夜下,獨自走在走廊上的女人,冷冷地看着他,身上的黑色絲衣,如花瓣般飄落......
身體的快~感和腦中的影像轟然結合在一起。
索羅門發出了一聲似痛苦又似暢快的低吼,然後浴~室終於平靜下來,索羅門潰然地靠在池壁上,阿圖從水裡探出身體,帶着挑釁地笑意:“怎麼樣?其實我的滋味,也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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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秦青從自己的大牀~上起來,她覺得自己有些奇怪,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彷彿做了一場春~夢似的疲乏,又彷彿被人蹂~躪過的痠痛。
然後她想起昨天她和索羅門動了手,原來痠痛因此而來,話說她似乎好久沒有這樣全力以赴的和人動過手了,自從骨刃沉睡以後,這世上也就沒有人能那樣將她徹底壓制。
“看來,千年前的怪物,還是不可小覷啊。”秦青喃喃地自語着。
房門被輕敲了幾下,然後直接被推開,身穿着冰雪色教官制服的安德魯,神色輕快地走了進來:“早,我的女神,準備好新的一天的地獄訓練了嗎?”
“什麼地獄訓練?”秦青的腦子似乎還停留下昨天和索羅門較量的那一刻,奇怪,後來發生了什麼,她爲何全都不記得了?
“嗯,你自己定製的訓練計劃,你自己都不記得了?唉。”安德魯無奈地搖搖頭:“那些可憐的孩子。”
秦青看着安德魯故作深沉的搖頭,突然想起自己似乎是真的做了一個什麼訓練計劃,針對那羣異能者可憐的體能訓練。
秦青一想到這裡就來了精神,噌地一下跳下牀,卻沒想到腿居然一軟,安德魯連忙伸手扶住她:“青青,你沒事吧,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白?還有,你怎麼流鼻血了?”
“我有嗎?”秦青覺得鼻尖癢癢的,伸手一摸,果然有些血珠。
“我去找雷神來看看。”安德魯緊張地扶秦青躺下,秦青連忙拉住他:“不用,別叫她,你不知道上一次,給我補身子,他們準備了什麼噁心東西,我絕不會吃第二次的。”
“再說流鼻血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也許火蛇果吃多了?”火蛇果是一種古坦星的特產,吃多了大概是容易流鼻血。
安德魯不放心地開始輸異能:“你躺一會,我給你輸點異能,不準拒絕。”
秦青無奈地躺下,安德魯坐在牀邊,握着她的手,徐徐的生命本源送了過去。
“安德魯,真的不用,異能就好了,你別沒事就消耗自己的生命本源好不好?”秦青搖了搖他們相握的手。
安德魯微微一笑:“沒事,其實在每次輸出生命本源後,你的生命本源也會循着那渠道迴流,我不會受到損失的。”
秦青知道他說的是事實,自從秦青與他分享生命本源後,他們兩的生命本源就像形成了一個迴路,一方只要輸入,必然會得到迴流,而這兩種不同卻又同源的生命本源,讓他們兩個人都會受益。
安德魯爲了讓秦青放心自己沒事,開始講一些在訓練期間發生的笑話。
秦青微笑着聽着,不經意間,安德魯的眼光落在秦青的側頸上,那裡的皮膚有一塊紅斑,怎麼看,都很像是吻痕......
安德魯心裡一呆,是誰?
他看向秦青,只見秦青毫無異狀地淡淡地噙着笑,安德魯忍了忍,最終還是沒忍住,他藉口累了,躺在秦青旁邊,然後又藉口好久沒有給她做按~摩了,安德魯不停地找着藉口,一件件剝掉秦青的衣服,她的肩上,她的胸前......是吻痕,毫無疑問......
可是,究竟是誰?是柏安寧?不可能,這傢伙昨天都和他在一起,難道是那個索羅門?帥氣,又有男人味,可能是秦青喜歡的類型,但是之前完全沒有看到秦青對那個索羅門有任何另眼相看的意思啊?
安德魯糾結地看着毫無察覺他的心思的秦青,他想開口問她,但是又怕惹她生氣,而且更大的可能是,她可能根本就不會回答。
安德魯覺得那些痕跡分外礙眼,便用着自己的異能將那些本來就淡淡的淤血,化去了。
秦青舒服地輕輕低吟:“安,你知道嗎?昨天我和索羅門打架了。”秦青伏在安德魯的身上,有一聲,沒一聲地和他閒聊着。
安德魯按~摩着她的手微微一頓:“索羅門?”
“嗯,我居然沒打贏。”秦青有些沮喪地道。
安德魯低低地笑了兩聲:“那你有沒有被他佔了便宜去?”
秦青嗤笑一聲:“怎麼可能!不過後來發生了什麼我不記得了,也許我昏過去了?一會見到他,我要好好問一問。”
安德魯心中一跳,難道真的是所羅門,而且還是在秦青不知情的情況下?
安德魯暗暗咬牙,真的當他們都是死人啊!
“我幫你教訓他好不好?”安德魯有些心疼地抱着自己的女人,這個一向以爲自己天下無敵的女人打架打輸了,一定很沮喪,他忍不住又在手上帶了些生命本源送了進去。秦青舒服地長吟了一聲:“討厭,說了不要了。”
“你明明就很想要。”安德魯一翻身將秦青壓在身下,深深地吻住了她,秦青與他糾纏着,腦子裡恍惚閃過幾個畫面,好像,昨天也和某個人這樣纏~綿着......是夢嗎?
門外,索羅門舉着欲敲門的手,無力的垂下,門裡傳來女人嬌~吟的聲音,那麼熟悉,就在昨天,他還爲之深深迷醉過。
顯然他來的不是時候,而門裡的那個男人,大概就是這次前來的地球異能者之一。
安德魯或者柏安寧?索羅門淡淡地冷笑一下,想這些做什麼,和他有關係嗎?
他只不過是一把即將壽命到期的鎖,而那個女人則還享有着燦爛的生命。
雖然知道她的身邊不可能沒有其他男人,但是真正親耳聽見,想象着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翻雲覆雨,他的心還是疼了起來。
索羅門失魂落魄地離開,一頭扎進了酒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