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悠然輕輕搖了搖頭,有韓九天,她即便拒絕也不會顯得突兀。
果真鄭天昕知道蘇悠然的底線,也就是問了一句熱鬧熱鬧,並沒有真的要給她一個男人玩兒。
但是鄭天昕卻說了一句讓蘇悠然猜不透的話。
“那咱們一會兒玩你最喜歡的。”鄭天昕說完笑的很是神秘。
蘇悠然頓時有點兒頭疼,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到底除了是個殺馬特外,還有什麼奇葩的愛好。
不一會兒整個包間開始喧鬧起來,蘇悠然仍舊坐在角落默默的喝着酒,但是喝的很慢,這麼半天也就喝了能有三分之一的紅酒。
“好了,咱們開始吧!”隨着鄭天昕的一聲吼,這幫人立馬興奮的狼嚎起來。
鄭天昕下意識的轉頭看向蘇悠然,卻發現她興致缺缺的樣子。
鄭天昕立馬覺得有點兒奇怪。
她湊過去,拉了拉蘇悠然,笑着說道:“怎麼了?這可是你最喜歡的遊戲,怎麼看你興趣缺缺的?”
蘇悠然微微一笑,掩飾自己根本不知道是什麼遊戲的尷尬。
她故作惆悵的舒了口氣,一臉的無奈說道:“明天有發佈會,還不知道要怎麼樣,有點兒心煩,玩不起來。”
鄭天昕很信任蘇悠然,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她走過啦推了推蘇悠然,笑呵呵的安慰了兩句。
“有什麼好愁的,在這兒,有哪個記者敢亂說,你告訴我,我幫你封了他們。”
鄭天昕說完拍拍手,看了看那邊兒還在忙活的一羣人,嚷了一句:“弄好了嗎?快點兒!這兒等着呢。”
那邊兒瞬間嬉笑起來,過了能有兩分鐘,那邊兒吼了一聲:“好了,來吧來吧!”
他們說着圍着的幾個人散開,蘇悠然擡起頭,就看見剛剛那幾個陪酒的男的被扒了上衣,女的扒的只剩下一個內衣。
他們全都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每個人頭上都拿着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放這個轉滿酒的酒杯。
蘇悠然一看,雖然不知道她們要做什麼,但是多少猜出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鄭天昕略微興奮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脣,拉着蘇悠然往這邊兒走。
蘇悠然掃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茶几上擺滿了深水炸彈,看那空了的酒瓶子,度數都不低。
蘇悠然走過去,仍舊裝作有些漫不經心的,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鄭天昕見蘇悠然這個樣子,摟着她的脖子,倒也不着急,反倒貼心的寬慰起她來了。
“我可關注你的博博了,平時霸氣側漏的,怎麼這會兒變成這樣了?一會兒玩玩就開心了。”
蘇悠然扯出一絲漫不經心的笑容,鄭天昕也不說什麼了,擺了擺手,示意她們先開始。
這幫人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條條細細的鞭子。
蘇悠然掃了一眼,就看出這可不是普通調教的邊兒,而是搓實了的皮鞭,這一下下去,不皮開肉綻,也夠嗆。
蘇悠然沒想到她們完的這麼瘋,應該說沒想到這身體的主人原先玩的這麼瘋。
這件事要是曝光出去,她可真的就又“火”了一把了。
“啪!”的一聲,其中一個女孩兒已經揚起鞭子,抽到了其中一個人的身上。
頓時這個陪酒的身上就起了一道紅色長長道子,並且邊緣微微裂開。
好在這個女孩兒力氣比較小,要是大一點兒,這個人肯定皮開肉綻。
但是這樣讓這個陪酒的男人疼的悶哼一聲,身體沒控制住微微一抖,端在頭頂的酒就灑了一些出來。
這個女孩兒瞬間不樂意了,怒吼一聲:“廢物,害我輸了,還想不想要錢了!”
她說着又惱怒的抽了幾鞭子,這幾鞭子比剛剛更加的用力,已經抽的這個男人皮開肉綻了。
這個男人也承受不住,“啊!”的一聲,倒在地上,頭上的酒灑了一身,觸碰到傷口,疼的他渾身抽搐。
悽慘的叫聲不絕於耳,但是這幫人卻跟看到了好戲一般,一個個開始興奮的笑起來。
這個女孩兒似乎上癮了,手上的鞭子根本就沒有停,又揚了起來。
“啪!啪!”一聲一聲,伴隨着刺耳的哀嚎聲,弄得蘇悠然心請很不好。
這種密閉的空間,壓抑的嘶吼聲,讓她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站在她身邊兒的鄭天昕似乎也興奮起來。
她奪過旁邊兒人手中的鞭子,剛要揮舞,蘇悠然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鄭天昕感覺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微微不滿,正要發火,轉頭一看居然是蘇悠然。
鄭天昕頓時笑了,笑的一副我懂得的樣子,她把鞭子遞給蘇悠然。
“我就知道你忍不住。”
蘇悠然並沒有接過鞭子,而是甩開她的手。
她掃視了一下在地上來回翻滾的陪酒人,看着他們身上鮮紅的傷口,問道血液的味道,她體內嗜血的因子隱隱的開始翻騰。
蘇悠然知道再這麼下去,恐怕會控制不住狂化,畢竟她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
“夠了,我現在對這些遊戲沒有興趣了,以後不用叫我。”
蘇悠然說着就要往外走,鄭天昕卻一把抓住蘇悠然的手腕。
蘇悠然回頭淡淡的看着她,眼神兒中是毫不掩飾的疏離。
鄭天昕愣了一下,她是蘇悠然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她怎麼能露出這樣的眼神兒,她瞬間露出審視的目光。
“你怎麼突然變了?”鄭天昕的態度也冷了下來,旁邊兒正在“玩兒”的人發現這兒氣氛不對。
她們紛紛停了下來,一個個看着蘇悠然,眼裡帶着好奇。
“人都會變的。”蘇悠然對於鄭天昕已經沒有了好感,這種孩子天生嗜血,道不同不相爲謀。
鄭天昕卻冷笑一聲,靠近蘇悠然,和她四目相對。
“蘇悠然,這不是你,你不是最喜歡這種血腥的味道了嗎?”鄭天昕眼裡的疑惑越來越深,越來越濃重。
蘇悠然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裡滿是真誠。
“因爲我差點兒了,感覺到血液從身體裡流失的感覺,那種瀕死的感覺,我不想再體會了。”
一句話讓鄭天昕整個人都愣了,她急忙上下檢查蘇悠然的身體,當她摸到她手腕上那微微的凸起,很隱秘的疤痕時,她手一抖。
“你怎麼這麼傻!蘇悠然你個白癡!”鄭天昕瞬間激動起來,言語中卻充滿了心疼。
蘇悠然能感覺到鄭天昕是真的對以前和現在的蘇悠然好,只是這個女孩兒的性格實在是太過於嗜血,不宜深交。
蘇悠然微微一笑,讓自己的笑容看似明媚卻掩蓋不住眼裡的落寞。
“所以我現在想好好、正常的度過每一天,珍惜得之不易的重生。”
蘇悠然說着伸出手拍了拍鄭天昕的肩膀,說的話嗯真誠:“天昕,你也改改吧,畢竟我們不可能一輩子都是孩子。”
蘇悠然說完轉身要走,推開門的一瞬間,誰都沒有想到,如此隱蔽的酒吧居然會瞬間涌現出大批的記者。
蘇悠然一見記者,低咒一聲,想要擋住臉,可是已經晚了,已經有記者清晰的拍到了她的臉。
蘇悠然索性擡頭挺胸,一副淡然的樣子站在那兒。
但是屋子裡的哀嚎聲和血腥味卻是掩不住了,記者們就好像嗅到了血腥味兒餓狼,瞬間跳起來的跳起來,爭着搶着拍攝屋子裡的情況。
其他的孩子早就嚇傻了,尖叫着捂着臉,鄭天昕倒是很淡定,只是臉色很陰沉的看着這幫記者。
這幫記者一直堵着門口,是不可能讓蘇悠然離開的。
這會兒他們照完了照片,就開始“攻擊”蘇悠然了。
這可是人贓並獲,蘇悠然居然出入酒吧,並且玩這麼重口味兒的SM。
這要是爆出來,可是天大的新聞啊!
一個記者已經忍不住了,他舉着話筒,大聲的質問道:“蘇小姐,請問屋子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另一個生怕搶不着,還沒等蘇悠然回答,就搶着繼續問起來。
“蘇小姐,請問這些人是什麼人,是你的仇人嗎?還是你們叫的特殊服務者,你是不是有參與?”
蘇悠然微微吸了口氣,知道今天逃不了了,她轉了轉眉眼。
“那邊我沒有參與。”蘇悠然說着指了指那一堆還在哀嚎的陪酒人。
她說的是實話,那邊兒她確實沒有參與,看來如今只能讓警察介入,查一下指紋,否則她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麼您參加了什麼?請問這是給你的歡迎宴嗎?”另一個記者急匆匆的上前,一直把矛頭往蘇悠然身上指。
蘇悠然正要開口,一直站在後面的鄭天昕突然走了過來。
她臉色格外的難看,隱隱帶着殺氣,她掃視了一週,這幫記者自然知道這位小姐,一個個興奮氣勢瞬間被打壓不少。
但是今天真的是人贓並獲,他們不可能放着這麼大的消息不報到,那簡直虧大了。
“你們誰敢胡說?”鄭天昕一開口就霸氣側漏,那種陰測測的語氣就好像是誰要多說什麼,她就立馬撲過去,咬死他似的。
而且鄭天昕手上還拿着沾血的鞭子,看着就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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