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再也沒有辦法將他從心底裡抹去,那就是在生命裡那一個幸福的港灣。
只要待在他身邊,她就會感覺到這份幸福時時的都會伴隨着她。
同樣的,她也理解了他的工作。也許未來他還是會這般的忙碌,忙碌得都沒有時間照顧到自己,可是,她知道他的那一份心意永遠是牽掛着她,永遠牽掛着鳳都的每一個人,他們的安危,他們的生命財產的安危,他都會默默守護着。
他就是他們的守護神,而自己也更加的要包容他,愛着他,同樣的守護着他。
白若兮想到這些,脣角邊的溫柔越來越加深了。
然後她坐在了牀邊,輾轉反側的睡不着覺,她不由得朝着桌旁而去,看着那相框裡的照片,那些照片是自己和東方御一起照的照片,看起來是多麼的和諧呢!
而且東方御根本就看不出來比自己大12歲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他跟自己在一起後變年輕了,還是,自己跟他在一起後變得成熟了,總之這一份和諧是屬於他與她的。
就在白若兮看得入神的時候,咚咚咚的一陣敲門聲響了。
“進來。”而有些朝他們看了一眼,木門被推開了。
走進來了一個穿着休閒藍色襯衣和牛仔西褲的男人,男人綁着一頭馬尾髮辮,一張俊朗的臉龐上面透着剛毅與冷峻,不是別人,正是辰東。
而辰東手裡還拿着一個透明酒瓶子。
那裡面白色的液體看着格外的清澈。
白若兮看着他,有些意外:“怎麼是你啊?辰東?”
辰東朝着她走了過去,緩緩地笑了一下:“老闆日夜都在忙,可惜我不是搞科研的,對於那藥方面我也沒有辦法能夠幫到老闆,但是我也睡不着覺,所以我想你是不是也沒有睡,所以,就想找你來聊聊天,不知可以嗎?”
辰東望着她,眼神裡面帶着一絲光澤,那一份溫柔投在了眼底深處。腦子裡想到的是在都是德士特酒店的那個晚上,那真是一個美麗的夜晚。
白若兮望着他勉強笑了下:“當然可以了,對了,你手中拿的酒,是什麼酒?白酒嗎?”
至於,他沒有將許若嫣帶回來,真的是不能怪他的。誰知道會遇到恐怖分子呀,但是現在她也的確很擔心許若嫣的安危。
辰東搖了搖頭,接着取了兩個杯子,然後往杯子裡面倒了兩杯液體,其中一杯端到了對方的面前:“這些你嚐嚐,這個是你我最熟悉的味道。”
“那是什麼?”白若兮遲疑了一下,一雙琥珀琉璃色的眼眸子裡面透着一份惑光,想到了什麼說道:“難不成是糖水嗎?”
辰東笑了,接着端起了那手邊的那一杯糖水微微地喝着:“今天,喝的這糖水我就想起了那天在李家俊喝的糖水,味道真是一模一樣。”
這份幸福真是難得,每次都能夠看到她的笑容,她的笑容就像那陽光雨露一樣,很輕易的就能溫暖他的心。
並且這就像這一份被撒了糖的水,若是,他是那白開水,那麼,她就是撒入他心田裡的那一些糖精。她與他混合摻雜在一起成了最美妙的滋味。
真是幸福,幸福到花兒都會燦爛了。
白若兮聽了,眼裡微微的動了一下,又不由得想到了那天。
在白若兮注意力從杯子中的液體離開,擡眼看向辰東的時候,她發現他的眼睛裡的光澤十分的明亮。
白若兮端着這杯糖水,沒有喝,緩緩的笑了一下:“只是一杯糖水而已,沒想到你卻記得這麼深刻?其實沒必要的,很多果汁,還有很多牛奶啊什麼的,都會比糖水好喝些呢!”
“怎麼可能有糖水好喝……”辰東想都不想的都否掉了。眼底的光華更加地明亮了。看着她都讓他怦然心動。
但就在這一會兒他也不知道說什麼,他沉默了下來。
空氣也沉悶了下來。一時間一份曖昧的因子盪漾在這一片環境當中。
白若兮望向他說道:“那謝謝你了,關於之前的事情,我希望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林羅森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他是我們大家的朋友。我希望你也能夠把他當成朋友來看待好嗎?”
辰東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話,只不過那個在提到林羅森的時候,他的心裡卻是灰暗了一片。爲什麼就連一個野人都可以在她心底佔據着重要的位置?
那麼,他在她的心裡又算什麼?
他吻過她,他曾深深地吻過她……
他真希望她能夠記起那些時光呢!
可惜,可現在她怎麼可能記得起來?
記得那個美好的夜……
她醉得那麼厲害,可是卻讓他看到了她最柔情的一面。
他真的爲她而神魂顛倒了,他真的希望能夠永遠的陪在她身邊。
能夠靜靜的擁有着她這一份溫柔。
他知道,要想將她擁的身邊就只有拔除掉心中的那一根根釘子。
是東方御,也是夜緋絕,更是那個林羅森,看着一個個都不是那麼容易拔的樣子,但是他相信,只要用他的頭腦和智慧,他一樣可以做得到。
“許若嫣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真是讓人擔心。”白若兮緩緩地說着。視線裡面透着一份黯沉。
想到許若嫣,她又不得不去更加想到一些事情。關於她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是真正她的心裡話,還是什麼。
原來在她的心裡是這樣來看待自己的,她把自己看得是多麼的自私呢,可是她真的想告訴她不是這樣的。
辰東望向白若兮,望着她眼底間的那一份憂愁,心底微微有些動容,很快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找到許若嫣的。”
白若兮望着他也點了一下頭。不管她和許若嫣之間有什麼誤會,她想,只要她找到她,只要她恢復了理智的話,她們之間的誤會就一定可以解釋開的。
她也不希望失去這一個好閨蜜,因爲很多時候,都可以說明許若嫣對自己的真心情義。
她覺得她不是那樣一種邪惡而狹隘的女人。
“你休息吧,我出去了。”辰東緩緩說道,眼看着這個一瓶糖水:“我想,我想你是不會想要留下的,我還是拿走吧!”
可正當辰東準備拿走那個糖水瓶子的時候,白若兮忽而低沉的說了一句:“既然你已經拿來了,那就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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