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日期?”李婷婷擔憂地問道,“我肯定不會和這個時候出生的煞星呆在一起的。”
祁興海還沒聽過說什麼命裡犯衝這種說法,他覺得有些玄乎,卻想繼續聽下去。
只聽那道士玄玄乎乎地換算了一下紙上寫着的鬼畫符,然後對在座地各位說了一個日期:“就是**年二月十七號出生的人,特別是女人,陰氣太重,又還克着孩子父母。”
聽到這個日期,羅豔和祁靈涵就懵了,這並不是她們兩個人的出生日期。
過了三四秒,祁靈涵才大喊出來:“這是祁慕的生日。”
祁興海和羅豔聽祁靈涵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
“你說這一天出生的女人會克我?”祁興海狐疑地又問了道士一遍。
“沒錯,和這一天出生的女人在一起,時運不濟是小事,血光之災是大事。”道士一臉嚴肅,好像這是什麼大事,“幸好祁先生的命夠硬,和這種人接觸最多就是破財免災,停滯不前而已。但是李小姐肚子裡的孩子卻還小,要是和這個時候出生的人扯上關係,八成等不到出生的那一天。”
祁興海馬上想到了祁慕給他們家帶來的黴運。真的是祁慕出生後,他們祁家的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後面祁慕長大了又把家裡弄得雞飛狗跳,真是讓人不得不相信道士所說的話。
“大師,如果我有一個女兒是在這個時候出生,應該怎麼辦?”祁興海擔憂地問道,早知道祁慕那麼倒黴,他就應該早早掐死她!要不是她,他們祁家怎麼會衰落至今?
“逐出家門,永遠斷絕關係!”道士十分肯定地說。
“她已經被逐出家門了啊。”祁靈涵插嘴,她不懂爲什麼這個道士要針對祁慕,但是祁慕是她的敵人,她願意幫着落井下石。
“沒道理啊,”道士皺了皺眉頭,“是不是沒有斷乾淨?”
“興海,你快說,你是不是還和那個祁慕有聯繫啊!”李婷婷捂着肚子,好像真怕被祁慕煞到一樣。
祁興海聽到這話臉就白了,是他說要趕祁慕出家門的,後面糾纏祁慕的好像也是他。這個事實讓他覺得拉不下面子。
他憋了好久,終於別出了一句:“不管過去怎樣,我現在就和祁慕斷絕一切關係,絕對不會讓她再影響我們一家的運勢。”
“興海,別那麼衝動,怎麼事情就會這麼巧合呢?”羅豔不得不懷疑李婷婷和祁慕有什麼勾結,不然她們之間的鬥爭,怎麼會把祁慕給扯進來?
“媽,哪裡是巧合了,分明就是真的,要不是祁慕,我們祁家會這樣?會原本好好的就被大伯那一家狠狠壓制?”祁靈涵沒有反應過來,還直接把祁赫一家搬出來了。
祁興海最不高興的事情就是被白手起家的祁赫反將一軍,最後人家飛黃騰達,而他則一天比一天敗落。恰好這個又是從祁慕出生開始發生的事情,讓祁興海更加相信道士的話了。
羅豔第一次覺得祁靈涵簡直蠢到不能再蠢,這分明就是李婷婷的奸計,雖然她搞不懂她的動機是什麼,但是絕對不會是什麼對她們有利的事情。
祁興海拍了拍桌子,做出了重大決定:“我知道要怎麼做了,現在網上不是還在討論靈涵和祁慕的事情嗎?明天直接告訴記者,祁慕早就被逐出家門了,她和我們祁家沒有關係。”
祁興海想了好一會兒,最後覺得肯定是因爲大家都覺得祁慕和他們祁家有關係,經常把祁慕和他們家扯在一起纔會發生這種事情。他知道祁慕是不可能幫他了,所以就算道士說的話是假的,對他也沒有任何影響。
“興海,真的要這樣做嗎?”羅豔可不是僞善,她只是怕李婷婷和祁慕直接是有合作的。
祁靈涵這個沒眼色的卻以爲羅豔是在演戲,連忙勸道:“媽,祁慕都不尊重你,我們爲什麼還要給她留臉?”
“別再說了。誰幫那個掃把星說話,就一起滾出去。”祁興海大男子主義發作,又有李婷婷和祁慕幫腔,他絕對不會被羅豔說服。
羅豔只好放棄,走一步算一步。
第二日中午,祁慕吃完飯打開電視準備休息一下,就在電視上看到了祁興海的臉。
她原本想要轉檯,見到認識的人還是鬆了手。
“怎麼了?”簡櫟沒有見過祁興海,所以不知道祁慕幹嘛突然停下來。
ωwш●t tkan●CΟ “你看我和電視裡的那個人像不像?”祁慕指着祁興海問道。
簡櫟看了看,發現那五官還真有五分相似:“那就是你爸爸?”
“對啊,他突然召開記者會,應該是要把我逐出家門了吧?”李婷婷雖然沒有和祁慕說什麼,但祁慕能猜得到。不然祁興海這種身份,怎麼可能能夠召開這麼大一場記者招待會。
祁慕說完,祁興海就開始發出聲音了:“今天把大家叫過來,主要是因爲最近在網上發生的事情給我和我的家人帶來了不少困擾,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要把事情說清楚。”
“祁先生,請問網上說的事情都是真的嗎?”一個記者率先發問。
“有真有假,這也是我想要把事情說清楚的原因。”祁興海的樣子很正常,在電視裡到時儀表堂堂,完全沒有縱慾過度、醉生夢死的痕跡。
“您的小女兒害大女兒入獄的事情是真的嗎?”記者開始一件事一件事追問。
“等等,”祁興海清了清嗓子,“我在回答問題以前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聽到這話,記者全都安靜下來。
“半年前,我就已經將祁慕逐出了家門,斷絕父女關係,所以請大家不要稱呼她是我的女兒。”祁興海有越說越亢奮的趨勢,既然要向公衆聲明,爲了保護自己的形象,祁興海自然要抹黑祁慕,“我祁興海沒有祁慕這種惡毒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