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孃的故事明天結束喲,後面其他人的也很快會解決的。希望喜歡,大家節日happy喲!
------題外話------
雲娘一臉果真如此的表情,歡喜道:“夭夭,你來這裡多久了?你相公知道你的身份嗎?還有,你爲什麼有辣椒?”
“我是華夏人。”米夭夭沒有隱瞞,大方的點頭笑道。
“那真的是辣椒?不是茱萸?”雲娘驚喜的問道,趁着墨逸塵沒專注這邊,雲娘拉着米夭夭的手臂,將她帶回到廚房中,小聲的問道:“夭夭,你,你是不是跟我從一個地方來的?”
米夭夭看向她,說道:“我還以爲你會晚些才問呢。”
郭馮氏罵罵咧咧的離開了,米夭夭朝雲娘微微一笑,兩人回廚房的時候,雲娘猶豫了半響後,還是開口問了出來:“夭夭,你到底是什麼人啊?剛纔你放入雞肉裡面的東西是辣椒嗎?”
“還呆着幹嘛,還嫌不丟臉啊。你個蠢貨!”郭馮氏沒有可出手拿捏的人,自然拿郭馬氏來出氣了,郭馬氏手臂上的肉被捏了幾下,卻只能忍着,免得換來更多的折磨。
“哼,了不起什麼。”郭馮氏聽了米夭夭的話後,臉一拉,多年的婆婆脾氣上來,暗自嘀咕了一句。
郭馮氏也是一臉懊恨的看着墨逸塵,正要出聲,卻見雲娘和米夭夭一併走了出來,米夭夭看着郭馮氏說道:“既然你們已經給了梅花酒做診金了,就已經兩清了。你不是真心想感激我,我也不想與你們周旋,更不想與你們有所交集,奉勸你一句,爲人還是積點口德,對你有好處。”
“我,我們沒這麼想!”郭馬氏臉上染上羞意,結巴道。
墨逸塵再次道:“不要以爲我不清楚你們的打算,不就是想着將墨兄夫婦請回家去用餐,好將墨兄他們帶入我家中的禽肉一併帶去你家,好讓你們飽餐一頓麼?”
郭馮氏語塞心虛,不敢與墨逸塵的眸子對視。
“就你也算得雲孃的養母?有誰家的養母會將自家的養女當做丫鬟,甚至連丫鬟都不如的使喚?誰家養母會動不動就罵自家的養女小賤人,小蹄子?趁早給老子滾蛋!”墨逸塵滿臉怒氣的反駁道。
“混賬,我可是雲孃的養母,你竟敢如此侮辱我!”郭馮氏氣得大罵。
“我還當是哪裡來的沒規矩的野狗在我家門前亂吠,原來是你們這兩個‘人’啊!”墨逸塵這張嘴也是挺損的,竟將兩人比作野狗,還特別加重了那個‘人’字。
兩人猛然被井水澆到,禁不住打了個寒顫,郭馮氏抹了一把水,氣呼呼的呵斥道:“墨逸塵你什麼意思,就算你與我們撕破了臉,可我至少還是雲孃的養母。你竟敢如此不孝的對我,難道不怕天打雷劈嗎?”
雖是初夏了,這井水還是有些涼的。
郭馮氏和郭馬氏見墨逸塵走出來,嚇得往後退了退,不料那墨逸塵彷彿沒瞧見她們倆似得,一木盆的清水唰的朝兩人頭上澆下。
見墨夙不願理會那郭馮氏後,便起身走向了院子外,在井邊經過時,順手打了一木盆的井水。
墨夙看都沒看那郭馮氏一眼,墨逸塵睨了墨夙一眼,這男子風度氣勢都不低,言語談吐更是不俗,他心中的警惕也是消了去,後又得知這男子與他同姓後,倒是生出了些親切之感。
“墨公子,還請墨公子與夫人跟老婆子我回去用個粗茶淡飯吧。”郭馮氏伸長了脖子衝院內的墨夙喊道。
不然如何解釋這人也姓墨,想歸想,當務之急是那香噴噴的肉。
莫不是這對夫妻本身就認識那墨逸塵?
“我家公子姓墨,跟你女婿一個姓氏。”莫傲將米夭夭傳音過來的話轉述給了郭馮氏,郭馮氏一愣,轉頭與郭馬氏對視一眼,心裡閃過一絲不好的感覺。
莫傲面無表情的看了郭馮氏一眼,本不想回答,耳中卻突然傳來米夭夭的傳音:“告訴她。”
“還請問您家公子姓什麼?”郭馮氏眼珠一轉,問道。
“這怎麼行。”郭馮氏一聽還得了,這到嘴的肉沒有了,她可不幹。
莫傲進入院子時,墨夙看了他一眼,莫傲領會,再次返回走到郭馮氏和郭馬氏的面前道:“二位,我家公子說了,吃飯就免了。”
郭馬氏也是望眼欲穿的看着墨家的廚房,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將肉搶了走。
她還不用費柴火,更不用加工燒製,還白吃上一頓美美的肉食。
她老遠的就聞到墨家廚房裡飄出來的肉香氣了,這對夫妻要是真去了她家吃飯,那這些菜必然也是要端去她家的。
“多謝小哥。”郭馮氏那張老臉笑開了花。
莫傲深深看了郭馮氏一眼,見她難以打發,就點點頭道:“那你等着吧!”
“這怎麼能行,雖然家裡準備的是粗茶淡飯,着實委屈公子和夫人,但只要公子和夫人不嫌棄就好。還請小哥通報一聲吧,我那養女女婿脾氣古怪,他說過的話,我們還真不敢去違背。”說着,這郭馮氏還露出些尷尬的表情來。
“酒交個我就好了,吃飯就不用了。”莫傲伸手接過梅花酒,鼻子很靈的他聞到這梅花酒的確屬於佳品後,才勉強給那郭馮氏和郭馬氏一道笑容。
郭馮氏揚起討好的笑,說道:“適才多虧小哥你家的公子與夫人幫忙,我家小兒媳婦才得以保命。之前與夫人說好的,用一罐梅花酒來做診費。這不,剛纔我們走的急也沒能跟夫人說一聲,現在將診費送上,並想邀請公子和夫人去家中吃飯。”
“哦?我能幫你什麼忙?”莫傲雖然沒過去圍觀,因本身是狐狸的緣故,他還是將剛纔郭馮氏耍潑的聲音都聽進自己耳中的。
猶豫了半響,看到墨夙正坐在院子裡跟墨逸塵低聲交談着,也沒能鼓起勇氣過去,最後只好走到莫傲身前道:“這位小哥,還請您幫個忙。”
卻是忘記了墨逸塵之前的警告了,直到來了墨家院子前,看到莫傲與葉臣倆妖守在馬車旁時,纔想起來。
郭馬氏上前將酒交給了郭馮氏,然後自己扶住了郭馮氏的胳膊,婆媳兩朝着墨逸塵家走去。
說着,還恨恨的瞪了小兒子的屋子一眼。
郭馮氏看了郭馬氏一眼,最後點了點頭,說道:“也好,我之前被那小蹄子給絆倒摔了一跤還疼着呢,你跟着也好。”
“娘,我隨你一併過去吧!”郭馬氏笑着說。
“玉珍,你去酒窖拿一瓶你爺爺釀製的梅花酒來。”郭馮氏對着大媳婦說道,郭馬氏聽後,先是有些不願,後也是想通了婆婆要去幹嘛,就爽快的去了酒窖。
這下可好,倒是讓那小賤人得口福了。
郭馮氏聽到別人傳來這話後,一拍大腿,暗罵自己:真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那對夫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她竟爲了省下那一罐子梅花酒就將人給丟在了那小賤人的家中。
那蕙娘也是因此原因,所以一回到郭家,就躲進了房中不再出來,郭才鴻則去了書房,發了好一通脾氣。
只能讓老大和老二跑那鎮上一趟,將那舉人老爺一家給請過來,到時候再逼問真相不遲。
再說,這蕙娘是舉人老爺的家女兒,她可不敢隨意責打的。
這話自然也很快傳到了郭馮氏的耳朵中,郭馮氏雖然想將蕙娘打一頓,但是這事又還說不好,要是那腹中孩子真是她郭家的種呢。
沒多會兒,墨逸塵家來了貴客的事情就被傳了出去,更說了那貴客竟還自帶着雞鴨等肉食,因在墨家用餐,就拿去墨家做菜去了。
墨逸塵見了沒有說什麼,不用雲娘開口,他走到牲口圈裡將那肥兔子拎出到河邊清理去了,墨夙也跟着出去走了走。
“那好吧!”雲娘見米夭夭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拒絕了,只能應了下來。
“夭夭,不用的,我家那兔子反正也是要吃的,沒了可以上山再去獵,你這些收回去吧!”雲娘連忙阻止,米夭夭卻笑着道:“別了,就當我們在你家搭夥了還不成?你要殺了那隻兔子,就殺了吧,我們也嚐嚐野味。”
喲,這之前給蕙娘看病的那對男女看來身份真的不低呢。
遠處看似在嘮着嗑,實際上卻是緊盯着墨家的婦人們見了,皆是瞪大了眼睛。
“是的,夫人。”守在不遠處的莫傲應聲,從後面一輛馬車內拿出兩個家禽竹籠來,裡面撲騰着幾隻雞鴨。
“不用了,你們留着吧。”米夭夭出聲阻止道,跟着走出院子外,走到籬笆院牆邊,喚道:“莫傲,將我今日買的東西拿過來。”
雲娘走到門外對墨逸塵道:“相公,你將兔子宰了吧。”
感受一下古代窮人的生活也是一種不錯的體驗,雲娘看着米夭夭的笑臉,也被她的笑容給感染了,兩人很快就將菜摘乾淨了。
她這是真的欣喜,並不是裝出來的。
“也不錯呀,還能去打獵玩呢。”米夭夭欣喜的說道。
雲娘走過來幫忙,想了想後說道:“也沒什麼好玩的,不過午後我準備跟着相公去山上去看看可有什麼野菜筍子之類的,要是夭夭你不嫌髒的話,跟我們一起去玩玩就是了。”
“雲娘,這附近有什麼好玩的麼?”米夭夭一邊摘菜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