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兒,南宮言也帶着清時過來了,見了眼前的情景,眉頭微皺起來,心疼的走到墨淺羽跟前,伸手攬住她的腰,擔憂的問了句:“怎麼樣,有沒有傷到”
趙氏見南宮言如此疼寵墨淺羽,眼底閃過一抹幽光和恨意。樂文小說
“沒有,好在發現得早,青竹也來的比較及時。”墨淺羽臉色還是有些白,南宮言也能理解,畢竟先前羽兒才被人陷害從山上被推下來。
“雲里正,你們家可真是好家教”清時得了南宮言的眼神,憤怒的瞪着雲天元怒問道。
雲天元嘴脣蠕動了下,也很是難以置信的樣子。
小女兒回來說南宮言的新娘子將大閨女推了下來,他們自然着急,卻不想事情竟是完全相反。
雲天元面子掛不住,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瞪着翠竹怒問道:“翠竹,你說,到底你冬兒姐她們說的是不是事實”
雲翠竹見到南宮言來了,有些興奮,還不等她說話,就見南宮言眼中帶着怒意,頓時心慌了,她可從未見過如此生氣的南宮言。
加上她爹一呵斥,頓時就繃不住了,淚流滿面的哭道:“嗚嗚嗚我,我”
“是不是”雲天元見此哪裡還不知道,有心袒護,可眼前村裡人都圍了過來,他也維護不了按壓不住了。
“嗚嗚是,是大姐想推那女人,不過若不是那女人閃躲,大姐怎麼會摔下山來”雲翠竹怨恨的說道。
雲冬兒一臉不置信的樣子,雲桃也睜大眼睛,眼中帶着驚恐:“翠竹,你怎麼能夠這麼想你太可怕了,你跟你姐都變得好可怕”
雲翠竹身子顫了顫,低下了頭。
趙氏卻皺眉焦急起來,看到昏迷不醒的大女兒,一拍大腿,哭訴起來:“事到如今,你們竟還在追究。我們家蘭兒現在都還不知是死是活,要是我們家蘭兒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就算我化作厲鬼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個狠毒的女人,都是你,若不是你,我女兒就不至於變成這樣,連個念想也沒有了”
墨淺羽微微皺起眉頭,臉色更白了幾分。
南宮言見此抿了抿嘴,彎身將墨淺羽抱在懷中,一句話也沒留,大步朝着家的方向去了。
清時和青竹冷着臉跟隨其後,雲冬兒和雲桃互看了一眼,也追了上去。
“沒天理啦沒天理啦”趙氏見此哭的更大聲了,嚎叫着怒罵着,南宮言卻未再回頭,雲天元即便再沒臉,這十里八鄉,哪怕是縣裡的大夫也沒南宮言的醫術好,看着昏迷不知的大閨女,咬牙招呼家裡的小子將人擡着送去了南宮言家。
“怎麼的你們家還能不醫我可告訴你們,我們家蘭兒可是因那女人才變成這樣的”趙氏眼中閃着光,兇狠的瞪着清時道。
清時皺眉,抿着脣冷着臉,卻還是讓人進來了。
只因墨淺羽說了若是將人送來,就迎進來,畢竟是一條人命,不然依着清時的性子,必然不會容忍他們進來的。
趙氏有些得意,來的路上青竹已經在她耳邊說了,說是大女兒傷的這麼重,必然要南宮言上手,到時候看了大姐的身子,還不得娶了回家。
“南宮言呢,讓南宮言來給我閨女看病我家蘭兒變成這樣,可都是他南宮言的婆娘造成的”趙氏叫囂着,一邊在一旁坐下,拿了青蓮給墨淺羽準備的點心塞進嘴中。
青蓮眼底閃過一絲殺意,墨淺羽隨南宮言出來,看着青蓮微微搖了搖頭,青蓮這才轉身去了廚房。
外面那麼多村民在看熱鬧,也有的是真的目錄擔憂。
雲梅也在其中,看着趙氏這麼鬧,眼底閃着算計和陰光,趙氏必然是有着什麼打算,想着又看了看雲翠蘭和低着頭的雲翠竹,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和焦急,卻也是靜靜的看着,沒有插嘴。
墨淺羽推了南宮言一把,南宮言這才說道:“將人送到內室吧”
“雲長順和雲長樂看了眼雲天元,又看了眼趙氏,趙氏叫道:“看什麼還不趕緊把你們大妹送進去,再不治療還不知怎麼樣了”
“娘,你不要再叫了,南宮公子也沒說不治啊”雲長順倒是個老實的,怕得罪了南宮言等下不治療他妹子了,趙氏卻恨恨的瞪了墨淺羽一眼,卻也是沒再說話了。
想來也是想到了這點,南宮言要帶着清時進去,趙氏卻喊着:“慢着,清時不能進去,剛纔還一副要殺了我的模樣,我還怕他害了我家蘭兒呢你,你跟着進去”
趙氏指着青竹說道,青竹抿着脣,在墨淺羽的示意下,沒有說話,跟着進去了。
墨淺羽則帶着雲冬兒,雲桃還有剛纔跟着一起過來的雲桃的好朋友,雲秀蘭和南宮言隔壁方嬸家的兒媳婦範桂香進了診室後的一間房間。
範桂香的丈夫在南宮家做長工,有時候也會跟着上山去採藥。
這也是墨淺羽喊着她們一起跟着她的,從那間屋子的一個隱秘的門進入內間診室,見雲秀蘭和範桂香驚訝這才說道:“那裡正婆子好像在打着我家夫君的主意,若是夫君真的看了雲翠蘭的身子,那趙氏怕是會想着法子鬧大事情,讓我夫君迎娶她閨女。”
“這怎麼能行”雲冬兒驚訝的張大了嘴,看了看坐在一旁背對着雲翠蘭,指導青竹給雲翠蘭檢查的南宮言,當初她也曾癡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