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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米夭夭瞥了兩人一眼,沒有多說,她們乖乖的也罷,不然她也不介意出手逗逗樂子的,反正她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
米竹和米菊進來,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心裡羨慕又嫉妒,這米朵果然變得不一樣了。
米莉也羨慕,可她們哪裡有錢買這些,對親的婆家也不會肯的。
“姐,難道你覺得不好看麼?”米香眼睛不肯離開米夭夭的身,好奇的問道。
米莉拍了米香一下,紅着臉道:“也不知道矜持。”
“哇,朵兒,你這喜服好美,還有這喜冠,我成親的時候一定也要這麼打扮這麼穿。”一個已經訂了親又性子活潑的女娃羨慕道。
米夭夭微微臉紅,垂下臉,衆婆子們也不笑話她了,紛紛笑着出了門,換成一堆女娃娃進來了,每個人手上都拿着帕子香包荷包之類的,這是來添妝來了。
“真漂亮,朵妮子本就精緻漂亮,如此一打扮更是標緻了。”里正婆娘誇讚道。
米夭夭拿出鑲珠發冠戴在頭上,發冠上有流蘇,還有兩條紅色流蘇[?垂在臉頰兩邊,穿上那套秀禾喜服,更是讓大家都移不開眼了。
一開始里正婆娘還有些不高興,但看到米夭夭很快將自己打扮好,還梳了一個沒咋見過的髮髻後,才睜大了眼睛。
十八天剛亮,米夭夭就被吳氏拉起來了,里正婆娘兒孫滿堂,日子過得也好,就被選作了全福人,幫着米夭夭梳妝,但米夭夭只讓梳了頭髮,說了吉祥話,妝容和發都是她自己來的。
一家人吃了晚餐就洗洗睡了,第二天可是要早早起來的裝扮和迎親的。
殺好獵物,米夭夭用冰符夾雜在食物中,防止變質。
好在米夭夭空間裡什麼都有,她也想起了兌換系統的事,就直接從兌換平臺換了大量的手工糖出來。
米老二和吳氏帶着米志凡在家中,將米夭夭從空間裡拿出的手工糖加上這邊定製的彩色油糖紙,重新包裝,用作隔天分發。
那些漢子則歡喜的幫忙將獵物給送回到了米夭夭家,還幫着宰殺了,然後也沒討要肉之類的,一個個歡喜的回去都等着隔天來米家吃喜酒呢。
而妹子也是差不多,這獐子無意間闖入他們眼前,轉身跑的時候,被朵兒用一顆石子給傷到了腿,還不等他們反應,朵兒那把黑色的短刃就射入了獐子的腹部。
飛踢一腳,大傢伙就翻在了地上,手一揮匕首刺入脖子,兩招就讓這大傢伙嗝屁了。
米志揚笑着應下了,他和米杏今天也是見識了,自己妹子和妹夫可都是厲害的,在山上採藥的時候,墨夙發現了這傢伙。
還有人跟米志揚說,等他們下次再去的時候,帶着他們。
那野豬足足有兩三百斤重,下山的時候,可是讓村裡人羨慕了許久。
卻又不敢再放肆什麼,下午的時候,米志揚也帶着銀電和米杏上了山,與山口採藥的米夭夭兩人匯合,打了一頭野豬還有一隻獐子等獵物下來。
次一天,米夭夭還是與墨夙上了山,上山時經過米寶根家門口,米蘭正沉着臉在曬衣服,瞥見兩人相攜說笑着上山,差點被氣得吐血。
米寶根不顧米蘭是初次閨女,狠狠折騰了半宿,米蘭也咬牙承受着,心裡的恨意是越發濃郁了。
米蘭應了聲,就被米寶根帶回屋內去了,米寶根帶着米蘭回屋後,就急色的將她推上了炕。
金婆子翻了翻,確定沒有後,這才冷着臉道:“雖然你今日有些不知廉恥了,不過念在你已經過門的份上就暫且不處罰你了,吃過的話就早日洗洗伺候寶根去,明日早點起來做飯給我們吃。去吧!”金婆子威嚴的說完,揮了揮手。
“恩,雖然你是妾,但是這家中暫時還沒正妻,這家也是由我來當。把你家人給你的值錢物拿出來,交給我保管。”米蘭咬着牙將自己以往存下來的一兩銀子和那根釵遞給了金婆子,梁氏給的三兩則被她藏了起來。
米蘭將包袱和一個箱籠放下,乖乖的跪在了地上,磕了一個頭,道:“蘭兒見過婆婆。”
“跪下!”金婆子怒喝一聲,心裡暗喜。
米蘭進屋,米寶根搓着手笑的淫蕩,金婆子沉着臉一副要教訓她的樣子,咬了咬牙,走進堂屋內,由心裡的恨意堅持着。
老米頭老三家的米蘭給她兒子爲妾了,心裡大喜之下,將一件半新不舊的衣服換上端坐在堂屋內正等着米蘭到來呢。
沒想到,等兒子回來,除了他身上有些青紅腫塊外,還帶了個消息回來。
所以不敢去祠堂附近,只敢在家等着。
金婆子就是米寶根的娘,剛纔她可是嚇得沒敢去祠堂,本來是要過去罵的,但是她曾做過一次不恥的事,被懲處過。
“等下。”梁氏不去想米蘭話中的意思,卻也是不忍心的,拿出一個小荷包和一支銀釵來遞給了她:“這是我本身給你準備添嫁妝用的,現在就給你了吧!還有這三兩銀子,雖然不多,也算奶的一片心意。自己藏好了,別給金婆子搶了去。”
之後又對梁氏和屋內的老米頭磕了三個頭,道:“爺爺,奶奶,米蘭自知沒用,遭人算計暗害,還不得聲張。蘭兒願意以自己去平息衆怒,以後不能在爺奶身邊盡孝了,蘭兒就此告別。”
走了幾步轉身,對着魯氏還有明顯生氣卻又不捨的米老三跪下,磕了頭,算作道別。
“娘,聽我的,我會報復回去的,你別衝動,等我的報復。自己跟爹小心着些,我過去是爲妾,雖在一個村上,卻也身不由己。您跟爹還有小弟纔是我不放心的,你們好好的,我走了。”米蘭再次小聲說完,就掙脫了魯氏的手。
可一想到她寶貝了十五年的女兒,就要給米寶根那樣又臭又醜的光棍老做妾去了,心裡便沒有來的怨恨二房。
不僅當衆野合,還被不少人瞧見了身子。
魯氏咬牙切齒不已,想要去二房討說法,卻也知道,今日吃虧的是她家米蘭。
“應該是的,她現在本事了,在算計我們報復我們家,娘,您以後跟我爹還有小易注意點。別讓小易再過去二房吃飯了,免得被害到了。”米蘭眼神陰冷,面上卻嬌柔的說道。
魯氏睜大了眼睛,低聲問道:“是米朵算計你的!?”
“娘,你放開我吧。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別鬧了,要是被旁人知道,大家不會放過我們家的。今日是我倒黴,受到米朵那小賤人的算計,終究我會自己討回來的。”米蘭輕聲說道。
米竹也是一臉擔驚受怕樣,好在事情挽回回來了,不然村上閨女的清譽沒有了她還咋做秀才娘子。
巴氏沒敢湊熱鬧,怕引火燒身,躲在了屋內。
老宅家裡可就沒有如此安寧現象了,魯氏哭着不讓米蘭出門,老米頭坐在堂屋裡抽着旱菸,梁氏黑着臉站在門口看着。
免得又讓她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紛紛洗洗睡去了。
米老二他們還擔心米夭夭生氣了,本想勸慰,後見她從墨夙房中出來後,又恢復成那副雲淡風輕的淡然模樣後,便不準備去多嘴了。
“恩,好。”米夭夭點頭,又呆了會兒就回房去了。
墨夙笑笑,道:“這我可不能說,得你自己想起來,爲今之計我們得先成親,幫助家裡改善生活狀態,之後的事情等你想起來再說吧!”
“恩,那時候整米蘭的時候想起來的。不過不太全,還有些支離破碎的感覺。”米夭夭點頭,說道。
米夭夭這晚吃的很少,跟着墨夙回到房中,運用體內不多的靈力幻化了一張結界出來,墨夙見了就笑了:“想起一些了?”
回到竹院裡,米老二和米志揚都鐵青着臉,吳氏更是垂淚在家中數落魯氏,米夭夭則如沒事人似得,剛纔她想到了一點東西,她與墨夙本身就是情侶,但是爲什麼會過來還失了記憶,還沒想起來。
各自心裡有數,爲了自家也爲了村子的名譽一個個守口如瓶,紛紛散了回家去了。
“既然都決定了,這件事大家都爛在肚子裡,說出去對誰都沒好處。”米里正警告了一句,帶着族中男子們進入祠堂內燒香磕頭,做完後,纔出門關閉了祠堂。
可她卻是故意忽略了一件事,當初是她自己死皮賴臉的非要跟過去吃飯的事情了。
若不是那小賤人沒事上普羅山打獵採藥,就不會救回那男人,若不是她們辦入夥飯,就不會有米蘭癡迷那臭小子的事情。
都是他們,都是他們的錯。
早知道當初就分家了,也不至於鬧成如此狀況,瞥見吳氏那張沉着的臉,魯氏暗恨不已。
魯氏聽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眼中滿是不置信與後悔。
大家都知道,老米頭這是要放棄米老三一家了。
老米頭氣得捏拳,最後撂下一句:“既然米蘭都答應了,那就過去爲妾,今晚就拾掇一下過去吧!明兒個老三家將老房子拾掇一下,也分出去吧,照之前說好的分。”
米寶根勾了勾嘴角,得意的不行。
“妾就妾!”米蘭恨毒了在場所有的人,但是她不能死,也不想死,她即便死也要拉着米朵那賤人。
“妾?”衆人只覺得是個笑話,米寶根什麼條件,還妻妾?
“我嫁!”米蘭咬牙切齒的說道,米里正眯了眯眼,又看了米寶根一眼,米寶根眼珠子轉了轉,道:“不行,你這身子可是被不少人看到了,娶了你爲妻,不得被笑話死。爲妾!”
她要活着,活着膈應那死丫頭。
不,她不能死,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樣一來,他更加討厭自己了,不如死了算了。可想到米朵之前的態度,她又不甘心。
想必,墨大哥已經覺得自己是個浪蕩貨了吧!
“那麼福根兄弟,你們怎麼說?”米里正看向老米頭他們,米蘭垂着頭,心裡一直在暗恨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這裡可是米家祠堂,莊重的地方。
“好了,別吵了!”米里正大喝一聲,大家不敢再鬧哄哄的了。
被點着鼻子罵的那個,想想也是,巴氏這人看似賢惠,可不能太得罪了,那心思陰着呢。
“說什麼呢!我家傑哥兒可沒礙着你們,我家永哥兒也沒做過什麼腌臢事兒,竹兒可是議親了,菊兒不過就是小了些,頑皮了些罷了。可別給我家潑髒水,不然我撕爛你們的嘴!”巴氏怒了,牽扯到她的孩子,她如何不生氣。
“根嫂子啊,不是我說你們。你說你跟根哥兩人也算是村裡懂禮的人,怎麼這孫女孫子就沒有一個安生的?以前我可瞧見很多次朵妮子被米菊她們欺負呢,現在看來,也就老二家的幾個孩子都沒長歪了。”
“就是,自己行兇不成,霸道兇悍。兒子小小年紀也是惡毒心思,想着絆倒凡哥兒害他差點溺死,這米蘭看着挺文靜的一個女娃兒,也被她教的一肚子惡毒壞水,多番暗害人朵妮子!”秀蘭嬸兒也幫着說話道。
玉花娘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嘲諷不屑的說道:“我就說呢,之前我在朵妮子家幫忙繡制嫁妝的時候,可是經常瞧見這米蘭在院子附近轉悠。一開始還道是她想着與老二家和好,卻又因女兒家的面子薄,沒想到竟是看上了朵妮子家的,還一番番算計着。魯氏,你瞧瞧你都教育出什麼樣的孩子來了,果真應了那句,上樑不正下樑歪!”
“我有話說!”米劍章青着臉走出,將早上米蘭準備算計墨夙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早上就憋着氣了,米蘭狗眼看人低,瞧不上他,去勾搭人家米朵的男人不成,又想着暗害米朵,好毒的心思。
米劍章臉色鐵青,卻也沒有拒絕。
雖然兒子會氣憤幾日,但是女人麼,哪裡找不到個好媳婦?
好在沒去立下婚書,不然這婚可不太好退了,好在這發現的早。
說着,二狗娘就拿着庚帖過來了。
“賤人,賤人!就是個不安分的!這種破爛貨,我家二狗可消受不起,我還道要防着你給我家二狗戴綠帽呢。沒想到晚上就按耐不住勾搭上村裡的老光棍了,哼,米寶根,今兒個算是便宜你,這種貨色,我們家可不要!”
“不,不要!”魯氏大驚,撲向米蘭,哭求道:“里正叔,求您了,不要將我家蘭兒沉塘,不要!”
米蘭一直垂着頭跪在祠堂門口,米里正盯着她後腦勺許久,沉聲說道:“福根兄弟,我們都是一個祖宗流傳下來的旁支,這米蘭要麼跟二狗子退親,改嫁給寶根,要麼,我只有按着族中族規,將她放入豬籠內沉塘了。”
梁氏和老米頭的臉色也不好,巴氏也沒有了心思去算計兩家內鬥了,因爲這事要是傳出去了,那麼米竹和楊文彥的婚事也勢必要泡湯了。
爲什麼沒有多關注她可憐的蘭兒,如今這樣,可如何收拾啊!
她真的怕了,也很懊悔。
魯氏被罵的想要回嘴,卻被臉色鐵青的米老三給死死拽住而不敢亂來。
“可是你們呢!”米老二懊悔又氣憤的喝罵道:“先是魯氏將我朵兒推倒撞擊在牆角差點死去,若不是有了奇遇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如今我們已經失去了她。後有你魯氏嫉妒我朵兒身懷奇遇,分了家卻差點害死我家凡兒,若不是朵兒回來的及時,兒子我也沒有了。再有米蘭看上我女婿,早上的污衊行徑沒成功,如今又想着惡毒法子來暗害我家朵兒,你們當真就如此惡毒看不得我們好麼?”
米劍章也怒罵叫囂着放屁,要去揍米寶根,米老二和吳氏也是氣得渾身直哆嗦,米老二懊恨的看着魯氏與米老三:“老三,易哥兒他娘,我米東平是不是前輩子欠了你們的?自打珍娘入門以來,你們一直欺壓她幹活,欺壓我們家孩子。我都忍了,想着本身這些事也得有人來幹,我沒有太多本事,也賺不到什麼錢,爲了家庭和睦,便不出聲了。”
米蘭臉色慘白不已,差點沒氣得吐血。
“里正叔,事情是這樣的,是米蘭今兒個中午來我家找我,給了我一兩銀子,讓我晚上的時候伏擊在小樹林,將米朵毀了清白。可是,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最後伏擊的卻是米蘭她自個兒,我看米蘭就沒安好心,肯定是早就看上我了,所以纔會故意來陷害我,還讓大家都知道這事兒。這些都是實話,之後的事情你們就知道了。”
這米寶根也算是聰明,竟是掐住了大家害怕的地方。
米寶根這下也是怕了,跪在地上求饒道:“我說,我說,里正叔,你彆氣,別大聲嚷嚷,給許家村的人聽到可就真的不好了。”
米家村村民臉上更是鐵青一片,與米家村隔了一條大道不到百米的地方,就是另外一個村子許家村,米里正也怕許家村的人聽到些什麼,讓人去村口守着了。
外姓村民也都站在院子外看着,家裡有女兒的臉色都不太好,家裡沒女娃的,小子還沒議親的也不太好。
“還不說!”米里正氣急敗壞的怒罵:“你可知道你今日這麼一亂來,我們村的女娃們的清譽可都被毀了。”
米寶根眼神閃爍,米夭夭和墨夙就站在他對面,他擡頭看向米夭夭,本想將這事栽贓給米夭夭,卻猛然對上那雙漂亮冷幽的眸子,那股念想很快被他驅散出了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