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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吃壞了肚子,還是受了涼,前晚開始拉肚子,白天都還好,一到晚上必拉。
題外話
米寶根和已經簡單套上了衣服的米蘭被押着跪在地上,米里正指着米寶根怒道:“說,怎麼回事!”
點上了火把,院子裡照的如白晝似得。
進祠堂的也都是米家村的人,但是古代女子不能入祠堂,小媳婦們也不可以,所以只是打開了祠堂,人卻都在院子內站着。
大廳內點上了燭火,內室裡擺放着米家村歷代先祖的排位。
米家祠堂。
又叮囑米杏和米志凡不要跟着去,將藥簍子遞給她和米志凡後,跟着一起去了祠堂。
“好的,里正爺爺。”米夭夭點頭,正好看到米老二。?等人也聞訊過來,就讓墨夙將獵物遞給了米志揚。
“米寶根,你給我閉上嘴。”米里正警告的瞪了他一眼,但還是對米夭夭兩人說道:“既然牽扯到你們,朵妮子和墨夙也跟着來吧!”
二狗娘瞪了她一眼,說道:“什麼叫做一回好人,我本就是好人好吧?”
“貴嫂今日倒是做了回好人了!”一個婦人笑話道。
“我,我……”米寶根被墨夙的眼神嚇到,不敢繼續往下說,嚥了口吐沫,二狗娘卻難得好心的說了句:“米寶根啊米寶根,你說你一個老光棍,怎麼到了這刻還給人潑髒水呢!我剛纔瞧得真真的,人家朵妮子和她家男人是從普羅山下來的。”
墨夙也冷冷的上前,瞪着米寶根冷漠道:“你再說一遍!”
“混賬!”米里正聽聞,更怒了,轉身便是兩巴掌下去。
“走吧,我們回去。”米夭夭輕聲說道,墨夙點頭,兩人剛要往家走,米寶根突然喊道:“不對,不對,我明明弄暈的人是米朵,剛纔在我身下的也是米朵,怎麼會變成米蘭了,是她,是她換了人給我!”
好一個魯氏,好一個米蘭,好一窩子的賤人!
巴氏心裡慌張不已,米蘭這小賤人敢毀了整個村子閨女的名聲,敢毀了她的竹兒,好,好的很。
“開祠堂!”米里正怒喝一聲,讓人押着人往祠堂去了。
米蘭紅腫的小臉瞬間蒼白,眼底滿是不置信,厭惡的瞪着米寶根,雙眼一翻,不能接受事實的暈了過去。
四下張望一圈,就看米寶根只圍了一件衣服在下身處,而且還萎靡不振的模樣。
墨夙從暗中走出,因爲穿着墨色短褐,所以剛纔米蘭並未瞧見他,現在撇到墨夙冷淡的站在米夭夭身邊後,米蘭慌了。
“你就得意吧!”用眼神反駁了句,尋找起墨夙來。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被發現的不是米朵,而變成了她和墨夙,但是不管如何,她成功了,米劍章也沒法子逼迫她嫁給他了。
米蘭一愣,米朵那小賤人不是該憤怒嗎?
米夭夭也嗤笑一聲,眼底滿是不屑於嘲諷,回了句:“是嗎?”
瞥了眼不遠處冷眼凝視着自己的米夭夭,她嘴角勾了勾,無聲道:“我還是得到他了。”
她做過什麼卻是清晰的印在腦中,她羞憤不已,卻又開心,她還是得到墨夙了。
米夭夭眼神一冷,催動體內漸長的內力將手中的藥粉吹向了米蘭,米蘭吸入後不久,人就清醒過來了。
米蘭還在掙扎,嘴裡喊着墨大哥不要離開我云云。
梁氏差點暈倒過去,可她不能暈,狠心咬了咬舌尖,拍了呆住的魯氏一下,衝過去撿起那件外袍將米蘭光裸的身子給遮住了。
魯氏和梁氏心裡一突,慌張的跑了過去,果見那正在掙扎着要勾搭男人的女子正是她們家的米蘭。
“反了,反了,給我拉開,拉開!”米里正氣得臉色青黑,衝着人羣中喊了一聲:“米蘭娘在哪裡,還不快將你家閨女制住。我們米家村的老臉可都被你們給丟盡了,丟盡了啊!”
那漢子又慌張又羞怯,也更滿足,也親了米蘭一口才掙扎着起身。
可米蘭卻好像不知道的樣子,還嬌笑着拉住了一個要給她蓋衣服的年輕漢子的手覆上她的身子,將人勾下,吻住了對方的脣。
“啪啪啪……”米劍章氣得連打了十幾下,不消氣反而更怒了,要不是同行的人將他拉開,他還得打下去。
米劍章憤怒的揚起手,打向了米蘭的臉。
憤怒的米劍章上前拉起米寶根就提到了一旁,米寶根吃痛,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氣鑽入他的鼻內,人瞬間就醒來了。
“是福根叔家的米蘭!”抓人的漢子裡,也有米劍章在內,當他看到米蘭在米寶根身下嬌吟小聲喊着墨大哥的時候,他臉瞬間青了。
嘚瑟的同時,卻沒想到,她家女兒也會受到影響,等回神時,面色一僵,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魯氏啊魯氏,這次我看你還如何翻身。
婆婆問起米蘭她纔想起來,這可不就是米蘭那小賤人的聲音麼。
梁氏皺了皺眉,她心裡越來越慌,那嬌吟聲怎麼聽怎麼熟悉,巴氏聽了梁氏的話,眼珠子轉了轉,也探頭看向小樹林那邊,她剛纔就覺得那聲音有些熟悉。
“不知道,她屋裡燈亮着,怕是在屋內繡活兒呢!”魯氏搖搖頭,不確定的說道。
梁氏也從家裡趕來,同來的還有老米頭,梁氏瞧見魯氏後就問道:“米蘭娘,你出來時,蘭兒在不在家?”
其他人也歇了幸災樂禍的心思,紛紛祈禱起來,不要是她們村的。
“這兩人可千萬別是咱們村上的,不然這名聲壞了,可還有誰會來咱村上求親啊!”一個婦人焦急的說道。
米里正過來了,身邊幾個漢子手上還拿着火把,米里正臉色鐵青的怒喝道:“跟我去看看,到底是誰家的在這做如此不要臉的行徑。”
說着,還探了探頭。
魯氏因爲今天的事情心情煩躁,沒想到晚上就有比她家更勁爆的事情發生了,正幸災樂禍的擠兌着:“咱村上可就幾個遺孀寡婦,還有三個是上了年紀的,兩個一個是病秧子,一個成天板着臉,怎麼都不像是會偷人的。我瞧着不是哪家小媳婦就是哪家不知羞恥的小閨女跟情郎私會,忘乎所以下就在野外苟合了。”
這可是違背村裡規矩的,要是被旁的村子知道了,米家村的名聲可都完了。
里正也帶着一些村裡的漢子急匆匆的跑了,原來是第一個到小樹林口探望的人瞧見裡面交纏的兩具身子後跑去叫了人。
“我看肯定是村裡哪個不知羞恥的與野男人,在這裡偷情忘我的鬧出了大動靜了。”一羣婦人圍繞在小樹林不遠處交談着,那邊米家老宅的巴氏和魯氏等人也幸災樂禍的過來了。
二狗娘見她不願多談,就撇了撇嘴,往小樹林湊熱鬧去了。
“恩,貴嬸兒。”米夭夭輕應一聲,二狗孃的男人叫米貴,長輩叫一聲二狗娘,晚輩都稱一聲貴嬸兒。
米夭夭和墨夙也適時的從山上下來了,墨夙手上提着兩隻野雞,一隻不大的獐子,二狗娘見了眼光閃了閃,笑着道:“哎喲,朵妮子又上山打獵採藥去啦!”
小樹林雖然距離村子還有些路,但是也並不是說沒有人走動的,兩人聲響比較大,很快驚動了一些人,不多會兒,住在村尾附近的村民就順着聲音往小樹林這邊來了,其中就包括着米蘭未來的婆婆,二狗娘。
米寶根本就聞到了**,見此也更加興奮起來,兩人就這麼在小樹林裡苟合在了一起。
說着,她比米寶根還要瘋狂,撕扯起米寶根的衣服來。
那赫然便是她心心念唸的男子,她激動的捧住米寶根的臉,深情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墨大哥,墨大哥,愛我,愛我,我願意跟着你,我會讓二狗子退親的,我要嫁給你,嫁給你!”
而那邊米寶根也清醒過來,看到地上有個女人昏迷着,就淫笑着撲了過去,米蘭也很快嚶嚀醒來,媚眼如絲,看到有個人俯身在她身上,剛要尖叫卻正好看到對方擡起了頭。
“既然不要臉,那就讓她不要臉到底!”墨夙冷聲說着,撿起藥鋤,跟米夭夭轉身再次朝山上走去。
直接掰開了米蘭的下巴喂下一顆粉色的丹藥,丟在了米寶根的身前。
米夭夭一個咕嚕爬起來,將藥簍子撿起來背上,臉色冰冷的看着米寶根,那邊墨夙也提着已經昏迷的米蘭過來了。
米寶根還沒撲過去,鼻尖傳來一股香甜味,整個人一晃,眼睛有些發暈。
米寶根將她拖到小樹林內,放在地上,藉着昏暗的天色打量着米夭夭,搓了搓手道:“小丫頭片子,還真是長開了不少,才一個月不到,家裡吃的好了,倒也是越發的標誌了。你別怕,等下叔叔就來疼你,明兒個你就是叔叔的媳婦兒了。”
米夭夭順勢歪在一旁,軟軟的倒了。
這是他下午趁着米郎中家沒人,翻進屋內偷來的。
走到小樹林的時候,米夭夭手中的藥鋤突然掉了,彎腰下去撿的時候,米寶根壓抑着心底的忐忑,拿着混雜着迷藥水的帕子捂住了米夭夭的口鼻。
兩人分散開,米夭夭卻往一條偏僻小路走去,兩邊都是種着玉米的高田,再往前去是一片不大的小樹林,再往前好多才是範婆婆家,米夭夭這是給米寶根機會動手呢。
“恩,那你小心,早些回去。”米夭夭點點頭,清脆的應道。
兩人走到田間小路頭上時,墨夙轉頭對米夭夭道:“朵兒,你先回去,我去河邊洗個腳,順便看看能不能叉兩條魚回去煮湯。”
呵……
墨夙勾了勾脣,米蘭麼?
他出現在這裡,難道是想打夭兒的主意?
“恩。”墨夙其實已經看到了人,好像前幾天釣魚時有看過一眼,那好像是住在村尾的獨戶光棍老米寶根,四十歲了,因爲家裡窮,又有個厲害的老孃,所以根本沒人肯嫁進他家給他做媳婦。
都是長了將近有五百年左右的寶貝了,下山的時候,米夭夭和墨夙都察覺到有人跟蹤着他們下了山,米夭夭瞥了墨夙一眼,小聲道:“這怕是衝着我們來的,等下到前邊的路口我們分開走,看看到底又是誰在耍花招。”
將近天黑,米夭夭和墨夙才從山上下來,今天她跟墨夙深入了些,發現了兩株紫山參和一株紫靈芝。
半刻鐘後又跑了回來,臉上沒有表情,眼底卻有着歡喜又猙獰的笑意,米蘭站在院落裡,看了眼普羅山,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就在米夭夭與墨夙上山去的時候,米蘭趁着家人午休時跑了出去。
米志揚和米老二本想跟着去,但因傢俱今日完工要歸置,還要貼上紅喜字,家裡也有些要忙碌,這纔沒有跟去。
米夭夭見了,只是笑笑,沒有多說,又揹着藥簍子拿着小藥鋤和墨夙相攜着上普羅山去了。
等人離開了,米老二和吳氏纔敢從屋內出來,吳氏更是不敢與這樣的大家公子掌櫃交流,看着女兒的眼神中也就透了些崇拜之意。
孔掌櫃和姚之謙見米夭夭都這般說了,也不好不拿了,道了謝,上了馬車就回清泉鎮去了。
“這怎麼好意思?”孔掌櫃轉頭看向米夭夭,米夭夭輕笑道:“不過是些自家做的東西,孔叔和大公子就不用客氣了。我們可是合作關係,還是二位嫌棄農家粗鄙茶飯拿不出手?”
又客套了兩句,這才準備告辭,那邊米杏得了米夭夭的吩咐,拿着四包點心過來,還有一些野味:“孔掌櫃,這是我二姐讓我準備的。”
“孔叔能來自是我的幸運,您這樣的大掌櫃,往日可是求都求不來呢!”米夭夭笑着說,孔掌櫃也越發喜歡這小姑娘了。
“自是可以的。”姚之謙點頭,孔掌櫃也道:“既然朵妮子你後日成親,那到時候孔叔我也厚着臉皮來討杯喜酒喝了。”
米夭夭點點頭,道:“回來翻閱了典籍,確有方法,不過若真的要醫治姚太太,還得過府把脈後才知。若是大公子不着急的話,可否等小女子成親之後再前往姚府把了脈之後再言?”
“米二姑娘,在下姚之謙,點妝閣的少東家。上次我曾尋問過心悸之證能否治療,不知米二姑娘如今可有答案了?”姚之謙很是有禮的問道。
數了數量後,孔掌櫃又拿了六十兩銀牌給了米夭夭,這次口紅和胭脂做的多了些,香皂的錢則是之前就給了的,不用再給過了。
孔掌櫃看了姚之謙一眼,後者點頭,他這才道:“行。”
“因爲這是純天然的植物提取的,也加入了防腐的藥材下去,它的保質期有三個月。六兩銀子一盒,不能少。”米夭夭嘴角含着淡淡的笑,眸底閃爍着小財迷的光彩。
米夭夭給孔掌櫃介紹了睡眠面膜的作用,孔掌櫃聽懂後點點頭,道:“價格如何?”
“這是?”孔掌櫃打開盒子,聞了聞,香氣清新,半透明的嫩綠色膏狀物,當初可沒有這東西在內。
米夭夭笑笑,又拿出了胭脂和口紅,還有十盒野蘆薈提純出的睡眠面膜。
“小鬼精靈,這香皂盒子設計圖怕又小賣一筆了吧!”孔掌櫃笑話道。
“這是這次的貨,五十塊香皂,野玫瑰,野百合,薔薇,月季,山茶花香氣的各十塊,這是配套的竹盒子,若是孔叔覺得這種不夠檔次,可以去鎮上瓷器店另行購置。我有給他們花樣,不過這定製的錢,可就得孔叔自行出了。”米夭夭笑着說。
即便兩人失去記憶,那紅線卻是聯繫着兩人的命魂的,他如何都不會弄丟了她,誰都不要想在他之前遇着小妮子的。
“是的。”米夭夭點點頭,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墨夙也只是瞥了姚之謙一眼,十七八歲的年紀,即便心裡有所想又如何,夭兒命中註定就是他的妻。
還不等他想要多瞭解她一些,竟是就要成親了?
當初就覺得這小姑娘一雙星眸尤爲吸引人,人也聰慧,這身奇遇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