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可笑,你既然不信,又何須問我?”墨淺羽嗤笑的說,喬天宇卻是臉色一變,沉默下去。
黃悅悅內心也是恐懼不已,本以爲這賤人已經死了,她的秘密就沒人知曉了,爲何這賤人沒死還好好的站在這裡?
不行,不行,她的秘密這賤人都知曉,若是留她,若是留她……
不,風淺羽不能留下,不可以留下。
打定主意,黃悅悅也決定死咬着墨淺羽是妖怪變得:“你不是風姑娘,風姑娘跟你完全不同,風姑娘是個溫柔的姑娘,你說我害你,可我根本就沒有去過雲嶺山頂,定是你,定是你先變成了我的模樣害死了風姑娘,再變成風姑娘的模樣來迷惑這位公子吧!你誣賴我,你這個狡猾的妖怪!”
“是嗎?”夙綺兮嘲諷的看着她,說道:“當初你故意接近喬天宇,將他騙出家,你明知西邪要去奪去喬家的秘籍,卻爲了自己的私心,不肯告知喬天宇,就怕喬家沒有毀滅,喬天宇不跟你走在一起。想着陪在喬天宇身邊,才能得到他的心。可你萬不該蠱惑他喬天宇來我風家欺騙我爹資助他,資助也就罷了,你這女人的心簡直就是石頭做的,竟是狠心到害了我風家這麼多口人,黃悅悅,你敢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假的麼!你自己什麼情況你自己知曉,你覺得你做了這麼多壞事,再說謊發誓老天真的不會收拾你嗎?”
黃悅悅驚慌起來,雖然只是一瞬,卻也被一直盯着她的喬天宇看到了。
喬天宇滿心不願相信黃悅悅真的做了這些,可黃悅悅的表現卻讓他有些心痛。
“還不止呢!”南宮言也出聲道,很是瞧不起喬天宇,卻又很是慶幸,因爲他愛上了那個狠毒的女人,才使得他能遇到這麼好的娘子。
“兩人身上都有情花的氣息,情花是一種媚藥,也是一種毒藥,男女雙方不管是誰身攜情花,與之**的人,這一輩子都只能與此一人**,若與旁人**,便會爆體而亡,情花是一種非常陰毒的媚藥。而她應該是自身服藥與之結合後,兩人都中了情花的毒。”南宮言淡漠的說道。
“你胡說!”黃悅悅神色驚恐起來,憤怒的吼道。
“胡說,我家公子醫術雖好,毒術卻是更高,我們家公子可是醫聖的嫡傳弟子,小小情花毒如何能夠躲開我們家公子的察覺!”清時同情的看了喬天宇一眼。
“真爲你感到悲哀,我們家奶奶這麼好的女人你不要,卻選擇要這麼個惡毒女子。”清時冷哼。
青蓮卻是盯着黃悅悅的佩劍看,隨後又看了喬天宇一眼,說道:“這位公子,你身邊這位美嬌娘的佩劍上是否刻着蓮花紋?”
“你如何得知?這柄劍便是玉蓮劍,所以劍身上有着蓮花紋路。”喬天宇雖然難以置信黃悅悅算計他,卻還是禮貌的回覆了青蓮的問話。
“那就沒錯了,我們家奶奶如今身上的傷口都還沒完全好透,傷口處更是殘留着蓮花紋,你若不信,可以隨意請你信任的女子前來檢查,當然,此女除外!”青蓮冷冷的注視着兩人,趙氏等人都傻眼看着,不敢再出聲了。
江湖人士,他們可不敢惹。
“悅悅,你,你當真做過那些事情麼?”喬天宇再也忍不住,痛心的問道。
黃悅悅卻是瞬間紅了眼,眼中含着淚花,楚楚可憐道:“宇哥,你願意相信這些陌生人,都不願意相信我嗎?你我當初成就好事也是你情我願之下才有了夫妻之實,現在人家隨意挑撥幾句,你就相信了並懷疑我麼?”
“我……”喬天宇語塞,不知說什麼纔好了。
“便是如此不果斷,才害的我風家那麼多人死於非命,喬天宇,我再也不想與你有任何瓜葛,現在請你們立刻離開這裡。”墨淺羽爲原主感到不值,不悅的說道。
黃悅悅卻反射的回道:“你是誰,憑什麼讓我們離開醫聖的家!”
“抱歉,此刻這裡是我家,我並不歡迎你!至於你,黃悅悅,我肯定不會原諒你,不過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死去的!”墨淺羽冷笑着說。
“你想如何……你給我吃了什麼!”黃悅悅因懼怕墨淺羽知曉她的秘密,驚恐的追問,卻不料南宮言突然摸了一顆毒藥丟進了她口中,還沒反應就在口中化開了。
南宮言冷笑了下,輕緩的說:“沒什麼,此藥名爲花開月圓,只要是花開的時辰,你都將全身麻癢,而月圓之夜則會全身劇痛不止,直至月亮隱沒纔會方歇。”
“你們……你們太惡毒了!”喬天宇雖氣惱黃悅悅算計他,卻終究因心中有她,忍不住指責道。
南宮言嗤笑一聲,青蓮更是不客氣道:“惡毒?你可知曉當初我們家奶奶被救回來時,身上的傷口有多嚴重?若不是我們奶奶命好,命中有福澤,受老樹阻擋緩衝,又有大白這樣通靈性的靈物在身旁守護才方遇到我家公子得到救治,缺一,我們奶奶都將不在了,你說到底誰惡毒!”
“我……”喬天宇還想再說些什麼,卻是終究沒說出口。
“滾!”南宮言不客氣的下了着令,包括趙氏等人,雲梅眼底閃了閃光,怨恨又羨慕的看了墨淺羽一眼,不甘心的跟着自家大哥大嫂離開了。
其他村民也都紛紛離開,趙氏想繼續鬧,卻被雲天元等人給拉走了,嘴中小聲的罵罵咧咧,卻被青竹用石子打中了腿彎,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