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後,米夭夭就看到教導主任對那保安隊長使了個眼色。
保安隊長立刻帶着人就往米夭夭和凌躍跟前擠,米夭夭看着冷笑一聲:“凌躍,解決他們。”
“是,師父。”凌躍對着米夭夭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作了一揖,身形猛地晃動,留下一道殘影,沒幾下,那幾個保安就躺在了地上。
教導主任和高子俊等人大驚,恐懼的看着揚笑的米夭夭,教導主任顫抖着對米夭夭道:“你,你,你別過來啊,我,我報警的。”
“報警?我殺了你都不會坐牢,你信不?”米夭夭嗤笑一聲,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證件,她勾着脣在他跟前展開。
“你,你,你……”教導主任雖然不知這個特招顧問是幹什麼的,可是他是明白的看到了下面的小字和華夏的國徽了。
“你什麼你,一身骯髒,這個學校真是徒有其表,實則是所藏污納垢之所。”米夭夭諷刺道。
沒多會兒,又一陣腳步聲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入眼進來的是一名邪魅的男子。一身乾淨的白襯衫,下身是黑色休閒褲,腳蹬皮鞋。
頭髮一絲不苟的梳在腦後,細長的丹鳳眼裡閃爍着陰邪的光芒,鼻樑上架着一架銀邊眼鏡。教導主任見到此人,興奮起來:“校長,您來了。”
“恩。”男子冷漠的應了一聲,看都沒看教導主任一眼,只是將眸子投向了米夭夭,冷聲道:“小丫頭片子口氣不小,竟然敢說我管理的學校是藏污納垢之所?”
“是與不是,無須爭辯!”米夭夭已經聽到整齊的腳步聲,想來是唐國昌帶人來了。
果不其然,很快,唐國昌就帶着周子安和寧程還有一個女警過來了。
“夭夭。”唐國昌衝米夭夭恭敬行禮,然後露出一抹笑。“唐叔來了,不跟我介紹下嘛?”
米夭夭朝女警揚了揚下巴,唐國昌笑呵呵的介紹到:“夭夭,這是我們隊的新成員,歐秋寒。小歐,這就是我們常跟你說的特招顧問,米夭夭,十七歲,雲城一中的學生。”
“米姑娘好。”歐秋寒也恭敬的喚了一聲,周子安等人也是噙着笑容,叫了聲:“米姑娘,凌家少爺,我們又見面了。”
“大家來了,那就工作吧。”米夭夭笑笑,吩咐道:“寧程哥、子安哥,那邊就是當初強暴案的第一現場,若有心查,說不定還能查到什麼的。”
“好。”寧程和周子安也不含糊,利落的帶上手套等物往那邊走去。
那年輕校長突然攔住了兩人,沉着臉,有些陰森,丹鳳眼藏在鏡片後面,讓人看不到他眼底的真實想法:“你們有調查令?於夢的案子早就已經完結了,人也被開除了,你們還查什麼?”
“抱歉,許校長,這是我的調查令和搜查令。”唐國昌沒有準備怎麼會貿然過來,雖然他們現在也隸屬於國安局的一部分了,不受公安局直接管理了,但是也不能不公事公辦不是。
許校長眼底暗了暗,最後不甘的讓開了身子。
高子俊和齊瑞航見此,緊張起來,對視一眼後,叫囂道:“你們憑什麼又來查?這件案子不是已經完結了嗎?那個女人自己勾引我們,敲詐不成最後反咬我們強暴她,這種賤人死了都是活該。”
“希望你等下別後悔纔是。”米夭夭突然邪惡一笑,陰冷的聲音在高子俊耳邊飄蕩。
大家將目光都投在了米夭夭身上,米夭夭手指翻飛,一道結界出現將一衆人包裹在內,跟着顯魂符貼在了正拼命掙扎着要殺了高子俊的於夢的魂魄上。
結界出現時,大家已經呆住了,許校長反光的鏡片下,一抹不明的神色則是詭異的一閃而過。
現在於夢的魂魄漸漸顯現,高子俊直接被嚇暈了過去,齊瑞航雙腿直顫,一股黃臭之物自褲襠處慢慢隱現出來,顯然嚇尿了。
同爲案件中主角之一的褚愷則如雙腿生根一般,動彈不得。
“於,於夢老師,你,你,我……”教導主任今天真是大受刺激,看到於夢雙眸猩紅,一臉蒼白猙獰,有着對大家的怨恨時,他結結巴巴的說了幾句後,直接雙目一翻,躺在地上裝死豬去了。
那個報信的女生則瑟瑟發抖的蜷縮在一個角落中,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自己會被嚇死。
“於夢,說說你爲什麼自殺的吧,雖然這對你有些殘忍,但是我必須知道事情的經過。”米夭夭對於夢說道。
於夢點點頭,身上的怨氣漸漸收斂,她閉上眸子平復心情後,再次睜開,怨恨的眸光在高子俊三人身上掃過,最後留在了許校長的身上片刻才轉移開。
“我叫於夢,家住s市國茂區,今年二十四歲,剛從s師大畢業不到兩年。畢業後,我應聘進了南啓高中,本來我還慶幸自己好幸運,竟然能夠進入s市這所私立高中。工資起步就比別人高,我懷揣着夢想來到這裡教課,一開始還很順利,也與交往四年的男朋友感情越來越好,到達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於夢慢慢回憶起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很快她眼底厲色一閃。
“可是,卻也正是在這骯髒的學校裡,我被這三個畜生給毀了。那天,我中午吃過飯後,來那邊的人工湖前散步。聽到了一聲呼叫聲,就好奇的走了過來,後來才知道是高子俊那個畜生,命人抓了一個靠自己努力免除學費進來的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我上前呵斥他,並將那女孩救了,女孩低頭道謝後就跑走了,可我還不知自己危險降臨。”
“拿着老師的身份在教訓他,誰知那個畜生竟讓人將我困住,撕裂我的衣服,將我殘忍姦污了。我哭鬧,可是沒用,換來的是更殘忍的是,高子俊完事後,竟叫來了褚愷和齊瑞航兩人,說是早就看不慣我了。一直高高在上教訓他們,他們只是逗着我玩,要是想我滾蛋,只是一句話的事,最後我被他們三個殘忍的輪流強/暴了。”
“我恨,我報警,可是最後卻因對方三家的家世而被反咬了一口,說是我勾引他們,敲詐不成所以才蓄意報復。他們三家勢力頗大,我一個頂多算是小康家庭的女人怎麼能跟他們鬥。”於夢越說越氣憤,怨氣不斷往上漲,米夭夭趕緊爲她壓制暴增的怨氣,就怕她突然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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