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夫妻,不必言謝。”影墨塵說着,就攬着軒轅綰綰的腰,帶着她一同入府。
軒轅綰綰抿了抿脣,面上帶着幾分小嬌羞。
影墨塵微微低頭,就看到了她的神色,眉目微微,“這幾日太累了,睡覺可能會打呼嚕,就不陪夫人一同了。”
說了之後,又看了看小綠,“你帶着夫人去歇息着。”
小綠點頭,“是,爺!”
這是小綠第一次來到這麼豪華大氣的府邸,看着軒轅綰綰,不得不感嘆軒轅綰綰好美麗!
也難怪,影大人都生得這麼好看。
小綠扶着軒轅綰綰往苑子裡走。
軒轅綰綰看了看小綠,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綠還是很害怕軒轅綰綰,畢竟,聽鎮子上的人說,大官的妻子都不好相處,“回公主,奴婢叫小綠。”
軒轅綰綰點了點頭,“嗯,小綠,這個名字太簡單了,你沒當丫鬟之前叫什麼名字?”
小綠一愣,沒想到這位公主會這麼問她。
她還以爲很刁蠻,卻沒想到這麼溫和。
一般來說,主子從不會問婢子的名字,在賣身爲奴時,早就丟掉姓氏。
頷首,“奴婢叫賤姓羅,以前,叫羅綠。”
軒轅綰綰重複着這個名字,但在北轅,婢女都不能用姓氏,想了想,“這樣吧,以後,你就叫綠羅。”
小綠激動得不已,立即在軒轅綰綰面前跪了下來,“小綠謝公主賜名。”
軒轅綰綰伸手,將她拉起,“不能叫小綠了。”
小綠這才訕訕一笑,“對啊,奴婢現在有名字了,叫綠羅。”
軒轅綰綰點頭,之後又問了綠羅一些問題,大概都是影墨塵怎麼把她帶回來的。
打理好一切,軒轅綰綰才睡下。
因爲是軒轅綰綰的貼身丫鬟,是以,屋子就在軒轅綰綰的隔壁的房間。
翌日。
影墨塵下朝後,換上白衣便裝,軒轅綰綰迎了上來,“相公。”
影墨塵見了她一眼,看了看她的臉,“綰綰可想雙親了?近日
朝事不重,若是想了,我陪你去祭奠。”
軒轅綰綰一愣,看着影墨塵脣角穆如春風的笑容,一瞬不瞬,好半天才說:“謝謝相公,只是,綰綰並沒有雙親可以祭奠,因爲我也而不知道我雙親在哪兒,我是個孤女。”
看着軒轅綰綰柔弱的性子,影墨塵微微眯眸,“那這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
軒轅綰綰微微皺眉,影墨塵是在疑惑,依她這樣的性子,怎麼活下來的嗎?
“做女工,拿去賣。”
影墨塵微微點頭,“如此。”
“嗯。”軒轅綰綰點頭。
“既然是這樣,那有想要去的地方嗎?我陪你,就當是送給你的新婚禮物。”影墨塵勾脣。
軒轅綰綰一怔,今日的影墨塵,怎麼對她這麼溫柔,有些不太能適應,卻還是很想去,小心翼翼的問他,“那,會不會耽誤相公?”
影墨塵搖頭,抿脣微笑,“怎麼會?”
那一瞬間,軒轅綰綰覺得,這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溫柔如玉的影墨塵,脣上輕柔的笑容,像是看着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軒轅綰綰不由得慌神,好半天才點頭,“我聽說,明山有很多奇珍異草,都是好藥材,夫君又是朝中蔚醫院院正,要不然,我們一起去明山?”
明山……
影墨塵的雙眸微微一動,半響,勾脣,“好!”
軒轅綰綰勾脣,眸低帶着笑意,“那我去收拾一下。”
影墨塵搖頭,輕聲,“不用,綰綰已經很美了。”
軒轅綰綰的手在袖子裡微微一顫。
影墨塵,竟然也會花言巧語……
“我……我……”
“只差一樣!”影墨塵看着軒轅綰綰簡單的頭飾,聲音再次輕柔起來。
軒轅綰綰一怔,就看到男人大掌從袖子出來,手中多了一支玉簪。
玉簪色澤光明,很淡雅高貴。
影墨塵拿着玉簪,輕輕插進軒轅綰綰的髮簪,“這支簪子,是爲夫的同僚挑選的。”
整理好後,再次看着她的面容,髮簪點綴,更加的絕美傾城
,透着點點淡雅,不是大方。
微微點頭,很肯定的說:“很美!”
軒轅綰綰微微一僵,擡眸看他,“是哪一位同僚?”
影墨塵勾脣,眸光幾分清冷,“大理寺卿,蘇離!”
女子半響,才點頭笑着說:“原來是蘇大人啊,在民間,就聽到他的美名了,只是,沒想到,蘇大人竟然會幫夫君爲我選簪子。”
影墨塵笑了笑,伸出冰涼的手指,擡起她的下吧,輕聲,“怎麼,喜歡蘇大人?”
軒轅綰綰立即害怕的搖頭,“不,不是,只是,沒想到而已。”
影墨塵這才放開她,拉起軒轅綰綰的手,往外走,“你沒想到的……還有很多。”
在軒轅綰綰看不見的地方,影墨塵的眸子微微深邃起來,點點寒芒,脣上的笑容卻半分不減,聲音清潤,也容易讓人無限的遐想。
看着影墨塵的大掌,軒轅綰綰眸色微動,影墨塵,拉她的手,似乎,很自然而然。
軒轅綰綰出門的時候,轎子已經準備好了。
她再次擡眼看了看影墨塵,如墨的髮絲清揚,白衣如雪,眉目清俊,傳言,北轅不可多得的男神。
影墨塵,當之無愧。
轎子上坐着車伕和追風,看到兩人緩緩而來,恭敬的頷首,“爺,公主。”
影墨塵眸色微微,先將軒轅綰綰送了上去,這才上馬。
上馬之後,軒轅綰綰愣了片刻,臉瞬間就紅了。
馬車裡面竟然不是軟座,而是鋪得軟軟的牀……
影墨塵在她之後上來了,將靴子脫在了一旁,再看着有些發愣的軒轅綰綰,勾脣輕笑,幾分玩味,“需要爲夫爲你脫鞋嗎?”
軒轅綰綰一怔,立即擺手,“不用不用,綰綰怎好勞煩夫君。”
說着,自己伸手將繡花鞋脫了下來。
同時,影墨塵看了一眼她的白鞋,不由得勾脣,“夫人的腳,似乎比一般女人的要大一些。”
軒轅綰綰胸口一顫,手微微握緊,笑了笑,“從小就是孤兒,也沒有長輩說,女人的腳,是要裹的。”
(本章完)